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月下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1

    看向那个女人,眼神阴蛰:“还不给老子滚?”

男人都一个狗德行,拔吊无情。

虽然他本来也够无情的,在夜店里一个眼神都懒的给她,来了电话却让她来接。

还让她送他回来。

不过没摸没亲,连酒不愿喝她倒的,给的小费倒是挺多,都快赶上她半年的业绩了,而且他长的还帅,这种好事她自然乐的做。

就算他不给小费,恐怕上赶着想送他回家的姐妹们都能挤满整个包间了。

原本还以为送人回来以后,能顺势发生点什么。

他那个腰侧肌,一看活就好,和他睡一晚,不知道爽成什么样。

可谁知道人家里还藏了个娇呢。

没意思。

她啧了一声后,识相的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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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走后,林望书伸手去推江丛羡:“你松开。”

“吃醋了?”他吻她的眼睛,喉间笑意微沉,“放心好了,那些女的太脏,我不会碰。”

他又去吻她的脸颊,除了胸口,她也就脸上rou多了点,他又是舔又是咬的,眼底猩红一片:

“这么急着催我回来,是想我了吗。”

“我这几天哪都不去了,就在家陪你,没日没夜的和你做,让你爽。”

“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挂一个预收,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点开作者专栏收藏一下

【豪门未婚夫失忆了】

算命的在贺轻舟三岁那年给他算了一卦

说他命中克妻

除非尽早定个娃娃亲

于是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江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多了个未婚夫

偏偏未婚夫还是个比她大三岁的瘸子

而且上学期间还处处管着她,像她爹一样

对此江苑表示:封建迷信害死人!

对于包办婚姻,她终于忍无可忍,在他生日那天一通电话打过去,告诉他这桩婚事作废

一个小时后,她被她妈从床上掀起来,说贺轻舟接到她的电话后像疯了一样

开车过来找她的路上出了车祸

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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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轻舟车祸后醒来,性情大变

从前那个温润儒雅的男人,变的话少暴躁

医生说他撞到了脑袋,丢失了一部分记忆

江苑看着站在窗边抽烟的贺轻舟,使劲揉了揉眼

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结果男人扔了手边的拐杖,瘸了好几年的脚也凭空好了

他吐出烟雾,眉头紧皱,看着她:“你他妈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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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轻舟暗恋了江苑很多年,为了能让她嫁给自己

他装瘸装温柔,敛去一身戾气

一场车祸后,他将江苑忘了个一干二净

也就没了伪装的必要

江苑:豪门未婚夫-1祖宗1

第二十七章

他亲了一会就停下了,并没有进行下一步。

头埋在她的颈窝,手上的动作也停下,呼吸逐渐变的平稳。

熟悉的烟酒味,混着他身上干净清冽的气质。

闻久了有些上头。

林望书手抵着他的肩,推了推。

没推开。

她只能喊他的名字,企图将他唤醒:“江丛羡。”

男人低嗯了一声,抱的更紧,脸在她颈间轻轻蹭了蹭。

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

说话的鼻音很重,带着酒后的那点哑:“头疼。”

他少有示弱的时候,无时无刻都像是竖起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情绪完全遮挡。

林望书有片刻的沉默。

想推开他的。

可是手才刚放上去,他的声音便软了几个度:“胃也好疼。”

像在撒娇。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抱的更紧。

他好像从来不把自己的健康放在眼里,总是仗着年轻过度透支身体。

明明不久前才因为酒精中毒洗了胃,还没长记性,又不要命的喝。

林望书最厌恶他的时候是希望他去死的,可是她现在突然觉得,死亡在他眼里可能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相反还是一种解脱。

太便宜他了。

哪怕再讨厌他,可是莫名其妙的责任心让她没办法放着他不管。

“你先松开我,我去给你煮醒酒茶。”

他不放,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起了无赖。

平时肆意散漫的人,怎么喝醉以后倒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林望书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放轻语气去哄:“你乖一点,先松开我,不然待会酒劲上来了会更难受的。”

她总是一副清冷不好接近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是带着温柔大度的。

吃软不吃硬。

但她的温柔大度,一直都是给别人。

江丛羡从未体会过。

在林望书的眼中,他就是虚伪的代名词。

是啊,他多虚伪。

为了谈拢一单生意就可以对着自己厌恶的人笑。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当然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残酷,她的人生都是干净的。

一眼就能看到底的那种。

所有人都睡了,四周静的可怕。

只剩下她那句:“你乖一点。”

你乖一点。

语气有点无可奈何,仍旧是熟悉的声线,却带着他从未听到过的,温柔。

你乖一点。

纤长的睫轻微的颤动,他的手抬起又放下。

其实也没有多难的。

只要她向他示软,哪怕是一次。

别说是六十亿了,就算是六百个亿,他都能帮她还了。

他很好哄的。

只要一句:你乖一点。

于是他听话的松开了手。

因为怕吵到吴婶休息,林望书只开了一圈灯带,暗色的光。

厨房开火的声音有点大,她把门关上。

小火慢煮,大概十分钟才好。

她让江丛羡先回房间躺着,她煮好了端上去。

他不肯,非要跟她一起过来。

林望书不知道为什么人喝醉了以后连性格都会大变。

她也不再勉强他,时刻注意着锅里。

偶尔揭盖看一眼。

醉酒是装的,但头疼是真的。

洋酒后劲足,他也没个讲究,白的洋的啤的混一块。

眼前的事物好像翻了个面,脚步逐渐虚浮起来。

他没站稳,扶着墙蹲下,头疼的厉害,要裂开一样。

其实也习惯了,生意场上的应酬免不了喝酒。

就连赵廖都劝他少喝点,当心喝成酒精肝。

每个人活着都不容易,林望书不容易,江丛羡也不容易。

可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和人诉苦。

他的防备心太重,对谁都不信任,要他将自己的真心捧到谁面前,太难。

茶煮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