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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经过同意?”下一秒,连清嗓子的声音都消失掉。班长的眼神愈发诡异,不自觉拔高声调:“嗯?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我们唯一女神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围观众人凝神屏气,双目聚光,炯炯有神。梁天骁好笑的瞧了他一眼,靠在沙发上,手臂轻揽,就把旁边装死的傻姑娘拘在怀中。“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人,从来没变过。”一句承认,直接惹得所有人炸开了锅。班长大声嚷嚷,说两人不够意思,瞒着大家在一起。A干脆狂掐唯一胳膊:“丫的你还跟我装,好事将近了吧!我还以为你没对象!”梁天骁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凉凉扫一眼A,将她从狂暴的众人中解救出来,声音不大不小、漫不经心:“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那可远了去了。她头顶上挂着我梁天骁的名字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吧。”班长一脸不信:“去去去,你少给我扯淡,还二十多年。都特么二十一世纪了,你别给我搞那套娃娃亲出来框我们老实人!”梁天骁没讲话,手臂从唯一腰后绕过,精准抓住她的右手,十指交叉,非常亲密的姿势。班长琢磨着不对劲,瞪圆了眼睛:“你不会给我来真的吧!”他飞快向唯一求证:“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俩真的打小就定亲?”一直试图cos鸵鸟、突然被点到名的赵女士:……梁天骁手腕用力。迫于yin威,赵女士羞耻的点了下头。班长双眼发直,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合着你俩高中就一直有jian/情呗?装个毛线的不熟啊!把我们蒙在鼓里这么多年。”骁小爷无所谓的笑:“没明说也没否认啊,谁叫我家这个害羞,当着众人面不好意思秀恩爱。”这口狗粮喂的简直够够的,包厢里此起彼伏一阵各种声调的“卧槽”。结了婚的都说下次要把家属带来秀回来。又忍不住纷纷感叹果然童话里的故事都是骗人的,□□丝逆袭迎娶白富美和灰姑娘嫁给骑白马的王子,这种故事梦里想想就算了,女神的归宿最后还得落在男神手上。找到话题,就是一阵七嘴八舌的讨论。心力交瘁的唯一无力反抗,十几年低调毁于一旦,对上梁天骁的脸,又词穷不敢说什么。梁天骁并没有留到最后,坐了大约半小时,碰了一圈也被灌了一圈。他看了看时间,低声吩咐唯一:“我开会偷溜出来的,十分钟前我爸已经问过我的行踪了。先让司机送我回去,你结束后记得联系他,赵奕然那边我也打过招呼了,这个点太晚,不许你自己开车回,听到没?”他以前哪儿是这样的人呢?以前巴不得她出丑看笑话,现在念叨起来就没完,比她爸还cao心的多。唯一翻了个白眼:“知道了爸。”真霸道总裁梁总一个挑眉,按着她后脑在她耳边就是一个用力的吻:“我更希望你在另外一个场合喊我爸爸。”……要不是现场人太多,她绝对飞起就是一个断子绝孙腿,打断此人的流氓思想。梁天骁一走,气氛就冷下来了。毕竟不是更年轻的时候,现在大多拖家带口,又聊了一会儿,互留了联系方式也就准备散场。这个点儿其实不算太晚,她完全可以开车回去,不过未免隔天梁天骁来找她麻烦,唯一还是老老实实的拨通赵奕然电话。他没在家,恰好和几个朋友在不远的体育场打球,让唯一下楼稍等一会儿。剩下的人七七八八的离开,婉拒了几位帮送的同学,唯一站在楼下耐心的等。进入初秋,晚上有凉风,已经能感受到一点寒意。因为知道不开车,刚才就喝了不少啤酒,这会儿一出门,脸颊烫的厉害,风吹上来舒服的很,连同脑袋也清醒了几分。身后传来一阵渐近的脚步声,她没理,那脚步身停在她身后不动了。“赵唯一。”平平的语调,无悲无喜,是肖珊。她自觉和肖珊没什么好聊的,没打算理会,装作没听到。谁知她锲而不舍往前跨了两步,双手抱胸,面无表情:“我要结婚了。”唯一想了想,“哦,恭喜。”肖珊笑了一下,把掉落的碎发掖在耳后:“过去这么久,我一直想问问,你的心里有没有愧疚?”唯一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还当自己听错了:“你说啥玩意儿?我心里有什么?”愧疚?这货脑子又出问题了吧?!她还是那副幽幽的强调,寂静秋风中有种别样的诡异,听她这么讲,也不怒,而是有耐心的重复:“愧疚,我问你对我是否有愧疚?”唯一也学着她的样子轻笑,唇角上扬一点点,轻声而冷静:“愧你大爷,滚。”过后几秒,肖珊慢开始慢慢捏紧手掌,牙关咬紧,接着抬头,眼珠里竟然罩了一层灰蒙蒙的光,透过唯一不知在看谁。她肩膀在发颤,微微张口,说:“赵唯一,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唯一本来戳戳点点的玩手机,天骄刚发来了初稿给她看,听了这话,不耐烦的抬头,正准备离这个神经病远点儿。谁知眸光将将聚焦,后颈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她发懵一秒,脑袋除了痛感什么都没有。紧接着,又一棍猛然袭来!眼睛渐渐失了焦距,浑身力气被抽走,闭眼前,她的想法只有一个。等回去,梁天骁又该骂她傻了。※※※※※※※※※※※※※※※※※※※※都让开,我要撒狗血了!…………今天看两个猥亵女孩的热搜把我气死了,全世界最恶毒的诅咒,送给两个不配拥有下半/身的崽种!第79章唯一再度清醒,外头的天色已经蒙蒙亮。双眼酸涩的厉害,她半晌没清醒过来,意识回笼,身体反应还没跟上。缓了几秒,透过眼皮感觉到来自高处的光亮。后颈剧烈疼痛,稍稍挪动,骨架都要散开了般。脑仁里有无数的小虫子啮咬一样,痛的唯一直在心里骂娘。她慢慢睁眼,双眼逐渐对焦,轻吐一声“艹……”这才打量她所处的地方,很狭窄的一间屋子,说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不远处有个老式沙发,弹簧掩在正中污脏的棉花里。地上三五一堆散着一些稻草样的植物,唯一就趴在这堆稻草之上。整间屋子只有一道窗,离地最远,几乎顶了天花板。没有玻璃覆盖,没有铁栅栏,不过就是几个老鼠洞的大小,再小的孩子也出不去。意识回来,身体的感官自然也跟着回来。鼻腔里充斥着一股尘土味,唯一试图站起来。一动就牵连到脖颈,疼的她直嘶气。定了两秒,她抬手,咬咬牙,发狠的用力捂住脖颈使劲揉,靠着一股劲强撑着坐了起来。这么个环境,心里头也明白了几分。没想到肖珊竟然狗胆至此,筹谋着机会还在暗算她,而她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