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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张地俯下身去刚要查看晏承礼的身上,却在下一秒又猝不及防地被晏承礼用双手抱在了怀里。栾鸢身体僵直在了原地。笔挺得像是谁家大门板子成了精。“晏……晏承礼……?”“叫承礼。”“……”都这时候了就别再撒娇了吧!栾鸢有点哭笑不得地将双手轻轻放在了晏承礼的后背上,语调也终于柔软下来,不再像刚才宣泄时那般情难自控了:“你……你怎么了啊。”“本来想装酷不告诉你的,”晏承礼说话的时候应该是笑着的,那温柔娓娓的声线让栾鸢听得像是喝醉了酒一般,“但是又想让你能好好心疼一下我。”“……到底怎么了?”此话一出,栾鸢便意识到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晏承礼是真的出什么状况了。“我做了一个小手术,”晏承礼放低了声音,“慢性胃穿孔……才刚出院就来看你了。”?!?!栾鸢一下子就麻了。胃穿孔?!做手术?!出院?!这……这晏承礼真的是影帝吗?!这么大的事媒体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哦不对,换个思维方式……大概也就只有影帝才能做到把这么大的事给瞒得密不透风了。我!的!天!“栾鸢……”就在栾鸢还深陷震惊不可自拔的时候,抱着自己的晏承礼忽然低低地唤了她一句。“嗯……”栾鸢这会儿的声音抖得厉害,就连“你说”这两个字都快要说不明白了,手紧紧攥着晏承礼的衣服,莫名有点想哭。“宋可嘉的事我之后和你慢慢解释……”“你先疼疼我好不好……?”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留言感谢投喂感谢订阅么么啾!!!!!感谢在2020-03-2923:46:48~2020-03-3023:25: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Moks1个;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Moks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柚子家的久久15瓶;沉辰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62在这一刻,栾鸢的心里面只觉得如果不是晏承礼正在用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那她可能真的要阁下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了……或者说岂止九万里。这种飘绝对不同于寻常意义上的飘。它真的是有种……有种让人如梦似幻欲罢不能哪怕是一直飘啊飘地飘出了大气层,片刻之后便会瞬间窒息而亡都依然还是能让人心甘情愿的魔力。栾鸢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疯魔了,陷进晏承礼的魔咒里出不来了,就如同不小心一脚踩进了流沙或是沼泽当中一样,越挣扎就陷得越深,越抵抗就被吞噬得越完全。喜欢晏承礼,喜欢他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喜欢他身上淡雅的沉香木的味道,更喜欢他抱住自己时双手那恰到好处的力度,温柔得像是散满了天际的玫瑰花瓣静静悄悄落在身上,不留痕迹也不惊万物,满满都是幸福的感觉。栾鸢的手轻轻地环住晏承礼的腰。他真的瘦了好多……但抱着的时候却还是一样的舒服。“为什么生了病都不说呢?”栾鸢轻轻地问晏承礼,语气中带着点责备,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无法掩饰的担心和紧张,“什么慢性胃穿孔……听着都害怕。”“就是因为不想让你害怕……”晏承礼语气缱绻而旖旎,手在栾鸢的头上抚摸了一下,就跟哄孩子似的,“更怕你害怕的时候我在医院没办法去陪着你。”哇哦——[虞书欣式震惊]然而,比起被这一句句体贴暧昧的话给撩得神魂颠倒四肢发软,栾鸢现在反倒是十分有出息地秉住了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得先关心病情!“你在医院住了很久么?”“一个多星期吧。”晏承礼说。“我还以为……你消失的这一周是去了斐济岛。”“之前网上发的照片是去年去斐济岛时候拍的存货,”晏承礼笑着跟栾鸢说,且笑意越来越明显,“让公司员工故意发的。”“你笑什么……?”栾鸢一挑眉,刚刚晏承礼说这句话的时候,说到最后感觉他都快要笑出声音了。“没什么,就是开心。”晏承礼说。“你有什么好开心的……都胃穿孔了还开心,”栾鸢说着还低头看了一眼,但因为有厚重的外衣当着,其实也根本看不出什么来,“怕不是个缺心眼儿,就知道傻乐。”“你想知道原因?”晏承礼一挑眉。“想。”“因为你先前都不愿意理我了但还是去看了我的INS。”晏承礼并没有跟栾鸢卖什么关子,她想知道什么自己便回答什么,不愿让栾鸢心急。且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中还带着点俏皮和一点老父亲(?)般淡淡地欣慰。“……”不过也不愧是当今影帝,看问题的角度就是能够如此的清奇……随便说个斐济岛就能够瞬间联想到失联这么多天栾鸢有没有看过自己的INS这样的事情上。“我才没有不愿意理你……”栾鸢边说边和晏承礼缓缓地分开,嘟着嘴,阴阳怪气了一句,“这圈里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不理你……”“……”离开了晏承礼那温暖的怀抱之后,栾鸢瞬间就让夜里不消停的小风给钻了空子。只能说还好今天穿得多,要不然的话怕是又得被冻的哆哆嗦嗦的了……栾鸢站在晏承礼的面前,看着晏承礼的脸。树影婆娑之下的晏承礼竟意外的好看又迷人,高挺的鼻梁和深深的眼窝都勾得人心痒。记得先前栾鸢兼职的艺校的摄影教师曾经说过,其实每个人的五官都会有一个视觉上的死角,从那个角度看过去再漂亮的人都得丑的要死……也不知道晏承礼是不是真的存在这种角度。反正截止到目前为止,作为这么多年的老粉,栾鸢都还没有发现过。“还说没有?”听到栾鸢说没有不愿意理自己之后,晏承礼诧异地挑了下眉毛,语气中带些委屈,但嘴角却还是笑着的,“嗯?”“就是没有,”栾鸢还在理直气壮地犟着,但话说到一半,她又良心发现似的稍稍松了松嘴,“不过你要是说那天咱们在酒店说过的话的话……”面对晏承礼如此近距离耿直地注视,栾鸢声音多少带着点儿虚,原本想解释的话也一时间变得有些无从下口,眼神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