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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递过去!“我要你喂我!”“渴死你活该!”萧妄顷悲催的一脸泪,抓狂的怨愤呀。(兰泽,你不能这么腹黑啊!)又过了一会儿,“兰泽,”“什么?”“我……”“水冷了,我去换热的来!”没过一会儿,念兰泽端着香气四溢的茶回来了。轻烟弥漫氤氲,屋子里一股香气。“我要你喂我!”执著的萧妄顷终于感动了念兰泽。七公子坐在床边,喝了一口茶,自上而下,嘴对嘴的灌入萧妄顷嘴里。拉扯到肩狭的疼痛,萧妄顷全都忘记了,他好像不认识念兰泽了。他一向规矩谦逊,是个君子,怎么会做这么出格的事情呢?于是,将茶香与软香系数吞入肚子里。一滴也舍得不落下。喂好之后,念兰泽放开他。“我还要喝,我好渴!”“萧,妄,顷!”一声断喝,七公子的脸涨得微红,在月华之下如若点缃的瑰玉。萧妄顷有点痴了,他将念兰泽拉近。附耳:“兰泽啊,我能不能理解为你勾引我呢?”七公子正要推开,萧妄顷抓住他的手。“兰泽啊!”千万句话也不过就那一句:兰泽啊!嘴角弯起放荡不羁的笑,俊俏的脸一脸满足。“我怎么能让你走呢?”“你别忘了你身上有伤!”“兰泽啊,你干净善良,百年之后一定是要上天堂的,如果我在地狱,你会怎么办?”“你想我怎么办呢?”“我舍不得你下地狱,也舍不得离开你,如果真的到了那时,我一定会杀光所有的神佛,去天堂找你,只是,我怕你不记得我了!”“没事,我不喝孟婆汤!”“真的?”萧殿下喜出望外:“真的,那我也不喝,生生世世记着你!”“万一孟婆汤好喝呢?”念兰泽莞尔一笑。“我会为你做更好喝的汤,你千万不要贪嘴啊!”夜风太撩人,肆意晕染床上交跌的身影。抵足而眠,喘息不止。衣服一层层剥落委地,华贵的黄袍与纯洁的白衣散落一地。念兰泽黑发散落在枕上,借着冷月,萧妄顷将他看的透彻。他的兰泽,一点也没变。只是,让人说不出的萧落与心疼。“萧妄顷,你害怕吗?”害怕,我一直都在害怕!“只要你还在,我就不怕!”他已经将这副身躯烙上自己的印记,一遍遍缠绵的吻,一遍遍爱恨交织的撕咬。“如果我不在了呢?”“你若不在,我也不在,上天入地,碧落黄泉,永远伴你。”“只是,兰泽啊,你要等我,千万不要贪嘴喝了孟婆汤……”“如果我喝了呢?”“那我只能重新再让你记得我……”那一夜,多少情话都在不眠中。缠绵,是谁缠了谁一世!呼吸交织在一起,绮丽的梦就这样在黑夜静静的流淌。旖旎碎屑了一地。他一遍遍的吻,吻到唇齿留香。他默默的承受,原来,爱到极处什么都可以放下。他已经放下了七公子的身段,委身于另一个同样优秀的男子。功过是非,爱恨情仇。终究,化为了泡烟。一刹那,他的进入磨合着身体,温柔似水,月华太过清粹。这夜,注定不平静。念兰泽起身,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他将兵符放在了萧妄顷的枕边。那壶茶的茶香依旧蔓延,只是已经不再明艳。这迷魂香还真是香!念兰泽朝着枕边人一笑:“上一次被你算计了,这一次,就让我算回来吧,这样,我才甘心!”(上一次指的是发生兵变,萧妄顷将念兰泽弄晕给送走的那一次)走到门口,念兰泽对着乌苏笑道:“我走后,你将他带走,走水路去宜州,越快越好!”“还有,帮我照顾一下小列!”“是!”冷面将军乌苏俯首,单膝跪地:“可七公子……”“我如果不入宫,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六部尚书都接受了审讯,怎会漏掉一个我呢?”月华散在这样一个温润的人身上,显示不出的冷清。“放心吧,陛下还没有强大到废除六部尚书,太子只会小打小闹,很快就过去了。”明明很逆天的一句话,在念兰泽嘴里出来是那样的淡。淡的没有痕迹淡的让人心疼仿佛他从来不是凡间之物,而是九重天上的神,只不过随意的来人间走一遭。“我要陪着少爷……少爷……”小列被御林军毫不犹豫的摔在地上。依旧不服输,倔强的起来,再次冲向御林军。“少爷……你们这群土匪……”谩骂对于这样一群冷酷的御林军无疑是在石头上敲了一下——无关痛痒!念兰泽从容温和的随着御林军走了。清雅温和的让御林军不敢抬头仰望。因为,那像是对他的亵渎。甚至,对于这样一个荏弱的瞎子,心里没有鄙视,反而如同一股灵泉在心中滋润。作者有话要说: 深更半夜来一发,不要问为什么,因为我人品爆发☆、一怒为蓝颜宜州,晨曦的光明明柔和刺得人眼睛疼!萧妄顷看着这半卷残书,上面只有清秀隽永的四个字:愿君安然!只是简单的四个字,他看了很久。末了,将字郑重的收入袖中,半抿着唇不语。跟随了他很多年的乌苏觉得自己主子变得太快了。一夜之间,变得萧索,寂寞,成熟!更加具有王者气魄。“主子?”乌苏正要说着什么,却被萧妄顷挥手打断。一切尽在不言中。他的属下发现没有白色的身影的陪伴,这个纵横天下意气风发的男子竟是这般的寂寞。宜州偏向南下,这里的花季还没有过。夜晚,在校场回来的时候,路过一处别院,里面花香袭人。他不由自主的跃到院子里,看着这满园静静绽放的轻昙,不由得一笑。“兰泽,你看那朵花开的多好啊?等以后我们也在院子里种这样的花,一定比这里开得好?”“主子?”乌苏提醒道:“七公子不在啊!”笑容立刻在萧妄顷脸上僵硬。是呀,他不在啊,他在的话一定不会让他跃到别人的院子里。“公子因何故而伤神呢?”一美貌女子于别院中徐徐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