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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推舟将袁珠传的流言弄成幌子,像是用来避开高门大户婚事商谈一般,换句话讲,有袁珠流言满天飞的一天,身份足够高的女方会忌讳这些闲话,不会和顾愈结亲。能自在一天便自在一天,但依着现在情形来看,袁珠表现出来的敌意明目张胆,莫约是没法子再留了。第二日宋绘往宋府递了个信,说是想吃家里做的糍粑,宋仁礼现对宋绘十分看重,得了这消息便吩咐后厨做了,由他倚重的刘明生送上门。宋绘早早吩咐了放行,刘明生没经着什么阻拦便进了宋绘的院子。糍粑还热着,宋绘分了一小碟出来让春瓷拿去分食,而后笑着看他,“我还想着万一这回不是你来的话,是不是得直接给你写封信。”刘明生垂眸看着地面,似想着什么,笑着应道:“以前姑娘...,以前娘子有事找我时便会说想吃糍粑,这个小的还没忘。”宋绘和他讲了几句闲话,而后道:“劳烦你跑一趟了,这回找你主要是有两件事。”“娘子你讲。”“替我查查府上的马夫,我往日没怎么见过,应是才调去不久,应是十六七八的年纪,穿着丝绸鞋,看看他和五小姐是什么关系。”刘明生怎么也算爬到了宋府仆从的管理层,要他当下便讲出马夫名字情况有些难,但以他的身份查下去也就是一两日的事,他应下,问起第二件事。这个时刻差不多是辰时三刻,日光渐渐升起来了,宋绘穿着白碎花青绿色的裙衫,看起来柔美而纯净,但笑容里却揉着难被人察觉的狡猾,“给陈氏透露一声,就讲我说的,五小姐十分得临安袁珠小姐的喜爱,两人情同姐妹,极有可能给她介绍临安权贵。”讲完,宋绘还托刘明生带了几件陶器回去给陈氏。如若往日,陈氏会怀疑一下宋绘别有用心,但宋巧昨个被袁珠邀请是实情,她自己也说袁珠对她的另眼相看,宋绘这几件陶器非常没什么疑点,更像是坐实了宋巧和袁珠一见如旧的姐妹情。袁珠因着女子的羞涩,在传谣言时并未太露骨,但这给了宋绘可趁之机。在宋家姑娘的郎君倾慕袁珠袁小姐的流言大环境下,另一条消息由着宋绘递信、陈氏cao刀后异军突起,宋家姑娘和袁珠小姐相谈甚欢,一见如故,莫约是可以嫁去临安。局外人有一定概率从这些不自然的流言里察觉出几分异常,但身处其中,消息一团乱杂,根本理不清其中关系,更看不出藏在这似锦繁华下的真实目的。顾愈注意力集中在城外越来越紧张的军匪关系上。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宋绘蛛网般的局已布了下来,等着收网。42.第四十二章无人可驭。第四十二章夕阳绚烂,宅里亭台楼阁镀上了层白亮的金色,黄了的叶子在风中摆着,有那么几片被纠缠不放的风从枝头上拽下来,飘飘荡荡卷过屋檐。宋绘百无聊赖数着它们打了几个滚落在地上。待没叶子可数后,她安静将目光落回手里的诗集上,像是遇到什么难题般,蹙了蹙眉。宋绘不怎么读诗,虽文人意气风雅让人凭空生出向往,但诗词这类读物还是须得有先生教着入门才能体味懂其中乐趣,她小时候没学,现在也难突然看出什么意思。她拿着,但并未看进去,而是走神想着其它。袁珠的事,她已铺垫得差不多,但要不要推最后一步让宋绘有些犹豫。倒不是出于对袁珠的同情心,她向来有些缺这东西,只是顾愈并不好糊弄,他虽能容一些小脾气,但僭越了一些东西就没那么好讲话,这其中分寸并不好掌握。先不谈袁珠是在顾愈默许下立起来的靶子,单凭她表妹的身份也让宋有些不好处理。宋绘走着神,手里的书突然被人抽走。宋绘偏头看见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凉亭的顾愈,下意识想起身,顾愈拉了一下她手腕,示意不用,边开口道:“风大,怎么突然来外边了?”“听说有意境,读诗更容易读懂。”“所以懂了?”宋绘偏头认真打量了一眼顾愈,他穿着一身银边白袍,脸上挂着温和儒雅的笑,果真有几分读书人的翩翩模样。她收回目光,照实说着:“我还没读,是袁小姐讲大人因着诗文出众,少年成名,所以我便随意找了本来看看。”“想我?”“算是在想大人。”顾愈因着宋绘的大胆直白涌出些笑意,“这样的话。”他也不知想了个什么,摘了腰间的玉饰给她。大宁有带杂佩的风尚,不过顾愈更喜玉壁模样的挂饰,他给宋绘的便是上好和田玉雕出来的谷纹玉璧。宋绘拿着玉璧,疑惑的看了顾愈一眼。顾愈抿了口茶水,笑着,语气温和带着几分调侃,“下回看着这个睹物思人。”宋绘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宋绘摩了摩玉壁,慢吞吞的开口道:“大人娶妻后,我大抵用得上。”这话有装可怜的成分,但宋绘盈盈的眸里荡着几分忡忡,玩笑里夹了几分真心。她像是在担心顾愈娶妻后的处境,但实际明目张胆试探顾愈对袁珠的态度。顾愈瞧着她乖顺的模样,心口微微一塌,面上不露声色。宋绘的这些子情绪让他觉得柔软、生出些兴奋,但要因这做些什么承诺就太过了些。他有家世样貌才华,仰慕倾心他者甚多。他娶门当户对的妻子,养几个合他心意的小妾实属正常,无人能苛责这事。不过,顾愈偏头,目光在宋绘那张娇俏的脸上顿了顿,他如今后院也就宋绘一人,稍过界哄着点也无伤大雅。反正她向来知晓分寸。顾愈一手撑着额,另一只手捉着宋绘的手指,没什么目的揉捏着。他虽心思不在后宅小事上,但聪明人向来会举一反三,顾愈琢磨了片刻,便猜出宋绘是为什么有这些个情绪。他有些好笑,但又觉得畅快愉悦,轻声道:“外边流言是传得凶了些,但我此前便和你讲了,袁珠只是因着家里原因养在我祖母身边而已,你不须放在心上。”宋绘抿了下唇,不知该怎么更直白试探顾愈的态度,散布出去的流言得在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