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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的明白为什么自家的主子会与七公子走得那样近。“不用说了,我明白,你也有自己的苦衷,不是吗?”念兰泽温和的笑笑,紊乱了鬼马面的心。“兰泽,你别说话,我马上带你去看大夫!”萧妄顷看着念兰泽嘴角溢出大片的血液,顿时脑袋里的那根弦彻底的被绷断了。“真对不起,我把你这么好看的披风给弄脏了吧?”念兰泽苦笑着,嘴唇就像泣血红,连嘴里的血始终没有断过。“怎会?”萧妄顷紧张的笑道,“兰泽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人,除了你,没有谁能配的起这样洁白的披风!”鬼马面迅速的驾着马车而去,尽量做到又快又平,为了不让念兰泽因为颠沛而再一次吐血。“能再快一点吗?”萧妄顷急切的声音,带着焦躁。鬼马面快速的驾着马车,他知道自己处于本能的反应下的手有多重,他也知道如果七公子因为这件事出了事的话,萧妄顷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终于找到医馆,萧妄顷抱着念兰泽一脚把医馆的门给踹开。那大夫穿着衣服匆匆起来,鬼马面抓住了那人的衣领:“快,快看看这位公子!”那医馆的大夫从容抬头看着念兰泽那苍白的脸,“到这里面来!”念兰泽双眼紧闭,仿佛已经入睡,神色安详,举止泰然。“怎么样?”萧妄顷紧张的问道,“他没事吧!”“这位公子受了很重的内伤,胸腔还有大片淤积的血!”那位大夫说道。“那怎么办,你一定要救他的命,他还不能死!”萧妄顷急得快要把那位大夫的手腕给捏碎了。“你放心,遇到我,他还死不了!”那位大夫说道:“暂时还没有我尤良医不好的人!”“尤良?”鬼马面诧异道:“你是当年皇宫里那个御医尤良!”尤良笑道:“今天算你们幸运,我替我一个朋友看铺子,他出了远门!”“那你快救他啊,他先前染了风寒,现在受了重伤!”忽而语无伦次的强调了一句:“奥,对了,我叫萧妄顷,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唤我就可以了……”连鬼马面都觉得萧妄顷担忧过了头,人家大夫都说七公子死不了,唉,主子,你这是□□裸藐视这大夫的医术……☆、还我童子身夜静的让人心慌,慌得连明月也在颤颤抖落一地的月光!“神医,你倒是快一点啊!”萧妄顷催促。“别急啊!来了,来了……”尤良温和的堆笑,医者父母心。“他胸腔里有大量的积血,费血。所以我不得不用银针帮他刺激经脉,把积血费血给引到体外,只是……”尤良有一点犹豫。“但是什么?”“但是很疼,针扎下去,因为缓冲着经脉,他就会醒过来,但是说不定他能疼死!”尤良没有笑,他已经笑不出来。“兰泽,应该不会怕的!”看着念兰泽苍白的脸,无比坚定。“需要我帮忙吗?”萧妄顷疑惑,他已经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比战场上的任何时候都要坚定。“要,当然要!”尤良说着,捻起一枚针,在烛光上烤着:“你要扶住他,按住他的身体,要不然他挣扎,我可怎么办?”“我该怎么做?”“将他上衣脱掉,然后面对面将他的身体固定好,我要在他的后背替他疏导血脉!”萧妄顷走过去,但是须臾,他仿佛想起来什么?他放下解开念兰泽的衣扣的手,看向鬼马面,鬼马面尴尬的出去,关上了门,萧妄顷觉得还不够,将四周的裢幔全部都放了下来。尤良看着他,好笑的笑了。萧妄顷看着安详的念兰泽,硬着头皮过去。兰泽啊兰泽,你千万别怪我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救你的命。如果你以后要我负责的话,我就勉为其难的负责吧!要不要我以身相许也可以!默念了几遍之后,他伸出了修长的手,慢慢的把披风的扣子给解开了,随手丢到最近的椅子上。然后扶起了念兰泽,解开了腰带,将月白色的长衫给褪去。消瘦的肩头露了出来,是想象中的美好,慢慢的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背。上好丝质的衣服仿佛因为皮肤太细腻了而挂不住,直接掉了下去。他用手按住念兰泽的肩头,将他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肩上,双手紧紧的抱住他,将他固定住。“现在就开始吗?”萧妄顷说道,那细腻的皮肤,他实在多想抱一会……“是的!你准备好了吧!一定不要让他动!”尤良有些不相信的说道,虽然念兰泽看着比较瘦弱,但是人的垂死挣扎是无可抵御的。“放心吧!”尤良将那枚已经在烛光上烤过的银针在旁边不知名的一万褐色的液体中浸泡了一会儿,轻轻的扎进去。念兰泽顿时疼的咬紧了牙,缓缓睁开眼睛,他靠在萧妄顷的肩头,只是身体紧紧的被萧妄顷给固定住。那是他的气味,那样浓,浓的让他有点不敢相信。“萧……妄顷!”念兰泽喊出来了,可是很快就被痛楚给替代。在尤良扎下去第二针的时候,念兰泽剧烈的挣扎,可是萧妄顷将他紧紧的固定,他抱他抱的那样紧。萧妄顷加大劲,他焦急的说道:“兰泽,你别乱动,我不是想要害你!”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我也不是想要捉弄你,你放心吧!”念兰泽脑子昏昏沉沉的,只是想要逃离这样痛楚,他在他的怀里挣扎,劲越来越大,指甲快要嵌入rou里,额头出满了汗。“萧……妄顷!”念兰泽混沌之中喊着他的名字,他也挣扎的愈发的厉害。忽而,萧妄顷感觉肩头一疼,不用看也知道,念兰泽咬着他的肩,这样也挺好的,他疼,他就陪着他疼。没过了一会,他感觉肩头一松,顿时温热一片。他回头,看见肩头被血染红了一片,不知是他的血,还是他的血,还是他两个人的血溶为一体。萧妄顷疑惑着看着尤良。尤良看着萧妄顷那眼里说着你这个庸医的时候,笑了:“这都是一些废血,流出体外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没有事了!”没过一会儿,尤良拔出所有的银针,将念兰泽的衣服穿好,松了一口气:“现在应该没事了吧!”“真没事了?”萧妄顷疑惑,他出了一身冷汗,而念兰泽也出了一身冷汗。“萧公子,真没事了!”尤良擦擦自己额头的汗,看着萧妄顷那怀疑的眼神,实在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