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县主她娇媚撩人(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5

分卷阅读165

    律措于雁门关外休整,至于什么时候动手助我成事,且等待本王的诏令。”

许青振惊呼,“王爷,以亲王之礼下葬老王爷乃是僭越之举啊!这恐怕会惹皇上盛怒,引群臣非议啊!若是王爷引祸上身.....”

怀敬看着许青振惊惶的面容,眸中笑意浅薄,“只有本王引祸上身,才出师有名啊,许大人。”

怀敬早有反心,先前多次挑衅,藐视皇权,等的便是献庆帝忍不住拿他开刀的这天。

奈何献庆帝一忍再忍,无论怀敬如何放肆都不治其罪,怀敬知道献庆帝是在拖延,毕竟太平盛世,君主和臣子谁都不愿意撕破脸,这战事谁先挑起来,谁就在后世的史书上不占理数。

奈何怀敬却不想再委以虚蛇下去了。他打得一手缜密的好算盘,明日以亲王之礼下葬勇毅老王爷,定会激的献庆帝暴怒,派龙禁尉出动捉拿他下狱,如此一来,便是皇帝忌惮勇毅王府的功勋,到时候他顺水推舟,举旗反之,一切都水到渠成。

“好得很!我早等着这一天了!”

显平伯一拍桌子,大有摩拳擦掌之势。

显平伯一族到这一辈儿没剩下多少恩荫,再加上身处闲职,并不得献庆帝恩宠。

先前显平伯看上了罪臣李家那落魄到教坊司的美人儿,都要被苏家的苏易简压上一头,心中记恨已久,怀敬不造反,他显平伯怎有机会立下从龙之功?

许青振听闻怀敬不日就要起事,吓得脸色煞白,显平伯望他一眼,嗤笑道,“许大人这就怂了?日后举旗少不了许大人鞍前马后的侍奉周全,等王爷登上大宝,还要赏给许大人一个吏部尚书当一当呢!许大人这铜钱眼大的胆色,可怎堪大任啊!”

许青振忍着心头狂跳,笑道,“伯爷说笑了。什么功劳不功劳的,封赏不封赏的,下官压根不敢想,只愿为王爷尽忠罢了。”

“好一个尽忠啊。”

怀敬朗声大笑,“吩咐下去,让凉州司马部署北地军队,手下各部严阵以待,明日随本王起事!”

众人跪地听命,像极了俯首称臣的样子,怀敬恍然觉得自己已经身披蟒袍,足蹬御座,不禁心头大悦,“今日乏了,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退去,怀敬起身走入内室,一名娇娆妇人迎了上来——正是周侧妃。

草原一行之后,薛楼月被怀敬厌弃,派了重兵将其关押在正房里,不得迈出一步,勇毅王府的管家大全旁落到周侧妃手中,周侧妃放任手下的丫鬟婆子对其苛待折磨,使她受尽苦楚。

因周侧妃是裴勍借显平伯之手送入王府的人,加上这些日子的贴身伺候蛊惑,得了怀敬十成十的信任。

平日里,怀敬和一众下属谈论军机大事从不避讳着她,如此一来,周侧妃,也就是十七,在怀敬身旁假意侍奉,实则伺机而动,盗取机密,暗中潜伏,时刻准备取怀敬性命。

周侧妃见怀敬入内,掖了掖眼角泪光,万分委屈地扑倒怀敬怀里,“王爷,妾身好心可怜jiejie,特地命人将上好的饭食送去正房里,不料jiejie却是不领情的,竟是撒泼大闹了一番!妾身瞧着,jiejie似是有点疯癫之症,要不要请太医为她来瞧一瞧?”

怀敬听她提起薛楼月,脸色一沉,“请什么太医?再过几天,那贱妇便是前朝公主了,到时候本王赐她一死,夺了那德平公主,也好雪了当日皇帝以假公主换真公主之恨!”

周侧妃听闻“前朝”二字,眸色暗了暗,又佯装底泣道,“妾身方才被jiejie吓得受了惊,这一颗心怦怦直跳!王爷不如替妾身看一看着胸痛之症罢!”

“行了,本王这就去你房中歇息,顺便亲手医一医你那胸痛的病。”

怀敬揽着她往内室走,说着话,手就伸入了周侧妃的衣襟。

周侧妃强压着心头呕吐之感,故作羞赧道,“王爷可要好好疼爱妾身。”

怀敬大笑,“本王定疼爱你,自是要先服侍本王沐浴。”

浴房和外头仅有一座屏风相隔,周侧妃将怀敬的衣袍打在臂弯,出了浴室,搭在外头的红木衣架子上,顺手扯下了他腰带上系着的一枚兵符。

此时,一名送水的小厮恰好从浴室出来,他垂眸敛目,从周侧妃身旁经过时,顺手拿走了那只虎符,提着水桶面色如常地退下了。

......

翌日,怀敬果然以亲王之礼将勇毅老王爷风光下葬,更在其陵墓上招摇刻下了献庆帝否决过的“明武”之谥号。

献庆帝一腔怒火几欲喷薄而出,恰逢御史台联名上书,参怀敬结党营私、党同伐异,回忆这一年来怀敬的种种作为,献庆帝决定连夜发兵包围勇毅王府,以“不忠不敬”之名将其入天牢。

秋夜无月无星辰,殿中御命一下,龙禁尉纷纷出鞘,化作无数支闪着寒光的箭矢,潜入溶溶夜色里。

.......

“司丞!司丞您快去看看吧,咱们千机丞又进贼了!”

“知道了知道了!”

薛桥辰三两步迈出惠景侯府的大门,在小吏的催促声中穿上外袍,系上衣襟和腰带,翻身上马,直奔工部千机丞而去。

上回,薛桥辰研制的连发弩在攻打高兰国一战中起了大作用,在沙场上救万千大齐兵士于水火,薛桥辰受其振奋,回头便寻了几本先人研制兵器术法的书籍来看,更是亲手画了许多兵器图纸出来。

千机丞是挂靠工部的特别机构,薛桥辰算是朝堂的半个编内人员,他察觉到了怀敬和皇上只间的箭弩拔张,受了裴勍的提点,上个月帮着工部设计了几种兵器,还没来得及做出实物。

可怪事儿随之而来,从月初开始,千机丞中的武器图纸便隔三差五地少上几张。一开始薛桥辰压根没有注意,后来察觉到不对,叫值夜的小吏暗中留意,今晚果然将偷图纸的贼人抓了个现行。

千机丞中,贼人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值夜班的小吏在大门外等候,见薛桥辰等人纵马前来,忙上前道,“秉司丞!已经审过了,这贼人的嘴严的很!不过,有值夜的同僚认出这贼人是是怀敬小王爷军中的人!”

薛桥辰得知盗窃自己心血的贼人被抓获,一路狂奔到此地,恨不得将那贼人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此时闻言,立刻翻身下马,冲着那贼人抬腿便是一个飞踹,“怀敬那厮真真是狗娘养的!本司丞千辛万苦画的图纸,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偷了去!如今你落到本司丞手里,就算把你打杀了也莫要有什么怨言!你们主仆皆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

那贼人被五花大绑着,任薛桥辰万般打骂,不躲避不求饶,只闭着嘴不发一言。

薛桥辰见他如此异样,脑中白光一先,忽地一把揪住那贼人的衣襟,咬牙道,“不对!这个关头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