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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没有。”魏岚说:“你妈经常出国旅游,我们该找她问问。”邢嘉文道:“不用,选个你喜欢的地方就可以了。”魏岚没说话,邢嘉文说:“我记得你原来说想去海边。”魏岚轻轻地“嗯”了一声,他们谈恋爱的时候她说过,将来蜜月想去海边,住在木屋子里。“那就去海边吧。”邢嘉文走近,从背后抱住了她,将头搁在她肩上,贴着她的颈侧,魏岚缩了一下,他追过来,嘴唇在她面上滑过。邢嘉文说:“好香。”魏岚说:“洗发水香吧。”邢嘉文深吸了一口气笑起来,说:“一股椰子味。”魏岚偏过头看他,他闭着眼睛在她脖子里蹭,她在如此亲密的时刻,却有种奇异的脱离感,她一部分在燃烧,一部分却在迅速冷却。“你怎么了?”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里满是柔情。邢嘉文不说话,他依然闭着眼,表情安心,两手环在她腰上。魏岚遥遥地看着他,他沉浸在某个她去不了的地方,可她并不好奇。这不对,可她不想去探究原因。邢嘉文这边只感觉自己似乎和魏岚似乎许久未见,他只想毫无限制地贴近她,她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味和温度都十分适宜。他想得没错,他找到了他们的婚姻保鲜的方法。苏瑜原来听人说过,女人天生都有表演天赋,时不时需要扮演盲人和聋子,有时还要演哑巴,或者傻子。她当时很不屑,讽刺那人道若按照这个论调来说她根本就不算个女人了,她什么都演不来,她只是她自己。有时连演自己她都不耐烦。她的前夫控诉过她太强势,“你永远都不会后退”,那个男人疲倦地告诉她,他说其实只要她退一步,他们就能继续生活下去。“你为什么不愿意后退?”因为她不爱他。苏瑜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她还没有这么残忍。“男人总是叫女人后退,但是退到哪里去却从来不说。”苏瑜轻声说,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无名指上的戒痕。老陈在对面一脸尴尬,他也不知道自哪根经搭错了,好好地问苏瑜在国外过得怎么样,结果就聊到了这儿,他好不容易又把人约出来,这么聊下去又要搞砸。老陈试图换了话题,问苏瑜最近在干嘛,话一出口,他就想扇自己,这说的什么废话!苏瑜实在是已经无力应付这种对话,邢嘉文最近的忽冷忽热让她心烦,老陈开始是她的手段,后来又成了她的调剂品,可她依然如同过去一样缺乏耐心,她摆出笑,看了看表,酝酿着该如何不失礼地离开,她并不想伤害老陈,虽然他注定要受伤,因为这场戏里根本没有他的角色。老陈却脸色一转,站起来冲她身后招了招手。“嘉文!”他声音不小,惹得周围人抬头,苏瑜来不及告诉他这样做不礼貌,她无法掩饰脸上的笑意,回头看过去。她想,也许是邢嘉文听说了她和老陈在一起,所以才找来的,他还是在意这些的,只是会伪装。男人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心。苏瑜脸上的笑僵住了,她看见了邢嘉文,还看见了挽着他手臂的人,魏岚冲她招手,笑容欣喜。苏瑜不明白邢嘉文怎么能这么平淡地看着她,她感到惊奇,也许男人也有表演天赋。“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老陈问。邢嘉文道:“刚在楼下逛了会儿,就顺道过来吃个饭再回去。”苏瑜问:“买了什么?”邢嘉文看向她,她转眼去看魏岚,魏岚答:“没什么,就买了几件泳衣。”老陈笑道:“为蜜月做准备呢。”邢嘉文笑了笑,说:“行了,不打扰你们约会了,我们先···”苏瑜打断他的话,“一起坐吧,正好。”正好什么?魏岚和老陈面面相觑。苏瑜莞尔一笑,“正好Doubledate。”四个人便围着一个圆桌坐下。因为邢嘉文在,那边老陈便有意引一些大学时候的话题说,想引起苏瑜的兴趣,苏瑜却不理他们,只和身边的魏岚讲话,俩人还说起了悄悄话。老陈一心两用,邢嘉文也看出来了,对他的胡说八道便不再回应,老陈说了几句,他就嗯一声,或点个头。后面老陈终于忍不住,对着苏瑜笑眯眯地问:“你俩聊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苏瑜道:“女人之间的话题,说了你也不懂。”她语带娇嗔,老陈只会呵呵傻乐,魏岚笑得更欢,凑过去和苏瑜耳语了两句,苏瑜笑着瞟了老陈两眼。老陈察觉不对,强笑着对魏岚道:“不会是在说我坏话吧?”魏岚冲他一挑眉,“你有什么好话让人说吗?”老陈慌了神,转头邢嘉文求救。邢嘉文却耸耸肩,他今晚只想看戏。老陈瞪他一眼,表达了愤怒,转脸又朝苏瑜她们笑道:“你俩要不要再吃点甜品,我看有个什么奶油冰淇淋不错,要不点一个?”苏瑜道:“不用,这个吃了容易发胖。”老陈忙道:“你太瘦了,胖一点儿也没事儿。”魏岚道:“别信他的话,男人对胖瘦根本没有概念的,邢嘉文说我有一百二十斤!”魏岚气愤愤地看了邢嘉文一眼。苏瑜笑道:“怎么可能有一百二?”她不可置信似地问邢嘉文。邢嘉文看向她,这是他们今晚第一次对视,他说:“她说的对,男人对这些事确实没有概念。”苏瑜笑了笑,没有说话,邢嘉文眼神已经转到了魏岚那里。苏瑜转过头,看见魏岚对着邢嘉文笑。吃到一半,两位女士结伴去洗手间,老陈抓紧机会谴责邢嘉文刚才的见死不救,邢嘉文说:“魏岚和你开玩笑而已。”老陈哼了一声,说:“女人的玩笑可不一定是玩笑。”邢嘉文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老陈突然说:“要不是碰到你们,估计我今天又要砸了。”他说了刚才的惨状,邢嘉文听了都哭笑不得。“我一面对她就紧张,尽说蠢话了。”老陈也知道自己水平大失的原因。邢嘉文明白他的意思,他看老陈神情苦闷,说:“我告诉你一个方法,可以缓解紧张。”“你说!”老陈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不在乎她就行了”,邢嘉文一本正经。老陈:“你这不废话嘛!”他要不在乎她那他现在在忙活这一通干嘛?邢嘉文把玩着手里的刀具,调整着角度,光点从他的眼睛上掠过又移开。他道:“小偷偷东西的时候不能觉得自己是在偷,否则就会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