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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晨面前,对他说:“银铃就麻烦你照顾了,我带她去看病。”“你生病了?”周子晨蓦地看向关衫,难怪她今天请假了。“我没有,我哪儿……哎哎……”关衫还没说完,手臂就被孟钦给拽着,直接拎着走。周子晨站在原地看着越走越远的两个人,不由得一笑,似乎他们俩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关衫被孟钦拽着下了电梯,她问他:“我看什么病?我哪儿有病?”“看你的腿。”孟钦说完电梯门就开了,他见关衫还在原地看着他,又上手拽人走。白浩刚刚看完手术病人出来,人刚走到护士站,就看见被孟钦拉着过来的关衫,他的眼睛蓦地一亮,像是见到了亲人。“孟大哥,你怎么来了?”“给她照个片,详细的。”孟钦把关衫推倒白浩面前,吩咐道。白浩看着关衫,凑过来问:“怎么个意思?”“没事,你去忙你的。”关衫朝白浩使了个眼色,让他走人。白浩看了看关衫,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孟钦,一边往后退一边说:“我真还有病人等着,你们可以到我办公室等我。”说完,白浩就遁走了。关衫看了眼孟钦,“看银铃就看,干嘛把我扯这儿来。”“银铃有周子晨照顾我很放心。”孟钦顿了顿,看向关衫,“你的腿必须得看。”关衫一听蓦地笑了,她走向孟钦,抬眸看着他,“原来,你急忙忙的来医院是因为我的腿?”“不然呢?”孟钦低眸对上那双清亮的眼睛。“老毛病了,不用看。”关衫伸手去抠孟钦的手掌心。孟钦反手握住那只造次的小手,包裹着它,眸色不再冷漠,而是越发深沉的看着她,“那搬家吧。”“嗯?”关衫有点蒙圈的看着孟钦。“夫妻难道不应该住一起?”关衫有些木纳的点点头,嗯,好像当初的那些感觉慢慢的回来了。87chapter86“那我去跟老师说一声。”关衫想着反正人在医院,索性过去说明白,她顿了顿看向孟钦,询问:“你……要不要一起?”孟钦想了两秒,看着关衫,“不用了,我在银铃那边等你。”“哦。”关衫暗自点点头,“那我过去了。”关衫抽出放在孟钦手里的手,说完就朝着电梯口走去,孟钦也跟了上来,两人一同乘电梯下去。电梯门打开,他俩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径直的走出来,出了骨科大楼的门,就得分道扬镳,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我走这边。”关衫指了指左边对孟钦说道。孟钦低声‘嗯’了一声,见她转身,又添了一句,“顺便抽个时间请你老师吃个饭。”关衫一听随即点了点头,“好。”“去吧。”孟钦朝着关衫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快走。两人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很快就消失在了尽头。院长办公室,关衫敲了敲门,就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简岳安正在打电话,抬起头看见关衫随意的摆了摆手,继续跟电话里说着话。关衫走到椅子旁拉开坐了下去,见简岳安一本正经的的样子,估计在谈正事,于是她摸出手机给乔衍一打了电话问他到哪儿了,结果乔衍一给她来一句临时有事来不了了,给她快递过来,估计明天就能收到,她一听实在是哭笑不得。挂了电话又等了一会儿,简岳安才搁下电话,看着关衫,问她:“你不是今天请假吗?怎么又来了?”“又是跟您商量。”“什么事儿?”简岳安想起早上的事,不由得一笑,打趣道:“不是说结婚去了吗?怎么,要从我那儿搬出去了?”关衫一听眼睛蓦地瞪大,面上的表情赫赫的写着五个大字‘你怎么知道?’简约见关衫的样子,屈指敲了敲桌子,“行了,别胡闹了,说吧,到底怎么了?”“已经被老师您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关衫抿了抿嘴唇,很是无奈。这一说,简岳安倒是茫然了,他就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而且关衫说结婚他也没当真过,怎么现在看着这丫头的样子似乎又不像是开玩笑。他蹭的就从椅子里坐了起来,双手交叠放在桌沿上看着关衫,“丫头,你说真的?”关衫就知道简岳安不信,不过说到底,又有谁信呢?毕竟连她自己都觉得她现在是已婚妇女这件事就像是个无头公案一样,没头没尾的样子。她一边点了点头,一边从包里把结婚证摸出来递给简岳安,“我今天真的去扯证了。”简岳安伸手接了过来,红色的小本本是鎏金的字体和国徽,结婚证三个字光明正大的印在国徽下面,再翻开,里面的照片和姓名都在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这个东西是真的,不是道具。“这是孟钦?”简岳安把眼睛从照片里移了出来看向关衫,“你们什么时候和好的?”什么时候?关衫想了想,回答:“应该是昨天吧?”简岳安一听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把红本本往桌子上一拍,神色不似往常那样和蔼,而是厉色了起来,声音也随着神色起了变化,“胡闹,结婚是闹着玩的吗?”“当然不是。”关衫浅笑着回答。“知道不是还去做,你嫁谁不好偏偏要去吃回头草,啊?”关衫看着发火的简岳安,其实老师对孟钦的印象不算深刻,不过他俩谈恋爱的时候他还是很看好孟钦的。可是后来莫名分了手,他并不知道这中间的的因果,他只知道关衫高烧不退在医院,于是他就坐在她病床边没完没了的说孟钦的不是,无论关衫怎么解释,他都不听,一昧的认为是这小子抛弃了自己的小徒弟,才把丫头弄得伤心的住院。所以,到现在,孟钦这个人的形象在简岳安的心里都是以负数得分的存在着。“既然嫁谁都无所谓,嫁他最好。”关衫倒是并没有因为简岳安的怒气而吓到,反而语气轻松的说出这句话来。简岳安一听都不知道应该给点什么反应,她看向关衫,沉了一口气,事已至此他生气又有什么用呢?“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叫你离婚不成?”关衫笑着摇了摇头,“当初是我执意要离开他,从头到尾都是我对不起他,他还不计前嫌的娶我,我已经很开心了。”简岳安食指指着关衫晃啊晃,晃了半天才说话:“你这话我懒得听,正要是你甩的别人,你会那么痛苦?”“不管老师您信不信,三年前我告诉你的是事实,三年后的今天我说的仍然是,您是过来人,人这辈子后悔的事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