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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跟小徒弟争来争去吗?”姬沉没有说话,甚至嫌弃地别过头。那厢,凌酒酒终于没有抗住吐真诀的效力,从手指缝里漏出声音,道:“我听同学说姬沉师兄是无妄师尊的劫身但不要问我是谁说的千万不要问!”此言落地,空气有一瞬间的停滞,整个世界仿佛从gif变成了jpg。姬沉和长霄同时转过身子,垂头看她,眼神是说不出的古怪。如果非要比喻,便是发现对方的叫嚣的王者其实是个青铜之后的释然和无奈。半晌,三人之间陡然爆发出长霄的笑声:“啊哈哈哈哈哈吼吼吼吼嚯鹅鹅鹅!”一时间,凌酒酒感受着长霄身边快活的空气,心头一丝茫然。长霄揉着肚子,笑着眼泪,道:“就这就这?”凌酒酒一头雾水,旋即了然。长霄师尊真是个中高手。他用一番狂笑彻底打乱了自己的思绪,一时间凌酒酒竟分辨不出他的态度!长霄看着凌酒酒小脑袋一歪,头顶似乎冒出一团问号,不嫌事大地快乐搅混水道:“唔,酒酒说得对,姬沉是无妄师弟的劫身,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姬沉嫌弃地看向长霄,蹙眉传音道:“去查查怎么回事。”长霄传音应了一声,嘱咐了凌酒酒几句好好学习,才揉面一样揉自己笑僵的脸御剑而去。凌酒酒还是懵的。姬沉和长霄的反应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姬沉听了会沉默,长霄听了笑流泪,两人都毫无被揭破秘密的尴尬,一时间她也分辨不出姬沉是否知道自己是无妄师尊的劫身。……以及,姬沉到底是不是无妄的劫身。这个想法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似乎,从她知道柳怜绯并非如书中描述是天生道胎后,她已经对原书情节越来越不信任。一番纠结,凌酒酒只能求知若渴地看向姬沉,而他似乎并没有想做出解释,只抱着剑打量她,道:“不是该上课吗?”凌酒酒被戳中命门,立刻低头轻咳一声,声音细细弱弱道:“上课跟同学交头接耳,被昊元师尊点名罚站了。”这几日姬沉比她师父更像师父,平日教习也格外严厉,是以她摆好了认错的姿势,准备接受姬沉的批评。岂料,凌酒酒没有等来问责,只听得如有若无的一声闷笑,她抬起头对上姬沉还含着笑的眸子,听他道:“这个时候,历史内容应当讲完了,后面差不多是师长答疑时间。师妹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有什么问题吗?回想翡翠浮谷所观所闻,她和其他人一样,印象最深的除却归墟仙宗恢弘壮阔的历史,就是仙魔大战后期雷隐剑宗屠灭魔族的场景。只是回忆,都觉得犹如有一桶血水兜头而下,令人窒息。魔域的大部分魔修并没有参与仙魔大战,强者对弱者单方面的打击,这是大道?抑或,更像是尚武争抢的魔道?见姬沉一副春风化雨的模样,凌酒酒抿抿唇,还是问道:“师兄,雷隐剑宗为何要对魔族赶尽杀绝?”万年前的魔族与她并无关系,她心中产生的同情也很有限。只不过,进入昭虹学堂的每一步都是为日后的修真之路打下基础,凌酒酒不想带着这个疑惑,令自己道心产生裂痕。姬沉垂眸望她,又抬眼看了看翡翠浮谷。那些新入门的修士,甫踏入仙途,他们看到的,不过是历史胜利者书写的课本。然,他眉眼兴致缺缺,仿佛是神祇静静看着碌碌的人群,并没有插手或纠正的念头。凌酒酒没等来回答,以为自己失言了,毕竟她的话里是透着质疑的。在她找补回来之前,就见姬沉低头看她,语气平淡到近乎冷漠。“仙魔大战,并非正邪之争,只不过是人修与魔修之争。”凌酒酒一滞,随即抿出一个笑。并非正邪吗?这是意料之外的答案,甚至带了一些与正道魁首格格不入的叛逆,却搓平了她所有的疑惑。她认真点点头,道:“谢谢师兄,受教了。”姬沉静静看看她,似乎要捕捉她每一寸思想,三息后,才道:“嗯。那走吧。”语毕召唤黑剑,自己站上去,对凌酒酒伸出一只手。凌酒酒自然而然地借力上去,道:“哦。”顿了顿,如梦初醒道:“哦?”她困惑地望向姬沉。这人说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要带她去哪啊?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来晚了!自罚三杯奶茶吨吨吨!恭喜各位中奖的小天使!感谢在2020-09-2111:22:15~2020-09-2210:55: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哒哒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心肝宝贝甜蜜饯20瓶;少时白玉盘14瓶;十九10瓶;聂聂咯咯4瓶;南江晚3瓶;努力搬砖吃饭的小可爱、星辰2瓶;Unravel、琉璃般纯粹、想吸猪猪南惹、46788747、用户euphoria.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三十章姬沉看着凌酒酒这个小朋友的确有很多问号,左手虚虚绕着她的头,教她在飞剑上摆正身体,又道:“昊元师尊为人霸道,又喜欢拖堂,你们下一节在观微丘的术法交流课定是上不成。正好,我教你法阵。”术法交流课,顾名思义,就是众修士在轮值师长的监督下自愿展示本家术法或自行调息的课程,类似于昭虹学堂的体育课。凌酒酒本来很期待术法交流课,闻言难免有些失望。她入宗以来天天跟着姬沉,见到的大部分都是天阙峰剑修,其实她很想看看其他修士的术法。凌酒酒有些侥幸,道:“师兄,也不一定吧?我出来罚站的时候昊元师尊已经讲得差不多了。”姬沉凉凉地瞥了凌酒酒一眼,现身说法,道:“别想了,我在昭虹那年,昊元师尊讲解完历史内容后单画考点便画了两个时辰。”凌酒酒:“……”她惆怅地看看天,又眼含愁绪地回头看看姬沉,道:“师兄,你和花擎宇师兄是当年昭虹结课考试的第一名吧。”姬沉垂眸盯着凌酒酒,小姑娘一双杏眼像是裹着秋水的黑色糖球,带着少女清澈的愁绪。他在心中默默反思。罚个站的功夫也要教她法术,是否将她逼得太严了?姬沉心软了软道:“嗯,不过你也不必有压力,勤勉而为即可。”听到姬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