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县主她娇媚撩人(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3

分卷阅读133

    淡模样,心中生出一阵不服气来,虽说她今晚没有盛装打扮,可自持美貌过人,他可倒好,竟然看都不看她一眼。

薛亭晚樱唇微抿,放下茶盏,不管不顾地地行到书桌之后,往男人腿上一坐,一双玉臂揽上男人脖颈,“我不回去。今晚可是七夕之夜,淳郎要我独守空房么?”

裴勍放下手中书信,垂眸幽幽望着她,没有言语。

正值夏夜,天气燥热,因着男子血气方刚,松风万壑阁里设着座一人高的冰雕,体感比屋外凉爽许多。

她生的冰肌玉骨,白皙照人,此时两人亲密相贴,只隔着一层单薄夏衫,叫人怎么抵得住这满怀的无边艳色?

薛亭晚见男人不说话,一双杏眸泛上温润水光,又捋了广袖,伸了皓腕叫他看,“方才我亲手为淳郎煎茶,手腕上都烫出了个泡呢!”

裴勍靠在椅背上,抬眸去看,果然见那纤细皓腕上有一点铜钱孔大小的红痕,当即伸出大掌握了玉手,在泛红处轻轻摩挲了下,“这些事情交由下人来做即可,阿晚何必亲力亲为。”

薛亭晚咬了樱唇,委屈道,“因为淳郎生气了啊。我要来哄淳郎,自然要拿出点诚意。”

说罢,她拉着男人袖子摇了摇,“淳郎为什么生气?”

裴勍避而不答,伸手挑起她肩头的一缕秀发,状似无意地发问,“方才延辉殿中,你叫太子什么?”

薛亭晚一愣,好生回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叫他......太子哥哥啊......”

裴勍闻言,一张俊脸冷的结冰碴子,大掌陡然握住她尖俏的下巴,声音如腊月寒霜,“薛亭晚,你再这么叫他一声试试。”

裴勍在人前多高冷出尘,唯独对她和煦温柔,两人从相识到现在,薛亭晚还从未见过他这般冰冷阴沉、怒气外露的模样。

薛亭晚被他猛地握住下巴,吓得愣了一愣,等反应过来,当即噗嗤一笑——不过一个称呼而已,这也能吃醋!

薛亭晚幼时称呼太子“太子哥哥”,后来长大了,因着男女有防,平时多以“殿下”相称。方才在延辉殿中,薛亭晚满心歉意,只想着如何安慰太子,一时将幼时称谓脱口而出,自己也不曾发觉。

薛亭晚哭笑不得,望着男人的冷脸,软着嗓子道,“淳郎误会了!方才延辉殿中,我并非有意和太子亲昵,我们在御前一同长大,如今太子因我而愁肠不解,我心中深感歉意,便想开解他一二,好叫他放下心结,这才一时大意,将幼时称谓脱口而出。”

“淳郎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夫君?好夫君?”

裴勍听了这番坦白,心中隐怒已经散去了大半。其实,他在意的并非是薛亭晚对太子的亲昵称谓,而是在意她和太子相识于幼年,比他早了整整十几年,在意她方才在延辉殿中面对太子的时候,无意流露出的温柔体贴。

裴勍并非情绪外露之人,以往二十多年,除了生离死别,鲜少有情绪上的大起大落,可自从到薛亭晚,这二十多年的冷静自持不知不觉便崩溃于无形了。

见男人不接招,依旧一脸冷如冰霜,薛亭晚趴在他怀里,亲了亲他的下巴,然后一路往下,拿贝齿磨了磨他的喉结。

这滋味儿几乎等同于蚀骨,裴勍浑身一僵,修长的手在雪臀上轻轻拍了下,眸色暗的吓人,“起来,这样成何体统。今日的公文还未看完。”

薛亭晚却把他的话当耳旁风,还在一下一下亲着他,娇娇反问,“我好看还是公文好看?”

当然是她好看。

裴勍已经绷不住了,嗓音满是隐忍喑哑,“薛亭晚,你胡闹什么?”

薛亭晚是个利落性子,闻言当即直起身子,不满道,“我才没有胡闹,是淳郎在胡闹。我已经解释过了,淳郎还不原谅我,准备记恨我到什么时候?夫妻没有隔夜仇,这回是我有错,给淳郎弥补便是了!”

薛亭晚出嫁之前,宛氏和宛老太太便再三叮嘱过她,若是夫妻俩生了误会不及时澄清解决,一拖再拖下去,定会越来越糟,不仅减不清理还乱,还会生出许多无中生有的问题。

处理夫妻之间的事儿,最忌讳拖泥带水,意气用事。话又说回来,男人嘛,无论什么年纪都是孩子心性,总是要女人哄着些的。

裴勍听了这话,启唇道,“弥补?阿晚准备怎么弥补我?”

薛亭晚当即捧住男人的俊脸,往那薄唇上重重一吻。

裴勍浓眉一挑,面上无波无澜,“就这样?”

薛亭晚美目一翻,暗道了一句“得寸进尺”,一边儿吻着薄唇,纤纤玉指顺着男人的喉头往下滑,光这样还不够,檀口中还绵软唤了声,“勍哥哥呀。”

裴勍当即暗了眸子,一把将人按在身后的金丝楠木书桌上,附身便罩了上来,声线低沉喑哑,“你唤我什么?”

“我唤你——勍哥哥啊。”

薛亭晚娇娆一笑,杏眸里眼波流转,如话本子里的精怪女妖,要拉谪仙下红尘。

话未说完,裴勍猛地低头吻住她的樱唇,把她余下的话都堵了回去。

薛亭晚本来只是想逗逗裴勍,没想道男人听了这话反应这么大,猝不及防地被他按在桌上吻住,长睫颤如蝶翼,推着男人的胸膛一阵细细惊呼。

男人抿着薄唇,神色不带笑,没了往日的温柔和煦,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眯了眼看她半晌,哑声道,“阿晚,再叫两声?”

薛亭晚云鬓松松,芙蓉面上绯红一片,被他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儿看的发毛,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勍哥哥,不就是“情哥哥”吗!?

一想到方才自己主动叫出了这么羞人的称呼,薛亭晚面上红云漫天,贝齿咬着樱唇,说什么都不愿再叫他一次。

......

骠骑将军府,祠堂。

“皇上放她出了教坊司,可却从未撤销她李家的谋/逆罪名,你身为将门之子,偏要娶一个出身于罪臣之家的女子!你对着这列祖列宗的牌位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苏父苏承彦指着祠堂中的满面牌位,一堂烛火,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为父已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把人安置在松墨巷子里,跟养的外室有什么区别?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将来媒人说亲,哪家的女子敢嫁给你!”

苏易简脊背挺直地跪在蒲团上,掷地有声道,“婳妍不是外室,是我未过门的嫡妻。”

苏父听了这顶撞之言,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我苏氏一族满门忠烈,抛头颅洒热血挣来的功勋不是叫你白白糟蹋的!”

“这辈子除非我死了,你休想娶李婳妍进门!”

苏易简望着一墙的祖宗排位,目光定定,毫不松口,“我此生非李婳妍不娶。”

“好,好!”

苏承彦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