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你在心上别来无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3

分卷阅读133

    罗的一些适婚的姑娘,你挑挑看,喜欢哪个,好约出来见一见。”

我往那一沓东西上瞥了一眼,又飞快地将目光收了回来。不过虽然只一眼,也够我看清那一沓东西全是五寸的照片,每张照片上都有一个女人,从厚度上来看,怕是有二十张不至。

沈钧皱着眉头将那些照片推到一边,不赞同地望着沈母,“妈,您这是干什么?”

“我已经听说静姝的事了。”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大的原因,沈母的声音听起来略显沉闷,与她严厉的相貌十分不符,“既然她不行,那我就帮你再介绍一个。”

沈钧的脸随即拉了下来,我知道他生气了,但是却听他仍耐着性子对沈母道:“妈,我现在不想和您讨论这些。”

沈母仿佛没有听见沈钧的拒绝,从那叠照片里随意抽出了一张拍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后,指着上面的女人道:“这个姑娘叫李婉,是我同事的女儿,是位舞蹈老师。你要是喜欢,我约她出来,你们聊聊。”

我本来低着头正在喝茶,听见沈母的话,不由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照片上的女人眉目隽秀,和白静姝差不多,一看便是个饱读诗书的才女。

原来沈母喜欢这种类型的,怪不得不喜欢我。毕竟原来的我一看就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专门任性妄为,惹事生非的那种。

沈钧按了按太阳xue,头痛又无奈地对沈母道:“妈,我说过了,我不离婚。”

谁知沈母听了沈钧的话,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动怒,而是啜饮了一口茶,慢声慢语地道:“我也没有让你离婚,你可以和这个姑娘先处一处。如果不行,我再给你介绍另外一个。”

沈钧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妈,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放心,我问过那姑娘了,她不介意你没有离婚。”沈母看了我一眼,见我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继续慢腾腾地道:“只要最后会离就行。”

沈母为了让我离开沈钧,真是什么招数都往外使了。听着这明显的下马威,我简直特别无语,借着喝茶的动作看了沈钧一眼。

沈钧十分火大,薄唇微掀,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荒唐。”

沈母没有发火,只是用和沈钧相似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不论你同不同意,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过两天我把人带过来给你看。”

沈母一锤定音,接下来无论沈钧说什么,她都不再开口。

沈钧气极又无奈,但对方是自己的亲妈,他什么手段都使不出。

我悄悄地当个隐形人,连话都不多说一句。虽然说沈母针对的是我,但是她和沈钧之间的对话又哪里有我插嘴的余地。

一顿饭不欢而散。

沈钧虽然生沈母的气,但是吃完饭,仍旧安排司机将她送回了家,而我则陪他一起回了公司。

回去的路上,沈钧脸上阴云密布,周身都散发着低气压,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到了公司,时间已经不早了,沈钧吩咐我在办公室等他后,看着我,沉声道:“刚才的事别放在心上,我会解决的。”

我对他笑了笑,“知道了,你也别生气,你妈……也是为你好。”

沈钧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会,在李秘书的催促下,赶去了会议室。

等他一走,我扶着沙发的扶手坐下来,然后用手捂着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满是挫败与难堪。

有一句叫做剪不断,理还乱,形容我和沈钧之间刚好适合。想一想,如果当初白静姝没有将我扯下楼梯,说不定现在会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她不会疯,沈母不会硬逼着我们离婚,沈钧也不会这么为难。

沈钧开会一直开到晚上八点,才一脸疲惫地回到了办公室。当时我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是被他叫醒的。

我揉了揉惺忪地眼睛,坐直身体,却感到全身上下无一不难受。就像关节生锈了一样,酸涩得浑身都提不上来劲。

沈钧见我脸皱成包子,低沉的嗓音里含着很淡的关切,“哪里不舒服?”

他今天已经够烦够累的了,我不想给他添麻烦,便强忍着身上的不舒服,笑着对他摇了摇头,“没事,就是身子麻了,活动活动就好。”

沈钧不疑有他,“那走吧,我们回家。”

说完,他伸过手就来牵我。刚一握住,他的眉毛就拧了起来,用嘴唇在我额头上贴了贴。

我以为他是在亲我,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睑。

谁知,沈钧却低低地咒骂了一声,用他的大衣将我牢牢裹住,凝重地道:“你发烧了!”

我用手摸了一下额头,没感到体温有什么异常,“有吗?我感觉挺正常的。”

沈钧拉着我往外走,一向沉稳的语调也带了几分焦急,“你当然感觉不到,你的手和火炭差不多。”

不过这一走路,我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我的脚步虚浮得不像话,简直和踩在云端上没有什么两样,走了没两步,人就止不住地往地上栽。

我连忙扶住墙,稳住自己,同时用力地晃了晃晕眩的头。

沈钧脸色微变,将我打横抱起,一路抱到了车里,然后飞快地开车往医院驶去。

我被他用安全带牢牢地绑在副驾驶上,看他一路不停地超车,卡黄灯,不由道:“我没有什么大碍,不用这么着急。”

沈钧冷着脸不说话,继续加足油门,将前面的车超了过去。

我只好闭嘴,同时不知道是不是车速过快的原因,我的头晕眩得更厉害了,眼前的景色仿佛带了散光般,变得模糊不清。

还没有撑到医院,我就晕了过去,最后看到是沈钧神色大变的脸。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手背上扎着针,吊瓶里的药水已经下去了一半。

沈钧就坐在我的旁边,看我醒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醒了?哪里不舒服?”

我觉得自己哪里都不舒服,尤其是头,好像我的脖子上顶的不是脑袋,而是一块石头般。强撑着摇了摇头,我问他,“我这是怎么了?”

沈钧脸色十分难看,抿了抿唇,沉声道:“高烧三十九度六,医生说是因为过度疲劳,再加思虑过甚导致的。”

过度疲劳?思虑过甚?我微微一怔,望着沈钧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