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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木言猛得抬起了头,下意识的否认,“不……不是的。”他真的很难淡定,杜奚川和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关键是,连眼神都那么相似,让他无处可躲……杜奚川,奚川,就差了一个字。这是巧合吗?不同的两个世界,真的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但是,对方好像并不认识他,这么一想,祁木言松了口气,也不那么紧张了。陈萱萱也有些意外,祁木言在杜奚川面前,好像神经都绷紧了,两个人第一次见,应该没有过节啊?难道是他这个弟弟害羞?怯生?陈萱萱忍不住打趣,“奚川,一定是你长得太吓人了!”杜奚川声音淡定,“是吗?陈萱萱。”陈萱萱的笑声曳然而止,“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不可以叫我本名!”杜奚川总能准确的抓住别人的七寸,采用最有效的回击方式,没有一次,他能讨到好。陈家老爷子当年受人指点,孙子辈的男孩子名字太过硬气,会惹事生非,女孩子名字柔情容易惹来纠纷,陈家孙子辈的名字,都是老爷子亲自把关的,男孩子不但名字柔美,而且都是叠字,女孩子的名字则霸气无比。这么一来,陈家几十年果然诸事平顺,老爷子更信了,然后更没人敢提改名字的事了。陈萱萱没少因为自己名字纠结,好在他读完初中出国后,这个烦恼少了很多。而且每次想到他哥哥的名字,他会顿觉安慰。他哥哥,陈美美,一个一米八五的男人,事业有成,每次回到家都被他爷爷美美,美美的就叫。陈麟羽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三个孩子坐在客厅,他走了过去,看到杜奚川有些诧异,“奚川也来了啊,你,最近还好吧?”“我顺道和萱萱来看您,我挺好的。”“哦,那就好。”老爷子又把视线,放到了祁木言的身上,他下午去找了蒋志海,对方一见他来就问他儿子愿不愿意回来。他当时血气往上涌,直接拿着拐棍就给了人一下,多少年他没和人动过手了,但当时,他是真忍不住。对方开始拼了命不承认,后面知道撇不清关系,直接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承认自己错了,还说会好好地照顾小言,不会再和那个女人联系,说就只有小言一个儿子。老爷子当时听着,心都寒了,蒋志海既没有责任心又没有担当,老祁真是瞎了眼,挑了这么个女婿。背着忻月在外面养女人养孩子,只能说蒋志海不是个男人,现在事发居然急着撇清关系,不和那个女人联系,那就不是人了。他是不敢把小言交给蒋志海养了,根红苗正的孩子养歪了可怎么办,陈麟羽既气愤又心痛,当下就决定了,孩子得自己带才放心,老陈家的孩子,一个个要强不吃亏,不用他cao心,但是忻月的孩子不同,太善良了。蒋志海再怎么不对,毕竟还是小言的父亲,这件事他还得征求当事人的意见。“小言,以后你就跟着外公住好不好?我会照顾好你的,蒋志海的话,你就不要理会他了。”陈萱萱很意外,老爷子从前可没有说过,要谁陪的,老爷子喜欢安静,上了年纪后独自住在山上,他们这些小辈,只有探望的时候才会住几天,要是久了,老爷子就嫌吵不乐意了。可真是青眼有加,而且看他爷爷的表情,今天气的不轻?难道是因为他这个弟弟的原因?陈萱萱想了想问,“爷爷,有什么问题吗?”陈麟羽顺了口气,“你问起了正好,我有事情交给你办,你要办得妥妥帖帖的,以后也多照拂小言,他是你忻月阿姨的孩子,是你的弟弟。”老爷子几句话,把事情大致的概括了。杜奚月虽然是个外人,但是自己孙子的朋友,也没必要特意把人支开,而且这件事,迟早要公开的。陈萱萱听完沉默了会儿,他对祁忻月的印象,是长得很漂亮的阿姨,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很温柔,会弹钢琴给他听。祁木言的相貌多半是遗传自对方。以前陈萱萱被他老娘揍的时候,就曾经大叫:我不要在你家,我要去忻月阿姨家。他老娘笑着说,你去问你爹,他同意我就同意,后来他爹回来,听完又把他揍了一顿。武力镇压下,陈萱萱从此便断了这个念头,不可否认,他对那位弹钢琴好听的阿姨,很有好感。“爷爷你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了。”“嗯。”祁木言在杜奚川面前,一直是正襟危坐,所以也没有发言,对方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到自己的身上,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祁木言想了下,对方虽然是为了自己好,但是他还是不想搬过来。在来之前,他就有接触了律师,就算是没有对方的干涉,他也想取回自己的东西。只是那个人,在公司掌权太久,势力植入很深,所以,他才会谋定而后动。上一世的经验告诉他,那个人,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心慈手软,只有一次的机会。陈麟羽说得没错,做错的不是他,所以,该走的人也不是他,那栋房子,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到处都是回忆。离开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有天他还会再回来。他那时候会走,只是不想看到那两个人,在那栋房子里。“外公,我现在过得很好,那边上学也方便,汪姨很照顾我,所以我想继续在那边住下去,我会经常来看你的。”“我是怕,蒋志海会找你,你到时候又……心软。”祁木言摇了摇头,语气坚定的说,“我不会。”“那你今天,留在这里吗?”“我想回去,汪姨应该还在等我,外公,我明天再带汤给你喝。”老爷子点了点头,对旁边的孙子说,“你去开车送小言回家。”“好。”“我去送吧,反正我也下山,刚好顺路。”杜奚川突然开口说。祁木言怔了下,看向说话的人。陈萱萱没有多想,“那好吧,你记得一定要把人安全送到家。”祁木言还在想,怎么找个借口推拒,陈萱萱已经把人推上了车,然后关上了车门,挥了挥手让驾驶注意安全。密闭的空间,身边人的压迫感更强了,祁木言有些懊恼,早知道要坐这个人的车,他就不走了。车子在山道上行驶着,这个世界上,仿佛就只剩下两个人。“你是在想早知道是我送你,就晚上留在那里不走了,你很害怕我?”杜奚川毫无预警的开口。被人说破了想法,祁木言怔了怔,“我……不……不是……”耳侧的声音冰凉如水,听不出半分的情绪,“人一但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