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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找我,应该找你那手段高超的外甥女。沈琦善萧凭望两情相悦,是苏梁浅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姐妹情分,棒打鸳鸯,生生将他们拆散了,还撮合萧凭望和我的公主meimei在一起,沈琦善是被逼到了绝境,又离不开萧凭望,这才找上我的。”“这种儿女情长的感情事,我是不掺和的,是沈琦善一直和我提她和萧凭望的事,说自己没萧凭望活不下去,还用死威逼我,我才勉强同意的。”夜傅铭义正言辞,巧言令色,说的自己好像是受害者似的。沈安永冷哼了声,要不是他一早就和苏梁浅有联系,这事的详细情况知道的清清楚楚,他说不定就要被夜傅铭给骗了他看着已经缓过来许多,从地上爬起来的夜傅铭,不屑的冷哼了声,“你如果只是单纯的想帮忙,为什么偏偏选在昭檬公主大婚那晚?虽然事情没闹出来,但是不管最后善儿能不能嫁,她都不会有好日子过,要闹大的话,沈家的脸面都要被丢尽了,但是于你而言却不一样了。事情没闹出来,你可以以此为把柄,事情闹大了,也不关你的事,不管事情闹没闹大,你都多了枚牵制沈家的棋子,夜傅铭,你打了好一手如意算盘!”沈安永又是一声不屑的冷哼,“我说你忘恩负义说错了吗?你何止忘恩负义,简直就是恩将仇报,你既然违背当初我们的约定,那我也没必要信守承诺了,我们没有继续合作的必要了。你动沈家人,拿沈家的名声做章,不当回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沈安永手指着夜傅铭,转身就要走。夜傅铭心惊胆战的,大声命令道:“你想做什么?不许走,本王不同意你走你听到了吗?你要敢走出这个书房,本王就让人杀了你!”如果说他捉住了庆帝的七寸,那沈安永就捏住了他的命门,他反扑的结果,夜傅铭觉得自己承受不住。“杀我?”沈安永不疾不徐,转过身来,“明王现在被多少双眼睛盯着,在府里对我动手,你就不怕惊动宫里的那位?他如果看到我的尸体,您觉得自己还能继续拿捏威胁他吗?我在京城布局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你觉得自己能杀得了我?”夜傅铭见沈安永自信满满,直接被噎住。沈安永的本事,夜傅铭不怀疑,不说他从西晋到北齐,避开重重的关卡,在京城呆了这么久,还能知道沈琦善的事,再就是胡公公的侄子他为了复仇,卧薪尝胆多年,肯定是有所布局的,夜傅铭还真的没那个胆量和勇气。“你到底想怎么样?”夜傅铭有些吼出声,目光触及沈安永,很快更软了下来,投降道:“是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这次是我思虑不周,也有私心,破坏了我们的契约,我认错,你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这个时候你要下什么决定,很容易两败俱伤。”夜傅铭长到这么大,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谨小慎微的,这种低声下气的事,他不是没做过,应该说跟在太子身边的那些人没少做,但那是以前。最近这段时间,他因为在庆帝面前都敢大声,已经飘了,就在他觉得自己永远都不可能过那种日子的时候,现实给了他残酷的一击。夜傅铭面对着沈安永,身子前倾,微弓着背。他神色诚挚,甚至带着卑微的乞求,心里却倍感屈辱,窝火极了,但他还是要这样做。他有和庆帝较劲的资本,但是没有对沈安永的。“有事好商量。”夜傅铭听到自己低声下气的声音,心中恨透了沈安永。他发誓,等自己登上那个位置,他一定要沈安永不得好死。沈安永的神色,并无舒缓,继续道:“两败俱伤?夜傅铭,当初是我找上你的没错,但是你别忘了,你并不是我唯一的选择,更不是我最好的选择,我选你,是为了膈应庆帝,但是如果只是为了替沈家昭雪,其他任何一个皇子都比你好,你自己掂量掂量。”夜傅铭现在是完全没了脾气,不住的附和着沈安永的话道是。他虽然气沈安永,但现在确实后悔了,早知道帮沈琦善,会引来沈安永这样的不满,因小失大,他就不插手过问了。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夜傅铭想到这些,对沈安永他是无可奈何,心里更记恨沈琦善。“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这样的人,我还真不放心和你合作。你现在是明王,你这样稳住我,就是怕我将事情闹出去,失了筹码吧?我看你根本就不是诚心为我父兄他们申冤,只是想利用我牵制皇上,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但是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等下去。”沈安永往夜傅铭走近了两步,伸出了两根手指。“两个月,我再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你不对外公布沈家的冤情,没让我看到丁点希望的话,我就另外找人合作。我现在想想,四皇子才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惜他不在京城,不过两个月后,他应该回来了。”夜傅铭脸色难看,眉也是打结的。“两个月?”他重复着沈安永的时间,争取道:“这时间也太短了。”夜傅铭确实存了对庆帝下手的念头,毕竟庆帝还那么年轻,身体又一直康健,他这种状况,继续再当个十年八年的皇帝绝对不是问题,他等不住,也不想等,这事,他已经下定决心了,只是还没想好具体怎么去做。他在心里给出的时间是两年,但是沈安永只给了两个月,这对他来说,实在太短了。这么短的时间,他很难实施布局。“短?我是只给了你两个月的时间吗?从我最开始找你,再加上我再给的两个月,应该有小半年了吧。过去这几个月,你除了让自己步步高升,耀武扬威,差点让沈家出事,你还做了什么?就两个月的时间。”“半年,再给我半年的时间,半年后,我绝对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荆国公的冤屈。”沈安永思量了片刻,改二为三,“三个月,最多三个月,如果你做不到,现在就告诉我,我也好做安排,你也早做安排,该跑跑,不要耽误彼此的时间。”沈安永的态度,异乎寻常的强硬,俨然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夜傅铭听沈安永这样说,哪里还有选择的份,只有将事情应下来。“好,三个月,就依你,三个月。”夜傅铭为了让沈安永放心,撑着坚决道。“但是这个时间确实有点仓促,我答应你,全力以赴,但是你也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