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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白去看岑森,岑森冲他点点头,这种事没有什么好撒谎的,车次什么的一查就查到了。李月白道:“刚下车。”小彭总:“我刚好在附近,你在车站等一下,我去接你。”李月白看了岑森一眼,道:“我同学过来接我了,我们已经在地铁上了,多谢彭总的好意。”小彭总笑了一声,悻悻道:“那,明天见。”李月白冲着手机屏幕竖了个中指,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语气却没有什么异样,“好的。”岑森等他挂了电话,忍不住笑了起来。李月白问道:“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精分?”岑森摇头说:“没有啊,觉得你特别可爱。”李月白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去,不吭声了。岑森:“怎么了?”李月白笑着说:“没什么,就是长大之后还是第一次听人夸我可爱,挺新鲜的。”岑森:“你明天打算怎么应对猥琐男?”李月白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就装傻充愣呗,反正就三天,熬过三天我就回去了,他还能跑去B市找我不成?”又不能撕破脸,大概也只能如此了,岑森还是忍不住提醒他道:“你自己多长点心吧,出去玩酒水什么的注意点。”李月白诧异道:“他们跟我们厂好歹也有业务关系,不至于搞那种下三滥吧?”岑森:“真出事了你觉得你说得清吗?”李月白想了想点头道:“说得也是啊。”岑森看了李月白一眼,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单纯,净长年纪不长心眼,一点都不知道防人。李月白忽然又哈哈哈笑起来,“你还挺关心我的。”岑森道:“职业病,你也知道我整天都跟如何降低风险打交道,凡事就会想得多一点。”李月白低头想想岑森说得也有道理,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本来就是个普通炮友,人家随便提点你一句,你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吗?第11章6和9到家后,岑森去厨房做饭,让李月白先去洗澡,又问他有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李月白说带了。他平时在宿舍洗完澡都是沙滩裤光膀子,在岑森这里不好意思光着,套了个T恤。他开门出来,岑森还在厨房,听见响动,说道:“要洗的衣服丢洗衣机吧。”李月白把衣服拿去洗了,这才晃悠着到厨房来,“做什么好吃的呢?”岑森正在烧油麦菜,示意他把旁边的两盘菜先端出去,李月白走过去看,一盘煎三文鱼,一盘煎牛rou。他把菜端出去再进来,岑森已经在装盘了,又让他把砂锅里的粥端出去。岑森饭量不大,烧了一砂锅粥,他只吃了一碗,李月白吃了两碗半还外加一个花卷,三盘菜也都全部吃掉了。岑森虽然厨艺不错,但是平时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做多了吃不完,做得少了品种单一又不想吃,所以极少在家做饭,今晚看着李月白那么能吃,还不停地夸他做饭好吃,他胃口也好了不少。岑森收拾了碗筷去洗,问道:“吃饱了吗?”“吃饱了。”李月白跟着他晃到厨房里,边看他洗碗边摆弄着流理台上那一排不锈钢小罐子,里面分门别类放着各种调料,他挨个掀开看看又盖回去,这种居家的感觉特别好,好的他一张嘴就问了个出格的傻问题:“你干嘛不找个人固定下来啊?”岑森停顿了一下,又拿起另外一个碗用洗碗布仔细擦着,“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常约常新。”李月白望着岑森的背影,“你给大家都做过饭吗?”岑森洗碗的动作再次停滞下来,他停顿了几秒钟,转过身笑道:“想聊约跑史?等我洗完咱泡上茶慢慢聊。”李月白强行哈哈哈了几声:“那还是别聊了,我怕聊到天亮也聊不完哈哈哈。”岑森也陪着他哈哈哈了几声,这个话题算是揭过了。岑森去洗澡的时候李月白照例是摊在沙发上抱着哈哈哈,岑森边洗边想李月白刚才的问题,他是随便问的?还是故意问的?李月白问的不错,为什么不找个人固定下来呢?岑森一直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他开始在记忆里朔流而上,一点点往前整理,想了很久,他大概得出了个模糊的结论:一开始也想过的,思少艾的年纪谁不想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然后跟心上人一生一世在一起呢?可是后来发现喜欢上的那个人是个直的,不可能跟自己在一起,那就没有固定下来的可能了。可是有那个人在,心里又装不下别的人,就一直没谈。再后来那个人不在了,自己也单身了这么多年,单身成了一种习惯,工作又太忙,更没心思谈了。大概就是这样吧,岑森关上花洒,擦了擦头发,裹上浴巾推开了浴室的门。李月白的目光立即从书上移开,落在岑森身上,“在哪搞?”岑森指了指卧室,李月白虽然来过他家里一次,却是第一次进他家卧室,卧室不大,靠飘窗放着一张不大的床,靠门这边有一张小桌,衣柜可着床对面的墙装了一整排。窗帘没拉上,还能看见窗外郁郁葱葱的竹子在夜风里摇曳,岑森走去扯上帘子,浴巾裹在小腹间,身上没有擦掉的水珠子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他腰间滑落,顺着肌rou的纹理汇聚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加快下滑的速度。李月白站在床这边看得口干舌燥,他感觉自己快要硬了,纵身一跃,趴在了床上,“今天二等座坐得我屁股疼。”岑森歪着头看着他,“那你早点休息?”李月白哈哈哈笑,“那倒不用,来就是跟你搞的嘛,不搞我就不来了。”说着冲岑森招招手,“过来,让我摸一下。”岑森乖觉地走了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李月白伸手拉了他一下,把他拉倒在床上,跟他并排横躺着,手指沿着他肌rou的纹理慢慢摸索着,“你最近健身了?”岑森被人识破,“嗯”了一声。李月白评价道:“肌rou结实多了。”他摸到一滴水珠,抬起手指看了看,“你洗完干嘛不擦一下呀?空调打这么低,回头再感冒了。”岑森侧过身子扯下他的沙滩裤,“你不觉得湿身更有感觉吗?”李月白手上用了点力气,“你还真浪,跟别人搞得时候也这样吗?”岑森翻身爬起来,笑眯眯地脱他的T恤,“你说呢?”完事后,两人并排躺着喘气,李月白想起一事,又忍不住哈哈哈道:“跟你说个好笑的。”岑森:“嗯?”李月白:“上次我早晨去买生煎包,老板问我要几个,我说要两份,一份6个,一份8个。”岑森打断他:“给谁带的?”李月白:“刘兴兴,我们一个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