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捡了一条寻宝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3

分卷阅读303

    乖,欺负跟欺骗是两个意思。”重新舀起鱼丸,方禹哄:“鱼丸凉了就不好吃了,来,张嘴。”

傅慧伸手夺过碗和勺子,愤然道:“我自己吃。”汤汁清爽,鱼丸鲜香弹牙,傅慧吃得香甜,心事都暂抛脑后,唇边眼角都浮起了笑意。

方禹心里暖融一片,亦笑着端起自己那碗,慢条斯理地陪她吃了起来。

一碗鱼丸下肚,傅慧意犹未尽地放下碗勺,方禹好笑地舀起一颗鱼丸送到她唇边,“明天给你做虾丸,好不好?”

将鱼丸/含/到嘴里,傅慧嘟囔道:“明天我想吃馄饨,吃新鲜的虾仁馄饨,还要你亲手包,皮也要你亲手擀。”

方禹宠溺道:“好。除了馄饨,还想吃什么?”

傅慧的眸子闪了闪,歪着头,俏皮道:“都给我做吗?”

方禹舀了勺汤喂她,“对,都给你做。”

“我想吃的有很多很多。”

“不怕,一天给你做一道,做长久的一辈子。”

“真的?”

“真的。”把最后一颗鱼丸喂给她,方禹放下碗,伸手覆在她后脑上拉近两人的距离,额头相贴,四目相对,他目光灼灼道:“不骗你。”就算有一日,我要骗你,那也一定是这世上最善意的谎言。

……

张公馆

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方禹让人送来的花酿,和从张小妹脖子上取下的玉佩,怔怔出神。

“这人情,欠大发了。”张伯年摇头苦笑,沉呤半晌,他道:“小瑾,小妹,爸爸准备把存在国外银行的金条,捐给国家。”

“爸!”张瑾不敢置信道:“您,您怎么会……”当年她妈为什么被逼得跳楼,哥哥为什么愤而逃港,至今不愿意归国,不都因为那些金条吗?

“今时不同往日,”张伯年回房抱了两个小箱子出来,“当年那种情况,爸爸就是有心想捐,也不敢冒头。”

“现在不同了,我虽然常年病着不怎么理事,却也知道,我花国政清治明,正是一片欣欣向荣的盛世初景,这样的祖国,我张家也愿意出一份力。”

“您就不怕,”张瑾涩然道:“哥哥怨您。”大哥走前,曾不止一次地向父亲讨要瑞士银行的钥匙。

“他!”张伯年阖了阖眼,无力道:“等他哪天愿意回来再说。”

“爸爸,大姐,”张小妹越听越糊涂,“咱们不是在商量,还方禹人情吗?怎么拐到捐献上了?”

“呆子!”张瑾伸指点了点meimei,恨声道:“你就不动动脑筋,顶级的花酿,方禹他说送就送。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不缺,一个连花酿都不缺的人,咱家的这点东西,他能入眼。再则,他的身份在哪放着呢,想来也不愿收什么重礼。”

张小妹:“所以我们就拐个弯,把要送他的回礼,改换成金条捐献出去,对吗?”

张瑾点头,“嗯。”这样也算是一举两得,既无声地还了人情,又为他们张家赢来了声望。

她是做生意的,生意人最怕什么,最怕跟官方打交道。可有了这捐献的名声,她走到哪里,办什么证件,上面不网开一面,给个方便。

“小妹,”张伯年点点茶几上的玉佩,“把玉佩戴上。”

“玉佩给大姐戴吧,”方才的经历,虽然让张小妹心有余悸,可她在张伯年身边长大,受他影响,看事情更注重亲情与大局观,“jiejie时常带着现金在外做生意,比我更需要。”

不等张瑾拒绝,张伯年就摇头道,“玉佩有灵,它既然护了你,便跟你有缘,戴上吧。”

说罢,张伯年把花酿交给大女儿,“小瑾,你带两个人,开车把它给你大嫂送去。”

“爸!”张瑾不赞同道:“上次宁申已经同您分喝过半瓶花酿,您就算仁义,这一瓶,也该平分才是,怎么能整瓶给他,您的身体还要不要了?”

“小瑾,花酿不是生机丸,一颗下去便是陷在生死线的人,都能救回,它只是滋养身体,改变人体基因,激发人体机能,提高人身免疫力,却治不了残疾,救不了命。”

“爸爸是希望宁申用了花酿,身体机能和免疫力得到提高,可以做脊椎矫正手术,能让他重新站起来。”

“行吧。反正说不过您,”张瑾颇是疲惫地按了下涨疼的额头,“我这就带人送过去。”

……

“老爷子,少爷,”赵伯立在餐厅门口,恭敬地禀报道:“张伯年带着他的两个女儿,和宁继业来了。”

“宁继业?”老爷子拿毛巾擦了擦嘴,拧眉想道:“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方禹把筷子上的煎饺放到傅慧碟子里,“解放前,宁家被称为魔半城。”

“是他!”老爷子霍地一下站了起来,疾步朝外迎去。

傅慧扭头望去,老爷子已消失在门口,“爷爷怎么这么激动?”

“第三十八章,讲述了32年,他与你爷爷在魔都执行任务时,身份暴露,被鬼子追击,曾得一名富商相救……”

傅慧:“那人便是宁继业?”

方禹曲指敲了下她的额头,“你都不看,当心回头让你赵爷爷知道了,他伤心。”

傅慧抓过方禹的手,“啊呜”咬了一口,“再敲我的头,手指给你咬掉。”

手上的温热离去,方禹有片刻的晃神,看清手背上的牙印,他心绪复杂,却不提倡,遂扯着她的腮帮子,恨声道:“你当自己是小狗啊!还有,以后咬人……也只能咬我一个,记住了没?”

“记住了,记住了,”傅慧放下勺子,拍打他捏着脸颊的手,“快放开,放开。”

傅慧皮嫩,方禹松开手,颊边留了抹红印,他心疼得去抚,傅慧一把拍开他的手,哼叽道:“不要你假好心。”

方禹没理她,拿了托盘里的毛巾,拧去水份,给她敷在脸上。

“要加冰。”傅慧嘟囔道。

“就一点红加什么冰。”方禹敷了片刻,放下毛巾,牵起傅慧的手,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跟她解释道:“当年救了我们爷爷的,是宁继业的父亲宁儒,宁儒是爱国人士,曾捐赠**飞机九架,粮食棉衣医药无数。”

“**?”

“对!”方禹道:“所以,一家人在运动中只怕……”

“他不是救了赵爷爷和我爷爷吗?”傅慧不解道,“为什么没有得到特殊照顾。”

“你忘了,那时老首长已经重病,别说是他家,就是我父亲,不也……”

“对不起啊!”傅慧愧道:“我不是有意的,我……”

“……那果果能代替爸妈,成为我的家人吗?你是老首长和爷爷(方远山)外,我最亲的人了。”停顿了下,方禹试探道:“我在你心里排第几?”

“第几?”傅慧抽出手,数道:“爷爷、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