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高门主母穿成豪门女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7

    去看老大的脸色,却看老大依旧平静无波。

“您不觉得牛逼吗?”

宴朝淡淡道:“是挺牛……厉害的。”宴朝从不说脏话。

……

另一头。

又艰难熬过几个小时的青年,推开门,走出去,手抖着从兜里掏了掏,掏出来一个盒子。

他从中取出一根烟,然后盯着盒子看了看。

盒子已经空了……

就像他的钱包一样,空了……

青年正茫然盯着过道,思考哪里能卖血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疯狂响了起来。

他摸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号码。

陌生又熟悉,好像是高中同学?

他接起电话,吸了口气,想着如果说是同学聚会又或者婚宴邀请,他该怎么推掉……

“我艹冬子啊你牛逼大发了!你出名了!你的画都他妈卖到九百九十万了!”

……

顾雪仪回到了宴家。

女佣接过了她手中的包。

紧跟着,顾雪仪一抬头,就看见了沙发上的宴文宏。

他乖巧地坐在那里,脚边放着一幅巨大的画框,他笑了下,像是有点腼腆羞涩,问:“您喜欢画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带着加更来了!快,躺下让我啵啵!

第四十章

那幅画足有半人高,画上是一团凌乱的色彩,中间拥簇着一朵向日葵。

用色大胆,画面明亮。

顾雪仪缓缓走了过去,问:“你会画画?”

“嗯,请老师教过半年。”宴文宏问:“大嫂喜欢吗?”

顾雪仪目光一闪:“挂在我的床头吧。”

宴文宏眼底腾地一下就亮了,他将画框往女佣的方向推了推:“去挂。”

女佣立刻叫了一个保镖进来,将画框搬上了三楼。

宴文宏目送着他们远去,然后才心满意足地转回了头:“如果大嫂喜欢的话,我下次给大嫂画一幅蔷薇图吧。”

“嗯。”顾雪仪走向他,在他身边的一组沙发上落了座。

宴文宏又开口说:“我今天吃了午餐,也吃了晚餐。”

女佣在一旁听得有点迷惑,小少爷这话听上去……怎么有点像是小学生式打报告呢?

女佣小心地转了转目光,落在了宴文宏的面上,神情依旧乖巧,还是那个眼眸干净、好脾气的少年。

果然,之前只是她的错觉吧?

“很乖。”顾雪仪夸奖道。

随即她先让女佣去泡了一杯红茶,然后才又转过头,打量了宴文宏几眼,问:“胃里舒服一些了吗?”

宴文宏连忙笑着说:“舒服多了。”

“那医生开的药呢?要随餐服用。”顾雪仪极有耐心地接着问道。

宴文宏轻轻“啊”了一声,然后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忘了!”

顾雪仪吩咐一边的女佣:“去把小少爷房里的小药箱拿出来。”

女佣立刻应声去了。

宴文宏的五官却皱成了一团:“药是苦的,很难咽,咽下去还会恶心想吐,睡不好觉……”

“苦就吃糖。”

宴文宏没应声,只悄悄抬眸盯着顾雪仪。

这时候女佣把药箱拿出来了,里面的药片是分类放置好的,医嘱也贴在了上面。

顾雪仪接过来,扫了一眼医嘱,然后取出了药,问:“那你想怎么样?不吃药,下次接着疼?”

宴文宏抿了下唇,唇瓣都抿白了,他小心翼翼地出声问:“那我要是睡不着的话,你能像那天在医院里一样,给我读书听吗?”

小孩儿事儿还挺多。

顾雪仪掀了掀眼皮:“可以。先洗手,自己拿药吃。”

宴文宏抿起唇角,笑了起来。

宴家人没有吃糖的习惯,更没有小孩儿,当然没有储备糖这种零食。

顾雪仪顿了下,让人去厨房取了一袋冰糖过来。

她倒了一颗在掌心,等宴文宏闭眼艰难地咽完药,就递了过去:“吃了糖就不苦了。”

等下次,她再去超市带一袋小孩儿爱吃的糖回来。

宴文宏嘴里还残留着苦味儿,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唔……”

然后突然俯身弯腰,轻轻衔走了顾雪仪掌心的糖。

顾雪仪皱了下眉:“下次用手。”

“唔,唔……”宴文宏把糖含在舌尖上,一副更加不好开口、语句含糊不清的模样。

冰糖的味道有点过分甜腻。

但是真的好甜啊,直直甜到了心底去,把那股苦味儿彻彻底底压了下去。

宴文宏舔了下唇:“吃掉了。”

“那就上楼休息吧。”

“你呢?”

顾雪仪转头吩咐:“让厨房做一点夜宵,洗一点水果。”

“大嫂没有吃饭吗?”

“嗯,没顾得上。”顾雪仪催促道:“你该上楼了。”

宴文宏却动也不动:“大嫂陪我挂水,我也应该陪大嫂吃饭。”

顾雪仪扫了他一眼:“如果你感觉到舒服的话,那就随你吧。”

“嗯。”宴文宏笑了笑,然后跟着顾雪仪去了餐厅。

夜宵、水果很快端了上来。

顾雪仪刚拿起筷子,手机就响了。

顾雪仪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呼呼的风声,宴文柏扯着嗓子吼:“我!到了!听得见吗!”

岂止顾雪仪听得见,连宴文宏都听见了。

“听见了。”

“……哦,我这里风大,信号也不好……宴文宏……回来了?”

“嗯。”顾雪仪顿了下,问:“你要和他说话吗?”

“不了!”宴文柏一口截断。

顾雪仪像个合格的家长一样,仔细问了宴文柏周围的环境,还要了一个更准确的定位,然后才挂断了电话。

等抬起头的时候,就听见宴文宏突然幽幽地说:“夜宵都凉了。”

顾雪仪倒是并不在意:“热一热就好了。”

宴文宏坐在顾雪仪的对面,餐厅的灯光从他的头顶落下来,他微微低着头,看不清面容:“是四哥的电话吗?”

“嗯。”

“他为什么给大嫂打电话?”

顾雪仪吃葡萄的手顿了下,说:“这两天他的学校组织了登山野营活动,人在外,当然应该每天一个电话,向家里报一下行踪。毕竟现在是敏感时刻。”

“每天吗?”宴文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