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重生三年后,才发现是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9

分卷阅读119

    呆如木鸡的林宛月,他狠狠心说道:“乐乐啊,你看你们的婚事……”

董乐下子跳出去很远,她慌乱的说道:“你儿子跟她连孩子都有了,你还想我嫁给他,做什么美梦呢?我跟你儿子可是连手都没有牵过,既然你儿子喜欢的是这个女人,我董乐也不好去强求,我祝福你们。”

说完这话她拨开人群匆匆的走了。她实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陆闻,更没有想到纪越居然就是个普通的乡村人。怕陆闻当众宣扬她的家世,又怕被纪家人缠上,董乐跑得飞快。

董乐跑了,林宛月跑不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纪越被开除了几个字。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机用手段得到的男人,居然如此不用。她倒是想要跟董乐样潇洒的离去,可是,摸摸自己的肚子。

林宛月狠狠心,故作坚强的说道:“纪叔、我跟纪大哥是真心相爱的,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我都不在乎。你定知道纪大哥在哪里,你让他回来吧。就说我不在乎,我依然愿意嫁给他。”

安然挑眉,没想到这林宛月这么果断。想想也是,两个人孩子都搞出来了,如果她不嫁给纪越难不成愿意去游街?还不如趁着这个时候刷好纪家人的好感,将来进门也能让纪家高看眼。

林宛月这话出,田小娥就用恶狠狠的目光看着她。她被安然打的脸颊红肿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恨恨的看着林宛月。林宛月是什么人,她儿子现在长得好了,就算不当兵也不会要个成分有问题的女人。

纪老大看了林宛月会儿,林宛月就任由他那样看着。随后纪老大点点头,说道:“等什么时候纪越回来你俩就把婚事办了。”说完这话,他仿佛下子苍老了十几岁,连背都坨了起来。

他并不知道纪越现在在哪里,只知道当初介绍信上面写的是首都。也不知道纪越什么时候回来。如今纪越跟林宛月的事情闹的人尽皆知,间还有个董乐,他回来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他呢。只要想到这里,纪老大心口就疼得厉害。

他的世英名啊,临老临老就这么被纪越毁了。早知道,早知道……

早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而纪老爷子比纪老大还不堪,为了这个‘最有出息’的孙子,他做了多少不公平的事情,甚至直接寒了老二家的心。如今让他最丢脸,让整个纪家蒙羞的也是这个孙子。哪怕今天定下他跟林宛月的婚事,两人婚前无媒苟合也是事实,纪家的名声也好不了了。

老二家去年就闹了分家,对他家的影响不大,最吃亏的反而是老大家的几个曾孙曾孙女和老三家的孙女。尤其是老三家的孙女,田小娥到处嚷嚷着儿子娶了官家小姐,连带着老三给这个大闺女找婆家都要找高出纪家门楣的。如今纪越的事情出,这个孙女订好的婚事还能不能成?

如果孙女因为这个被退了婚,那老三家岂不是要跟老大家拼命?

想到这里老爷子直接两眼翻晕过去了。

其他人看赶紧的扶老爷子坐好,掐人的掐人,去找赤脚医生的找医生。有人说道:“哎,那个小姑娘不是有药,说不定她有法子呢。”

安然见有人提起自己,两手摊说道:“我那药膏是治外伤的。你们应该知道跑运输修车个不注意就容易受伤,我们都会随身带着药膏。再说了我是兽医,只会给畜生看病,这人我可看不了。”

她这话说的是真的,只不过怎么听着都让人觉得别扭,‘什么给畜生看病’,确定不是拐着弯的骂老爷子?

要不是这里有个‘陆旅长的独子’,纪家的族亲真想跟安然掰扯掰扯。

余年公社的社长也是纪氏族人,他严肃的看着安然三人说道:“三位同志你们这次来我余年公社有啥事?”

前头林宛月刚来纪家闹事,这三人就来了,该不会是故意的吧?他可是知道林宛月这丫头按辈分可是安然的侄女,虽然外人都说林雨水跟林谷雨伙人不和,但具体的谁知道呢?就像他,哪怕看不上纪老大家,可真到了这种关系到全族女孩名声的时候,他不也得站在纪老大这边。

所以啊,姑侄俩给纪越下套也不是不可能的。还有这个什么旅长家的孩子,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旅长是多大的官,他的儿子没事会往乡下跑?

带着这种怀疑,余年公社社长说话的态度就不算好,甚至充满了审视。

陆闻微微笑,似乎没看出来社长怀疑的眼神,他说道:“我们是市区运输队的,这不,来给永年县运送猪崽,县长说你们这没有拖拉机,让我们帮忙拉过来。正好你们公社的人都在这呢,快点把猪崽交接清楚吧。因为你们已经耽搁了些时间,再耽搁下去,晚饭我们都吃不上了。本来就是义务帮忙,没指望你们给感激,你们总不能再让我们饿天肚子吧?”

书记拍脑袋,被纪家的事情搅合,他差点忘了正事。今天早上确实接到县里来的电话,说是有市区的同志帮忙运送猪崽,他和社长本来就是因为这事在公社等着呢。结果就有人来喊纪家出事了,没想到人家已经到了,还被他们目睹了自家公社的糟心事。

想想都觉得臊得慌。

怕社长再说些什么话得罪别人,书记赶紧挤过来说道:“你们好,你们好,我就是咱们公社的书记。哎呀,三位同志路上辛苦,不知道咱们的车停在那里,正好我好组织乡亲们去领猪崽。”

书记有意岔开话题,陆闻也就顺势而下,他接道:“就停在咱们公社大队部了,这不是没看见人,才找这来了。”

陆闻跟书记并排走着,有意无意的撇开公社社长,他轻声说道,“书记,您别怪我多嘴,咱们公社的思想工作做的不行啊。如今外头什么样您应该也清楚,像这样的事情搁在别的公社早就实行严打了。我和林安然同志虽然不是体制内工作,但也不是随便谁都能侮辱的。尤其是林安然同志还是位女同志,这事您看?”

他可没忘记田小娥说他俩是‘姘头’、‘狐狸精’,他陆闻可是堂堂正正林安然同志的未婚夫,怎么能被称为‘姘头’这种下流的称呼呢。最次也应该是个‘相好’啊。至于‘狐狸精’那都是长相绝美的,安然配这称呼倒也是配得上。

他心里虽然认可了‘狐狸精’这个称呼,面上还是要说清楚的。流言害死人,更何况是如今的时刻,他不想安然受到丁点的委屈和伤害。

书记点头哈腰,听了这话谄媚的说道:“您放心,咱们公社都是坚决跟随党的脚步办事的,我们绝对是党政策的拥护者。田小娥是个例外,她,她,她脑子不清楚,对,就是这样。这事我们大队都知道,平时也都是把人驹在家里的。今天也是事出有因。您放心,关于她对二位同志造成的名誉上的影响,我定让纪家予以道歉赔偿。”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