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呜呜呜哥哥再爱我一次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时候、具体因为什么事情喜欢上的。但自己等不及了,得提前想办法把他占为己有,否则类似于岑雨羽那种莺莺燕燕肯定会层出不穷。

第二,虽然现在的哥哥还不喜欢自己,但是从那杯蜂蜜水来说,他还是对自己很关心的。

第三,抛开白天怼岑雨羽的那件事不谈,这一世在自己的好脾气之下,哥哥对自己印象应该很不错吧,目前对自己的印象应该是——温柔体贴的好meimei。

自己还是有希望的。

想到这里,周忆之觉得不能干等着哥哥喜欢上自己,还得再主动一点。

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忽然灵光一闪,迅速跑下了楼,将何姨下午煮好的莲子汤倒了一碗,用托盘装着打算端到哥哥的房间去。

送什么汤是其次,主要是得头发湿漉漉地乖巧动人地让哥哥看到。

站在哥哥房门口,周忆之还是有点紧张的,毕竟她八辈子都没这么主动过,从来都只有别人死乞白赖地追她,她周大小姐什么时候追过别人?

但是踌躇了会儿,她还是默默给自己打了打气,轻轻推门进去。

但万万没料到,房间没开灯,只有床边的台灯发出一点光。

哥哥似乎已经睡下了,但是他脸色有些不对劲。挺拔的鼻梁,线条好看的薄唇,然而皮肤却有些过于苍白了,额头上也蒙着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水。

周忆之脚步匆匆地走过去,将托盘往旁边一放,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发烧了?!

周忆之吓了一跳,估计是他昨天从医院回来淋了雨,她转身便出去了。

薛昔虽然闭着眼,因为发烧而精神状态不佳,有些昏昏沉沉,但是也能感觉到有人来,听到脚步声之后,他睁开眼,便见到她转身撂下他就跑了。

他:……

少年心中苦笑,虽然关系有所和缓,但看来也没有和缓到自己所以为的那个地步。

可是,还没等他乱糟糟地想下去,没过两秒钟,门又被推开了。

她又匆匆地跑回来,一屁股坐在床边,俯身往他额头上放了块什么。

冰凉的触觉一刹那传来。

是一块用来退烧的退烧贴。

薛昔心中一瞬间惊愕无比,他眼睫轻轻抖了一下,虽仍没有睁开,但是呼吸却渐渐急促起来。

他受宠若惊。

乃至于感觉心底某个冰冻已久的角落隐隐开始复苏。

上一世,她根本不会这样,上一世她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但嘴上都是巴不得他在雨里多淋一点好早点滚蛋。

而现在,她居然往他额头上放了一块退烧贴之后,还待在床边没走。

如果只是因为周叔叔的叮嘱,为了让她父母早点回来的话,她根本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

难道这一世,她真的不讨厌他了?

薛昔思绪混乱,睁开眼来,竭力眸色清明,微微侧头,看向她。

他觉得像是梦,但是她还没走,台灯的光落在她脸上,她脸上现出些许的担忧。

“你……”薛昔轻轻启唇,嘴唇有些干燥。是真的吗?

“哥,想喝水?!”周忆之立马道,赶紧转身去倒水。

但是还没起身,就被床上的少年扣住了手腕,死死地,周忆之完全抽不开,手腕都有些发疼。

少年忽然又闭上眼睛,像是不愿意这场梦醒来,神情中有几分不易察觉地脆弱。

消融

手腕怎么也抽不开。

周忆之花了三分钟,试图用另一只手去掰开扣在自己手腕上的哥哥的指骨,但是不知道哥哥是烧糊涂了还是怎样,力气大得要命——周忆之怀疑他是正在梦里抓小偷,把自己当小偷一样死死抓住不放开。

虽然不至于伤到自己,但是以自己的力气,却根本掰不开他的修长手指。

他的手指也在发烫,像是烙铁一般。

努力掰了一会儿之后,周忆之彻底放弃了。

她不得不继续坐在床边,继续看着哥哥。雨声敲打在玻璃窗上噼噼啪啪作响,但是房间内却很静谧,台灯的光在他英俊苍白的脸上落下一小片光亮,半明半暗。

他额头上的退烧贴随着方才他抓住她的动作,有些滑落了,周忆之便俯身去将退烧贴稍稍移正,但谁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躺在床上的少年的身体一瞬间僵硬起来——

他不是半梦半醒昏睡着吗,难道是身体的自动反应?

话说回来,上次给他贴创可贴也是,只不过在他耳根上碰了一下,他就十分敏感。

这样想着,周忆之忍不住趁着他手无缚鸡之力躺着的时候,又在他脸上揩了一把……哥哥的皮肤很烫,鼻梁高挺,周忆之摸了一把耳根就有点热,这算不算趁人之危?

她摸完这一把还不够,还忍不住隔着薄薄的一层被子,去探了下哥哥的腰。

上一世没有注意,这一世就发现少年身形完美,宽肩窄腰,穿上白衬衣衣摆扎进裤子里时,实在让人情不自禁目不转睛。

而果然是身体的自动反应,她就这么往哥哥的腰上一揉,床上昏睡的哥哥漆黑眼睫一抖,整个人的身体显而易见地都绷紧了起来。

虽然重生回来之后,周忆之就已经自动把哥哥圈进了自己的所有物范围,但是毕竟他还在生病当中,周忆之也不想继续做“哥哥到底哪里更敏感”的实验。

她想起身去倒水,可哥哥抓住她的一只手不放,她迫不得已,只有站起来,够长了手,努力去碰到床边桌子上的水杯。

……

而以为哥哥还在昏睡当中、不省人事的周忆之根本不知道,此时此刻,薛昔心中有多震惊。

——她刚才在干什么?

摸他的脸,还捏他的腰?

本来她看见他发烧,不仅没走还留下来给他贴退烧贴,对他而言,就已经非常不可思议、宛如做梦一般了。可谁料这不只是在做梦,还是在做一个荒唐的梦。

薛昔心中惊骇到了极点。

他脑中昏昏沉沉的,继续紧紧闭着眼睛,接着,就听见桌子上的杯子发出勉强被移动的声音,似乎是她拽着身子,在努力去够到那个杯子,自己的手都被拉了过去。

怕拽得她疼,薛昔死死扣住她的手腕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