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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真是一日寒过一日,脚上不觉加快了步子。初冬时分,薄雪已至。总兵大帐,陆总兵独坐帐内。思忖间,一名黑衣人从黑暗中现身,袖子里藏着一封密函。自秦云生死不明的消息传来,陆青山就把明里暗里的力量全派了出去寻人,等自家媳妇被找到他才空出人手去调查幕后黑手,乌列人自不必说,那群黑衣人的身份也好查,可调查这买通戒杀堂的人确很是费了一番功夫。嗬!想不到这戒杀堂还挺有信誉,着实让他费了不少力气。看完密函,陆总兵眯着眼敲着桌面。宇文舒?他可没那个脑子,这背后还有谁掺了一脚,小心藏好尾巴,莫让我逮到了。“宇文家二少爷前些日子与临王大婚了?”“回二少爷,确有此事。”陆青山仰身躺在座椅上,“这可是有趣了。”藩王私底下不老实,圣上不是瞎子想必知道得清清楚楚。宇文侯府,先帝还未宾天便与临王不清不楚,京中有点地位的怕心里都是门清。圣上下旨让临王与宇文侯府联姻,这越细想越觉得有趣啊,当真这朝堂花样多,也是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翌日,一封奏折八百里加急从辽原送往天子案牍。十日后,天子手谕下达辽原总兵帐。辽原总兵陆青山戍守辽原有功,升任从一品镇北将军,赐将军府,纹银一千两,即日回京述职。并又道了军中有攻将士的封赏。陆青山接过圣旨,拿出准备好的红封递给传诏的宫人,“军中无甚可招待的,赵内侍可自用些茶水。”宣诏的宫人笑着一张脸接过,“恭喜镇北将军高升,圣上对凉城一战可是极为欢喜。”……一番你来我往送走赵内侍,陆青山让张小喜唤来苏能、刘献等大将。“圣旨上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吧?”座下众将士都咧着嘴嚷道恭喜大人高升。陆青山伸出手做了个停的动作,帐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明日我将启程回京。苏能、刘献官升一级,擢升为从二品定国将军代我镇守辽原,其余有功将士都有封赏。明日我就只带石鹏跟张小喜走,都散了吧。”听完这番话,众将士都傻眼了:怎么把他们都留下了?他们从参军开始可一直跟着总兵大人,总兵大人走哪他们到哪,怎么就光带石鹏跟张小喜那两混小子?“总兵大人……不不不……将军大人,你可不能丢下我们啊!”其余众人纷纷点头应和。“对啊,大人,我张大成自当兵就在你手下做事,说什么我也得跟着你走。”“我也得跟着大人走。”“我也是”……陆大将军被吵得脑仁疼,狠狠一拍桌子,好了,这下安静了。“老子是回京述职,又不是上断头台,难道不回来了?一群蠢货!”按按太阳xue,这么蠢真不放心把辽原交到他们手里,“你以为你们会一直待在辽原吗?想得美!看着吧,要不了多久就有仗打咯。”座下一个个大汉都赤红着脸,大人原来不是抛下他们啊。“我等定当守卫好辽原,不辱使命!”“我等定不辱使命!”☆、第58章辽(十四)把辽原事务安排好,确认出不了什么幺蛾子,陆将军才放心地带着石鹏、张小喜等不足五十人的小队上路直奔京城。心里想着自家媳妇跟两个小家伙,一路马不停蹄竟是提前一天到达京城。阔别将近两年的繁华此时正在眼前,亮明身份进了这晖国权利中心,竟是没了往日的排斥,阴谋阳谋都来吧,咱们且看谁笑到最后!石鹏等人早在进城前已按定律去了城外大营,新出炉的镇北将军顾不得回家径直进了皇宫述职,这不尊圣上的头衔他可带不起。秦云早在陆青山进城的时候就收到了消息,逗着自家儿子左等右等还不见人回来,所幸哄睡了孩子让奶么么抱下去,自个唤仆人准备了浴汤洗洗睡了。反正明早醒来陆混球肯定会在身边。陆青山进了御书房就是两个时辰,等到事情交代妥当天色已晚。婉拒了皇帝留膳的好意,陆青山一路狂奔回了定远将军府。摸着爱马的鬃毛,“这些日子可把你累坏了,接下来几天你好好歇歇。”那马似是能听懂,弯着脖颈讨好地蹭蹭自己主人。把爱马交给侍马的小厮,陆二少爷疾步往安墨轩走去,但愿自家媳妇还没睡去,这样能抓紧时间战几个回合。进了院门,看到里间烛火摇曳,陆青山勾唇一笑,果然媳妇等着自己,想必今夜定能值得回味。舔舔唇不动声色地推开房门闪进屋内直奔床榻,咦,床上没人?再四处瞧瞧,嘿嘿,屏风后传来哗哗的水声,上半身的影子摇曳在屏风上。陆青山暗暗咽了咽唾沫,身下某物涨得生疼。秦云正洗着澡,院里的么么又把花瓣放浴汤里了,特么显得很娘啊造吗?!边洗边把花瓣往一边弄,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这屋里的光怎么暗了点?握紧拳头恨恨地往后一挥,意料之中的哀嚎没有听到,倒是一个痞痞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媳妇,想我了吗?”这混球,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挑这个时辰回来。狠狠觑了他一眼,“想你个头。”隔着胸膛传来震动的声音:“媳妇好色,原来一直在想我的头。”陆混球病了吧,被骂都这么爽?下一秒秦云就淡定不下来了,那混蛋居然把他的手覆到了那处,还挺了挺腰杆往他手里送。“是不是这个头?”用力一捏,咦?没捏到。陆青山就防着自家媳妇这一手,简直不把自己的幸福放在心上!捏坏了怎么办?媳妇你往后的幸福生活可就没有了啊!望着自家媳妇羞红了的脸,陆青山感觉自己身下快要爆炸了,再不发_泄出来自己肯定会爆体而亡!想到这,陆二少爷在秦云目瞪口呆中迅速扒光了自己,往浴桶里一跳,“媳妇,来战!”……春风一夜自不必说。次日鏖战了一夜的两人直到午时才悠悠转醒。躺在自家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累得不想起身,“这回怎么回来了?”“辽原战事松了,圣上命人召我回来。”秦云嘴一抿,“朝里出事了?”有一下没一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