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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武功,可是没有一个比得上念兰泽的。本来梁长均不同意念兰泽学习武术的,只找人教了其他六位公子。而念兰泽则是无事的时候,自己翻一些书,偶尔翻到武功记载,在自己小院里练着打发无聊的时间。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个瞎子,或许早就是文武状元了!梁毅与梁天还在劝念兰泽认错,念兰泽只是温和的笑笑。萧长均没说话,下人都当作默认了。下人举起棍子的手在发抖重重的一棍子打在念兰泽的身上,念兰泽一震,脸色有些许的苍白。细细的棍子,一棍子下去,皮开rou绽……他旧伤还没有好,现在又添加新的伤痕,顿时有种晕眩的感觉。打到第八棍子的时候,忽然忍不住,重重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修长白皙的手紧紧的撑着地,关节都被握的发白。润泽的指尖在微微的颤抖。他本来不是什么娇弱的公子,可是被鬼马面反击的那一掌实在是太重了,所以区区的八棍子都让他挨不住,月白色的长衫已经渐渐的被血渗透。梁夫人轻蔑的看着撑在地上的念兰泽,嘴角闪过戏谑的笑。其他的下人都为这个名满天下的七公子捏了一把汗!当第九棍子快要落下来的时候,突然那位仆人的手一阵剧痛,棍子铛的一声顿时落在了地上。梁夫人一阵错愕。“兰泽,你没事吧!”萧季末蹲了下来,握住念兰泽的手臂,他感觉到了他的手臂都在颤抖,背上的血渍刺红了他的眼。“我没事!”念兰泽抬起头,温和的笑了,苍白的如同纸一般。小列迅速捡起了地上那件洁白无暇的披风,乖乖的站在他们的身后。小列感觉到自己老爷发脾气的时候,就跑去摄政王王府找来世子萧季末,毕竟萧季末是少爷最好的朋友。最关键的是世子的老爹官比自己老爷的官大,官大一级压死人!梁夫人恶狠狠地瞪着这个吃里扒外的小列,哪知道小列压根就没有理过她。☆、全身都摸了梁长均横眼看着这个不速之客:“世子,我梁府的家事,莫非你也要管?”“梁世叔,你梁府的事给我管,我也懒得管,可是兰泽的事,我管定了!”萧季末不愧是摄政王的儿子,一句话震慑当场的所有人!谁都知道萧季末与念兰泽是最好的朋友,虽然梁相国与摄政王一向政见不合,可是却没影响到了两个人的友情。知己者,贵乎知心,而在所有人的眼里,念兰泽与萧季末是交心的朋友。人生难得一知己,知己难得才珍惜。所以他管念兰泽的事,在所有的人眼里,都是理所应当!“世叔,这件事错不在兰泽,萧妄顷硬要将兰泽留下,我们都知道萧妄顷是花花公子,兰泽是个正人君子,君子宁乎于小人?”萧季末平静从容,合情合理,没有人反驳。不动声色的将所有的过错推到萧妄顷身上。梁长均看了念兰泽一眼,顿时心慌了。念兰泽与他母亲长得那样像,他怎么可以让映雪在天上恨他呢?他已经做了那么多错事,当初年少轻狂,到失去了才悔悟,真是大错特错!而如今,他什么都没有考虑清楚,把所有的事都怪罪在念兰泽的身上……他对兰泽自小都苛刻,连个下人都不如,可是为什么如今会这么心慌呢?“将七少爷带下去,禁足一个月!”萧长均慢慢的说道。沉寂一片,这是梁相爷第一次大发善心这样对待七公子!。。。。。。。。。。。。萧季末看着静静坐下的念兰泽,不知该怎样说话,在心里把萧妄顷凌迟了一万遍。他走到念兰泽的身边,轻声道:“兰泽,我帮你看一下伤口?”念兰泽条件反射性的挡住了萧季末,他不习惯在人面前把伤口给别人看。后背湿湿的,血液粘滞着衣服十分的不舒服。他不由得皱了眉头……“可你伤得很重!”萧季末加重了语气:“背上都出血了?要赶快清理伤口?”“不碍事!”念兰泽挡住了他的手,笑了,温和的笑,萧季末喜欢的笑。“少爷,你就让世子帮你清理一下伤口,你自己又不能清理?”小列抱怨道。这个少爷是他从小伺候大的,虽然少爷比他小三四岁,可是比他成熟多了。他什么事都自己承担,什么事都埋在心里,不愿意别人帮,也不愿意别人靠近!就如锁在黑夜里的阳光,他的黑暗无人能知,却能给别人带来光明。念兰泽仿佛还在犹豫,忽而,他仿佛想起来什么?“小列,我的披风呢?”。小列将那洁白的披风送到念兰泽的手里,愤愤:“这里!”念兰泽抚摸着那白色的毛,顿时温和的笑了。“兰泽,你放心,我不会弄疼你,我帮你清理伤口吧!”萧季末说道。念兰泽点点头,“小列,出去,关好门!”小列嘟嘟嘴,真是不公平,为什么少爷好看的背,我不能看……在小列走后,念兰泽温暖一笑,千山暮雪融化:“谢谢了,季末!”萧季末一怔,笑了:“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念兰泽将月白色的衣衫褪到腰际,血渍粘着衣衫,就短短的一会儿,他额头已经被冷汗浸湿!萧季末的指尖碰到那被细腻皮肤上的血痕,明明恐怖的血痕,在念兰泽身上却如同雪上红梅。萧季末不由得觉得自己好笑。念兰泽闭着眼睛,他突然想起来一个人!萧妄顷,他那日抱着他抱得那样紧,他未着寸缕的让他抱着。那样赤~裸~裸的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劲是那样的大,他动弹不得……萧季末颤抖着手,将伤口清理好,尽量小心翼翼。。。。。。。。。。。。。风和,日丽!念兰泽在小院里弹奏曲调,一派的祥和。虽然被禁足,可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少爷,打听到了,敢死军败了!”小列气喘吁吁。念兰泽琴声嘎然而止!败了,萧妄顷这一次怎么会败了,明明就是那样破阵的,怎么会败呢?败了,萧妄顷会怎样,是不是受伤太重呢?败了,自己是不是一时的心急而害了他的性命呢?“伤情怎样?”面色依旧不变,就像在问“你今天吃饭了吗”一样,只是内心早已不平静。“好像不怎样,现在谁还记得敢死军啊,陛下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