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哦,基本cao作[电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7

    n:TeamforRevenge。

复仇之队。

舒迦:Lux做错了什么?

白景言Ayn:Nono,notLux.It\'syou.

……她?

舒迦心底涌上一阵不安且焦躁的念头。她不动声色地抬眸,那些曾经意气风发的脸庞,如今都镌着满满当当的疲惫。

她悄悄离开训练室,拨通了“塑料姐妹花”的群语音。

“白景言?”唐思潆一边被化妆师摆弄发型,一边回忆,“圈子里姓白的的确不多,但也没听过白景言这号人物啊……难不成是白阳日化的?也不对啊,白阳日化生的一对双胞胎女儿还没长大呢……”

连号称圈内第一名媛的唐思潆都这么说了,舒迦也只能叹气:“你们也知道我从小就不去掺和这些场合,一到正式场合谁也不认识,本来以为你们会有些线索……”

“倒也不是毫无头绪,只是一时半会儿抓不住重点。按照你的说法,这个白景言应该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但——”忽然一阵嘈杂的摩擦声,周行之那头传来了娇俏而熟悉的声音,“舒迦,这个白景言,我指不定见过。”

“小楼?”舒迦哭笑不得,“上次在南岛你就说好像见过他,长得好看的人你都见过吧?”

“哎呀不是这回事。你知道我师父吧,上次影后也请了他的。”得到舒迦肯定的回答后,楼兮风继续道,“他算是摄影圈子里的头号人物了,据说家世也挺神秘的,我以前还不相信,结果几年前我阴差阳错跟他学习之后,第二年他就带我去参加了一个豪门的宴会。我一个普通人也不知道那是谁家,只知道那个宅子比海市森林公园还大。

“我去之前,我师父就再三叮嘱我用一张新的储存卡,拍完之后直接把卡交给他,怪神秘的。去了之后吧,那家人也的确挺神秘的,看起来家大业大的,宴请的人没几个。当时我闲得没事镜头乱晃,就看到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儿站在二楼看着,把我吓了一跳。

“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就是小白了。”

无论是骆知书还是白景言,小楼的镜头都立了大功。舒迦和周行之这还是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什么叫“傻人有傻福”。

“那你还记得,那是什么宴会吗?”

“模模糊糊记得是那家的老头子七十大寿吧,但奇怪的是我都没看到他儿子女儿,只有白景言一个后辈。”小楼的眉头皱成一团,绞尽脑汁地回忆当时地情景,“嗯……还有……”

周行之娇贵的手掌覆在她的头顶,轻柔地抚摸着:“不要急,慢慢想。比如当时宴会上有没有什么你认识的人,有没有发生什么你预料之外的事,有没有说什么你记忆犹新的话……”

“啊!有!”小楼一惊一乍,抱着手机语无伦次地回忆起来,“有件事情当时我觉得没什么,现在回想起来怪怪的。就,那个老头子在中间说了一串话,类似于感谢CCTV这样的,说着说着就快哭了,他一直‘景言’、‘景言’地叫,还说什么‘乖女儿景言’。我当时还想着会不会是他女儿在国外回不来,现在想想觉得不对啊,白景言不是个男孩儿嘛。诶,白景言会不会是他那个女儿的孩子?也不对,那为什么会姓白呢?周行之你说对不——咦,行之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周行之没有说话。

唐思潆在电话那头低声呢喃了几声,忽然一跃而起,吓得化妆师倒吸一口冷气。

“迦迦……”唐思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他们两个和舒迦不一样,他们从一出生就是未来的金字塔顶端,从未经历过哪怕一天的苦难,毕竟,天塌下来了也有一整个家族为他们撑着。

因此,唐思潆和周行之从小为所欲为,根本不知“恐惧”为何物。

但这一刻,从地底穿破大理石的寒意沿着经络攀援而上,攫住他们的喉咙。

“那个自杀的女人……叫白景颜。”

第六十章

白景言今年十八岁。

而那个早在十八年前就自杀的女人如果还活着,现在已是和饶曼一般年纪的美妇人了。或许和她一样,穿着华贵的衣裳,每天用着五位数的保养品却还嚷嚷着“眼角又多了一条细纹”;也或许有一个舒迦一般大的孩子,伏在她肩上娇嗔捶背。

白景言,白景颜。姓名相差无几,可年龄却相差两轮的两个人,不是巧合,也不是母子。

——他们身体里流动着相同的血液,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

十八年前,白景颜去世,死亡诊断证明书上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大字“自杀身亡”。但在旁观者眼中,这远远不是真相——可笑,大家族之间的生死,岂能是自杀身亡这么简单?

舒白两家的丑闻在当时算不上什么机密。丈夫抛弃结发妻子在外养了情妇,甚至生下了一个女儿,逼死原配,一尸两命,又明媒正娶将情妇迎进门,给了情妇和女儿正当的名分。

在流言的发酵下,舒家不为所动,可白家这个正统大家族却逐渐销声匿迹了。

有人说,白家是举家移民了。

有人说,白家是破产落没了。

更有毫无底线的媒体胡编乱造,白家是集体给掌上明珠陪葬去了。

而白景言,就是在这样遍地流言的时刻出生的。

白家老来得子,本是一件喜事,可他们却没有昭告世人,就连直系血脉也鲜有人知。

在白景言尚小的时候,他的父母也时常带他出去散心。虽说白家是个大家族,但毕竟没有明星那般知名度与曝光度,走出了宅院,也不过是寻常人家。

“哎哟,您二位可真有福气,孙子这么俊哪!”

年仅三岁的白景言一手牵着鹤发鸡皮的父亲,一手牵着满头银丝的母亲,撅着小嘴嗔道:“他们不是我爷爷奶奶,是我爸爸mama!”

进了学堂后,白景言发现,自己的父母似乎真的和别人家的不一样。

被误解久了,就连白景言自己也不愿再去解释了。他坐在母亲的膝头,耷拉着小脑袋问道:“mama,为什么你们总被当成我的爷爷奶奶?”

白母欲言又止,声音渐渐哽咽:“其实,你本不该来的……你本来有一个jiejie,她在可以当母亲的年纪离开了,所以才有了你。”

白景言隐约察觉到母亲的话中话,想要去摸索更多有关这个“jiejie”的故事,可除了这句话,他再也不曾从父母的口中听见有关“jiejie”的只言片语。

他用尽储存的知识量去消化这句话,最终在仅有的新闻报道和家仆的碎语中还原了事情的真相。

总角之年的小男孩,还不懂什么是情什么是爱,却先明白了什么是恨。

他开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