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你别欺负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1

分卷阅读131

    息,要顾承炎一周后到国家队报道,以正式队员身份入队,腿伤后续的治疗康复,在队里边训练边进行。

秦幼音抠着日历睡不着,一周以后,医大也快要开学了。

他去北京,她还只是个大一学生,必须留在学校把专业学好,才能尽早有资格以合格队医的身份站去他的身边。

距离再远,再久见不到,她都必须忍住。

难过不舍得要窒息了,也不能表现出来,让小炎哥担心……

在城东别墅过完了正月十五,顾承炎就带着秦幼音回到出租房,过了七天没人干涉的小日子,如胶似漆恨不能长在一起。

秦幼音趁着唯一一个顾承炎外出的机会,跑去商场挑了个跟她手上那枚相配的戒指,款式简洁的男款素面戒圈,买回来藏着掖着,等到了他出发的前一晚。

顾承炎如常下厨做菜,把她抱腿上一口一口喂着吃饭。

“哥……等下我给你收拾行李。”

顾承炎点点她额头,看不出低落或者不舍,表情很淡定:“好,我洗完碗帮你。”

秦幼音委屈巴巴跑进卧室,把藏到快长蘑菇的戒指盒找出来,端端正正摆在床尾,他一眼就能发现的地方。

她摊开旅行箱,把他的衣服一件件折好放进去,越弄越想哭,干脆坐在地板上耍赖不干了,把衣服都拿开,蜷起身钻进大箱子里,拉着盖子扣上。

哥哥都没有舍不得她……

那么平静地就要把她自己放下了。

秦幼音再多的懂事在这时候也不管用,闷在黑漆漆的箱子里没力气动弹,只想变成一件上衣一包药算了,能跟他一起走就好。

顾承炎在厨房里跟姜成做最后的交涉。

姜成被他搞崩溃,放弃挣扎:“行行行带她来吧,我是磨不过你,但是说好了不能长待啊,开学就得回去,大三才能考虑队医的事儿。”

顾承炎目的达成,嘴角一弯,回他一个字:“好。”

他又看了眼早早预备好的明天双人份航程,心总算落定,迫不及待进卧室要跟闷了满腹心事的小可怜说,万万没想到,小可怜凭空失踪了。

卧室空空荡荡,行李箱在地上躺着,根本没她的影子。

“媳妇儿!”

顾承炎真的吓死,转念意识到不可能有事,再仔细一看,一抹奶黄色裙角从箱子边边溢出来,蔫蔫耷拉着。

他惊吓是退了,心率又飙升,放轻声音朝行李箱过去,沿途被床尾的小巧首饰盒吸引了视线。

盒子下面压着一张心形卡片,他展开,上面是她亲手画的小猪崽,手捧戒指,附着一句话:“哥,我也想把你套牢。”

他攥紧盒子,大步走到箱子旁蹲跪下去,屏住呼吸掀开。

卧室里光很暗,朦胧的纱一般覆盖着里面娇小幼白的女孩。

她委屈蜷成一小团,细细手臂揽着如玉般滑润纤长的腿,墨色头发有些黏在脸颊上,把勾人的一张脸半遮半掩住。

顾承炎看呆,心跳停滞。

秦幼音感觉到他来了,含屈带涩地幽幽看他一眼,眼尾还有丝纯洁无瑕的媚。

顾承炎口干舌燥,忍无可忍地一把将她捞出来用力扣到胸前,嗓音里揉了沙:“谁让我家宝宝难过了?!”

秦幼音腻在他怀里,慢吞吞摇头:“没有难过……”

“说实话。”

“真的没……”

顾承炎捧起她的脸,在她眼帘眉心依次吻过,热切落到唇上,轻轻掐着她下巴要求:“不许一个人闷着,跟哥说实话,说心里话。”

秦幼音瞪着他,想到明晚这个时候就见不到他了,情绪一下子冲破闸门。

“说……说就说!我不舍得你走!不想和你分开!我想——”

顾承炎胸口炙烫:“想什么?”

秦幼音闭着眼一口气说。

“我想跟你撒娇,缠着你不让走。”

“我想你多陪着我!”

“想跟你去吃很多好吃的,咸的辣的我都不怕,还想跟你去游乐场,去看电影,逛街,试漂亮的小裙子给你看,让你喜欢——”

“还,还想——”

顾承炎半跪着推她靠在床沿,压上去咬住,把首饰盒塞她手里,不容拒绝说:“戒指放盒里不算,自己给我戴上。”

他低喃:“你想的每件事,咱们都做,明天去北京做。”

秦幼音感受着他灼热的身体,脑筋转过来,理解了话中的意思,随即呆住。

顾承炎吐息发沉,把她抱到床上。

“不用躲进箱子,那里面的任何东西我都可以不带。”

“但你……”

“是唯一的生命必需品。”

第66章欺负66下

秦幼音被从天而降的惊喜砸晕。

小炎哥是要带她一起走?!

她黯然的眼里顿时有了光,乖顺由他推倒,急切问:“哥,我也能跟你去吗?”

顾承炎撑在她身上,扣着她纤薄细腻的肩,女孩的皮肤在他指腹下像奶油一样润开,吸着人反复揉捏,根本停不下来。

她还那么亮晶晶地望着他,因为他一句话开心得不知所措,眸中的依恋和爱意藏都藏不住。

顾承炎怕理智失守,把手盖在她眼前:“给我戴戒指就告诉你。”

秦幼音忙不迭照做,举着戒圈郑重套在他中指上,主动跟他十指相扣,糯糯拖着调子撒娇:“哥,你说啊——”

顾承炎骨头酥透了,低头亲吻她耳垂:“带你,怎么可能不带,虽然时间不能太长,但也要让你知道我去的地方在哪,每天做什么。”

秦幼音得到肯定答复,激动到安分不下来,在他的压制底下胡乱蹭动。

越动他越僵,喘声越沉。

直到濒临极限,顾承炎不得不咬牙按住她。

秦幼音后知后觉变老实,看到他额角沁出的汗,不安问:“哥,你怎么——”

刚问半句,她就僵住,血液停滞一下,轰的撞上头顶。

某个轮廓可观的庞然大物,正隔着薄薄布料抵在她腿根。

耳边是男人极力克制的沉沉呼吸声,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