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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慢慢随着手指的移动倒入更多的润滑,边笑盈盈的看着云生那微眯的眼儿,“乖,再放松些,让叔叔好好caocao。”那双琥珀眸子一下就眯起来了,喘息的声音极有力气:“不给说荤话。”刘恒被逗得直笑:“床第之间哪来的荤话,这是情趣。”缓慢旋转着手腕,听着云生没有倒吸气什么的疼痛反应,便小心的在深入的时候曲拢三指,在那狭窄的缝隙里,轻巧的将小指试图挤入。云生的呼吸停了停,双手捏成了拳,额头与刘恒一致冒出了汗珠,半晌才道:“没、没有催情的药吗?”好疼啊,被撑到极限的滋味不好受,那种连一根手指都会紧密抵抗的地儿,如今被扩张到全身都紧绷的地步,实在是疼痛。刘恒疼惜的俯身去亲吻云生哆嗦的唇,“再忍忍,生儿,适应了就好。”也不敢动,就这么安静的等待云生的颤栗过去。云生觉得太阳xue和那被塞满的地儿一颤一颤的嗡嗡炸着疼,先前被挑起的快慰成功的被压制下去,只剩下抽痛蹦蹦跳,忍不住张嘴就咬住刘恒的下唇,却没有太用力的只是喘着气儿将舌头伸出去求吻。刘恒哪里能不配合,自然是吮住那难得主动的小舌头,细细密密的嘬着,甚至有些加大了力气。云生此刻很欢迎这样接近疼痛的激烈舌吻,多少转移了些他的注意力,双手缠住了刘恒的脖子,借着亲吻还是美妙的,逐渐安抚了可怕的感觉。待感觉那绷紧的rou箍稍微放软了些许,刘恒才结束亲吻,舔着云生的唇角,低道:“初夜自是会疼的,受着些,生儿。”第一次怎么会用催情的药,男人本性中的征服和霸道血性让他最多能按捺住自己帮云生准备好,而绝不会给他混淆了神智的药物,他是他的,无论任何感觉,在这个第一次上,都必须生生受住。云生张着嘴,喘了半天的气,也只是恩了一声,这个时刻,羞涩尴尬什么的都已经被痛楚磨得快没有了,甚至有着求刘恒速度做完的想法,否则这样熬着、疼着,实在是难忍。刘恒又加了不少润滑,仔细小心的旋转和移动手腕,被束缚得死紧的手指耐心的按压着guntang肠道的内壁,寻找着有可能存在的刺激点。云生皱着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知道是痛觉的麻木还是逐渐的适应又或者是减轻,多少好受了些许,奇怪的舒适感知在刘恒抽出去的时候产生,顶入时又消失,这让他焦躁起来,那样难受的感触中,唯一的舒缓被对比放大,似乎是深陷苦楚里唯一的救赎,不自觉的便开始追逐寻求。刘恒不动声色的瞧着云生的放松与绷紧的交替,细腰款摆和企图闪躲,大致了解了些云生的感受,便尽可能的放缓挤入而加强抽出的动作,果然让云生白皙的肌肤慢慢染上了好看的嫣红,也逼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这样终于可以有余地进行挑逗和更深入的探索了。弹性十足的稚嫩rou壁在扩张下展平,在曲并时又聚拢,挤挤压压拥拥堵堵又嫩生生的可爱无比,稍微一个用力按下去,便会引出剧烈的喘息和战栗。刘恒单手撑着自己,舔舐着云生已经红透了的耳垂,哑笑问:“尝到滋味了么?生儿,叔叔这样弄,喜欢吗?”谁会喜欢那个地方被弄啊!云生很想义正辞严的骂他的,可一想到之前刘恒主动贡献出的菊花……顿时有种吃人最软拿人手短的憋屈,不能骂,只能掀起水色流转的眸子瞪他。刘恒顺势去舔他的唇角:“生儿,告诉叔叔,接下来是要手指还是要yinjing?”云生磨了磨后槽牙,抬手一把抓住刘恒的长发,“闭、闭嘴!”要做就做,那么多废话。刘恒低笑,“生儿选手指的话,叔叔会很委屈的,选yinjing吧。”闭了闭眼,云生恼火的抬起下巴堵住那张嘴,舌头探出去搅弄,真的是半句话也不想再听刘恒说出口。可另一只手,却顺着刘恒的身体摸下去,一块块壁垒分明的肌rou,凸凸凹凹,然后是平滑的小腹、粗糙的毛发,最后将那硬得不像话的东西给一把抓入了手中。guntang、坚硬、雄性、野蛮、旺盛的生命力……忍不住合拢五指,用力的一握。浑厚低沉的呻吟如同被无意间拨动的古琴,悦耳动人的醇厚轻叹荡漾出层层波澜,温柔而霸道的在耳蜗里那么一旋,就钻入了心尖儿,生生的逼出个哆嗦,酥麻了整条脊椎。云生的手在刘恒的发间捏成了拳,心脏鼓噪血脉贲张,贪婪的吮吸着刘恒的唇舌,彻底的抛弃了所有的羞涩和压抑,拱起了腰,分开了腿儿,拽着手里的巨大硬物就往自己那难耐的地方引。刘恒当机立断的抽出手,惹得云生又是一阵颤抖,趁着那被强迫得张开的嘴儿未收拢,将庞大狰狞的深红长茎给抵上去,强悍而坚定的往里推入。14-1687973714-1<云生(ae)14-1第十四章在某个作为只出不进的口子被硬是挤入不合尺寸的庞大物体的瞬间,云生僵硬了全身,勇气什么的全部瞬间消失,剩下的只有想指天骂地,可偏偏痛得说不出话来的只能嘶嘶吸着凉气。刘恒抬起上半身,以跪坐的姿势,将云生下半身给端到自己的大腿上,牢固掌握着云生的腰肢,执着凶残的将自己隐忍了太久的性器往那狭窄的甬道里缓慢而用力的塞进去,无论是精神还是心理,都在凶狠的咆哮着入侵和占有,都在残酷的呐喊着攻击和侵略。实在是忍了太久了,用手指就尝到的紧密甜美现在换成最敏感的性茎,那真的是消魂又痛苦、噬骨又难耐,被铺天盖地拥挤上来的嫩rou肠甬压榨推挤,被guntang炽热的火热包裹吮吸,想豁出去的奋力捣入却被那窄密的rou堆儿坚强的抵制着推压着,想将不属于身体的异物给赶出去,偏又奈何不了那可怕硬硕钝头的搏命深钻。要死了……云生只觉得全身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在了被入侵的那里,细细丝丝全部编织成了网,死死的咬着那恐怖的圆头,缠紧纠结抗拒挣扎。要死了……刘恒只觉得全身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在了被咬得生疼的茎首,嫩rou堆成了一堵缝隙都不愿留的墙,又硬是被他顶入了大半,于是只能聚拢起来,将他逐渐深入的部分全部包裹起来,愤怒的吸、努力的吮、剧烈的咬,疼痛难忍、快慰至极!堪堪闯入一个头,似乎就再难以迫进。刘恒深深吸了口气,取过小瓶子,将润滑的液体倾倒在相接的地儿,粉红的圈儿,深红的棒儿,缠咬得如此之紧密,连丝缝隙都不留,就只得将粗长的茎身给涂满。然后——咆哮着劲腰使了力,再也无法控制身体里的野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