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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生命危险开车进山,你就是这样对人家的?!你以为人人都和哥哥一样傻,随便你这个小白眼狼怎么没良心,都毫无怨言的吗?”终于有机会骂这个小白眼狼而没有任何后果了,宋引酣畅淋漓、一口气说了一大通。直到旁边传来声音——“宋总,酒店名字查到了。”宋引骂小白眼狼还没骂过瘾,所以这会儿也很不高兴,“吵什么吵什么,没看见我在打电话吗?”初蘅刚才听他骂了自己这么久,这会儿却是没耐心再和他扯皮下去:“酒店地址,发我。”……这讨债的炮仗玩意儿!一听这熟悉的语气,宋引立刻怂了,“我找司机去接你。”初蘅说着就要挂断电话,“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季褚住的酒店离得不远,车子开过去,不到二十分钟便到了。初蘅没有房卡,因此只能去敲门。不过她连敲门也不敢大声敲,只是轻轻叩了两下,就怕万一他已经睡着了。不过季褚还没有睡,她敲过门后,过了十几秒,房门便被“刷”的一下拉开。男人带着倦色的脸出现在门后。看见是她,季褚有一瞬间的讶然,随即便被压了下去。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初蘅有些赧然。道歉的话分明是一早就想好的,可此刻所有的话都像是堵在了嗓子眼似的。她垂下了视线,声音很轻:“你……还没休息吗?”季褚似乎是不想与她多说话,只是言简意赅道:“马上。”公司里的事情好几天都没管,刚才他挑了几封要紧的邮件先回复了。其实两人相识这么久,初蘅还从没被他如此冷淡地对待过。而如今这短短两个字的回答,才叫她知道,原来他冷淡起来,是可以让人这么难受的。初蘅不是没有受过旁人的冷待——在人生的前十几年里,她受过无数的冷眼和薄待,可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难受。她强忍住眼眶的那一阵泪意,只是低声道:“你一直没吃饭,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别饿肚子睡觉。”初蘅自以为自己的姿态已经放得足够低。可是下一秒,季褚便面无表情地拒绝了:“不用。”他扯着唇角,眼里满是自嘲的笑容,“宋家大小姐……我高攀不起。”初蘅呼吸一滞,只觉得心脏似乎都被人攥住,满是酸涩,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下一刻,季褚面无表情道:“没事就回去吧。”说完便直接将房门“哐”的一声关上了。回到房间,季褚还感觉太阳xue在“突突”的跳着。明明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可他这会儿半点睡意都没有,只觉得一颗心烧得厉害。他当然是生气的。他原本以为自己掏心掏肺,能换得她一个青眼,可他并未想到,她竟然是这样想他的。多可笑啊。之前他做的那么多,原来在她眼里,其实和跳梁小丑别无二致。季褚只觉得心中的一股烈火熊熊燃烧着,似乎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烧个干净。可哪怕到了此刻,他心中还是忍不住想: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开司米,今晚的气温那么低、风那么大,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怎么有这么傻的人。闭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五分钟,季褚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地翻身坐下来,一把将被子掀开,连拖鞋也顾不上穿,直接大踏步地走向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而初蘅根本就没有走。她还站在走廊里,手里捏着手机,身上依旧是那件薄薄的开司米,就那样站在他的房门前发呆。季褚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声音里沉得能滴出水来:“我送你回去。”下一秒,初蘅却反握住了他的手,声音有些委屈:“对不起……可以别再生我的气了吗?”听见她这番话,季褚扯了扯嘴角,眼睛里却没有任何笑意。“我和你玩不起……听明白了吗?”初蘅没有说话,只是死死攥着他的手。只是她原本就拼不过男人的力气,季褚强行将她的手给掰开了,重复道:“我送你回去。”初蘅看向他,一双盈盈的眸子此刻含了几分薄泪。“……我不。”顿了顿,她又道:“我就是来找你的,除了这里,我哪里也不去。”季褚闭着眼,微微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一把将人拽进了房间内。“你睡床,我睡沙发。明天早上让宋引来接你。”除他之外,初蘅并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讨好安抚男人。她不让他走,双臂环抱住了他的腰身,模样难得可怜巴巴的,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家养小动物。初蘅踮起脚尖,一路寻到他的唇,很笨拙地亲吻讨好着他。“所以你之前说的……要和我结婚,都是假的?”季褚微微皱着眉,似是在极力忍耐着她的撩拨。下一秒,他将脸一偏,强忍着欲念,哑声道:“之前我是认真的……但我告诉你,我不忍你这个。”他不是没有原则的人。她的那一句话,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季褚可以在她面前示弱,但却不能忍受喜欢的女人真的将自己看成一个妄图吃软饭的小白脸。哪怕再喜欢,他也不受她这个。下一秒,他便感觉到女人温软的唇轻轻吻着他的喉结。初蘅的眸子湿润柔软,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软糯。“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季褚想要将她推开,可贴在他身上的女人却像是一条美人蛇一般,紧紧地缠着他。初蘅笨拙却又细致地吻着他,一路从喉结处慢慢往下。她伸手摸到他的皮带扣,想要解开,但却笨手笨脚的,摸索了半天都不得其法。下一秒,季褚伸手将她推开。他抬起手背,擦了擦刚才被她吻过的唇,强行压下声音里的那一丝意乱情迷,然后冷声道:“你再这样……马上就给我走。”他这句话一说出口,初蘅的眼泪瞬间就涌出来了。从方才到现在,她已经尝够了他给予的冷淡滋味了。这样的冷淡比辱骂或者是怒吼更令人难受,就像是钝刀子一般,一刀刀地在她的心上割。初蘅想,的确是她做错了,奶奶说得对,她应该好好哄哄他。可奶奶也说了,他这样的人,一旦变了心,是不会回心转意的。初蘅知道,他已经讨厌了她。刚才甚至连她吻他,他都厌恶成了那样。她松开他,往后退了一步,强忍着声音里的颤抖,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