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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让对方在碰母亲的东西。母亲经纪公司后续事情,自然交给了他处理。日期刚好和那个人约定的时间撞上了,祁木言让律师通知对方改期,往后推了一天。———整理了一天母亲的东西,有写到一半的曲子,还有一些衣服,哪怕是过了这么久,祁木言依然心情低落,特别是看到母亲休息室,桌子上摆着的一家三口的照片。不过半年,一切已经物是人非。把装着东西的纸箱子放回了家,祁木言去了店里。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又见到杜奚川,小里其他的桌子坐满了人,但是杜奚川坐着的那一桌,却没有人去搭桌。很突兀,所以他一眼就看到了。杜奚川见到走进来的人,抬了抬眼,“你好。”“你好……”开门做生意,对方是顾客的身份,他总不能把人赶出去。杜奚川自从打过招呼后,就再没有说话了,仿佛就真的只是单纯来吃饭。祁木言松了口气,他去厨房帮了会儿忙,汪翠见自己忙得过来了就把人赶了出去,让祁木言回家休息。祁木言快走到楼下,才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自己,他回过头,那人脚步未停,不过七八秒后,就走到了他的跟前。“请问,杜先生,你跟着我,有什么事情吗?”对方没有回答,祁木言想了下又说,“谢谢您今天的光临,杜先生,小区的出口在你身后,你走错方向了。”“我刚才坐在那里就是等你,你离开了,我自然是跟着你走。”“你……跟着我走干吗?”“增加接触时间,加深彼此了解。”“为什么?”要加深了解……杜奚川看了对方一眼,“这是两个人在一起,或者结婚的前提。”还是别人告诉他的,虽然他也很怀疑。祁木言,“……”看着对方一脸不可置信,杜奚川认真思索了下,“我也不认同,两个人合适的话,这些形式多余。”不……我觉得我是多余的……祁木言觉得对方说这件事的语气不对。而且内容颇为惊悚。这个世界,应该还没有开放到这个地步吧?不像上一世的男风当道,他成为那个人的未婚妻,虽然很多人意外,却不是因为自己的性别,而是对方的身份。“我需要你。”杜奚川又郑重的加了一句。他只是在叙述事实。祁木言发誓,他从来没见过如此自以为,且厚颜的人。他一句话都不想说,快步的走回了家,幸好这次,人没有再跟上来。累了一天,洗完澡躺在床上,祁木言闭上眼睛,上一世握着自己手的人,开车送自己回家的人,场景模糊,两张脸渐渐重叠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人。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喂,请问你是祁老师的儿子吗?”“我是,请问你是?”“你好,我是她公司的同事,现在离职了,有人告诉我你今天去了公司,我想见你一面可以吗?你母亲有东西放在我这里,是半年前她托我买的,我还没交给她,不想就发生了……让人遗憾的事情。”那天她才回国,两个人约定在她下榻的酒店房间见面,她左等右等都不见人来,到了晚上,就等到了对方车祸去世的消息。第11章第十一章司南笑了笑,“杜先生,四个小时了,相处的貌似不错?”杜奚川解开袖口,拿过饲料,躬身喂维恩吃东西,边漫不经心的说,“他既然是我的命定之人,所有的形式,都很多余。”语气像是复述公事一样,毫无波澜。司南愣了下,有些不可置信,“你不会……”这都什么时候,这位爷居然还有心情喂宠物!看着对方的表情,他也知道大概受了冷遇。“你让我怎么说,杜先生,不能这样,我让你去多接触别人,你这明显是sao扰,换成谁都接受不了的。”杜奚川抬了抬眼。司南剩下的半句话,憋在喉咙里没说出来。不提这茬,他换了个话题,委婉的提醒对方,“你的病,已经越来越严重,这样下去迟早失控。”杜奚川摸了摸维恩的头,站了起来,“所以,我才会你。”杜奚川从四年前开始到处寻医问诊,他莫名其妙的会沉睡,多位专家会诊,都没有查出原因,他身体所有得指标,都很健康。后来经过人推荐,他找到了司南,一位道士。既然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或许换一种角度会不同。当时,那位年轻的道士说,他的症状,只需要找一位命定之人就能不药而愈。方法很简单,却也很难。杜奚川当时就认定小道士胡说,他的病,为什么要别人来治?耐着性子又问,谁才是他的命定之人。对方回答的摸凌两可,只告诉他,一切皆是造化,见到了自然会知道。造化?杜奚川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只把人当成江湖骗子。一直到前段时间,遇见了阳台上睡觉的少年,他才又想起了那个道士,和那番听起来十分诡异的话。只是一眼,他就知道那个少年,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人,如果这世界,真的有命定之人这一说法,便只能是这个人。那种感觉很奇妙,来自于他的内心深处的感应,却连着他也无法追根溯源。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觉得困惑,因为一个人的出现。“我帮你们看了八字,你们是绝配,三世姻缘,而且对方的命格特殊,不但可以治你的病,还能旺夫,所以,你好好的对别人。”他觉得自己真是cao碎了心。“我是很认真,如果他有意愿,我可以和他结婚,履行伴侣的义务。”司南扶住额头,“杜先生,你听我说,你这样的方式接触别人,别说是三世姻缘,就算十世也白搭。”杜奚川质疑的看着对方。司南真是词穷了,他不知道拿自己这个情商低得过分的客户怎么办,根本不是认真不认真的问题。天,看在钱的份上。杜奚川眯了眯眼睛,“不是你告诉我,他是我的命定之人吗?我们会在一起。”“话是我说的,你不能因为我是个道士,你就认定我胡说八道。”顿了下,司南又说,“所有都是有迹可循的,见到人的时候,你也有了感应,这可不是我能控制的。”杜奚川表情缓和了些,“继续说。”“也可以换科学方式来解释。”司南的手撑在桌子上,“你的身体里住着另一种人格,而且偏向毁灭性人格,一但那种人格觉醒的苗头,你就会自动的进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