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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松弛点了吗?”“嗯……松弛点了……”悦子本能地回答。不知不觉中,她把好友的感受抛开,感到了同性游戏的快感的悦子,反而微妙地期待着真奈美被辱的滋味。“呵呵,松弛了啊,美美!”比留间听完悦子的话,把阳具从真奈美口中抽出,沾着涎沫的阳具,轻碰着真奈美的脸额,对奴隶少女屈服的表情感到很愉快。“怎样,想把这东西插进你屁眼吗?”“!!……”“回答!牝犬!”“想!想啊!”“说清楚点!”“请……请主人用roubang侵犯……我的肛门……”“哈哈哈!”比留间jian阴地大笑,对少女的奴隶语言十分愉快。他把桌子以180度回转,令真奈美的肛门无设防地现露于眼前。比留间把真奈美的两股分开,yinjing对准肛门口∶“拓也,前面的口便交给你了!”拓也高兴地回应,他用手扯着少女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然后像比留间般用yinjing轻拍着她的脸颊。“好啦,叫后面的主人插你的屁眼吧!”“呜!……主人,请插美美的……屁眼……”真奈美颤抖着声音说。猥亵的说话从自己的口中说出,巨大的屈辱感令她简直想死。但比起rou体上的感受倒仍是其次,虽然刚才已被悦子把她的菊门按摩得湿濡和放松,但也不保证可容纳比留间巨大的roubang。“好吧!”比留间捉着她的身体,用力向前一压∶“啊啊!进……来了!”巨根像撕裂肛门的媚rou般侵入,令真奈美感到尖锐的痛楚。不过,那时间维持并不久,在进入一段路程后,苦痛感转换成对直肠的一种压迫感。异常的官能被虐感,冲击着真奈美的神经中枢。“呜……啊啊……”真奈美从咽喉深处发出了悦虐的叫声。现在男人的roubang完全进入少女的肛门内,一种难以言语表达的倒错感,令真奈美既惊又喜。然后,拓也的yinjing也接着插进了真奈美的小嘴中。而真奈美在二xue齐被插入下,则在恍惚如梦游状态般,被侵犯的屁股不断痉挛着,无意识之下把舌头舔着口中拓也的yinjing。(十七)爱奴“好,终于到了!”氏田惟人的积架爱车在地下停车场的一角停下,而在他身旁的则是显得有点不安的香兰。“这里是……?”“就是你早在期待的SM宾馆啊!”“喔……”听到氏田的说话,香兰的咽喉发出一阵低喘。“呵呵,有甚么好怕的?你不是很喜欢干这回事吗?”本来,惟人最初是想独自潜入宾馆内的秘密俱乐部的,但后来却又改变了计划,心想若带着一个女伴光明正大的进入,可能会收到攻其不意之效也说不定。惟人自己首先下车,他戴上了浓黑的墨镜,这是为了要遮掩自己年轻的外貌和突出支配者的风范。惟人拉着香兰的手,一直走到升降机前。“看,有些有趣的东西写了在这里喔!”在升降机按钮旁贴了一张小小的纸。“看看写了甚么?……本会馆是实行会员制的高级会馆,对同伴的奴隶的体型、容貌有一定期望……另外在二楼以上除客室外的公众地方,也希望女性穿着我们提供的拘束具,如皮革、手镣等在此行走……呵呵,很有趣呢!”“一点也不有趣!”香兰惊恐地说∶“以这样羞人的穿着在公众地方行走,实在太羞耻了,我们回去吧!”“那可不行。”惟人从墨镜中射出冰冷的视线∶“刚才在入停车场我已在闸前插入了会员专用的ID咭,在登记了之后,一定要上去Checkout了之后才可离开的。”“啊……惟人先生竟是这种地方的会员?”“不,会员咭只是借来的而已。”“那,为甚么要到这里来?”“当然是为了调教你啊!”惟人微笑着∶“宾馆房间中有很多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保证令你乐而忘返呢!而且,这里的俱乐部还有有趣的集会呢!”“集会?”“就是各种女性奴隶的表演和公开兢投喔!我早已很想见识一下这种集会了呢!”“惟人先生想买奴隶吗?”“那可能是日后的事,今晚的预定便是∶愉快地调教香兰和欣赏SM集会表演。”“啊……请不要太虐待我哦……”香兰握着惟人的手在轻轻颤抖着。将要在未知的环境进行SM调教的惊惶和期待,激烈地摇憾着她的心。在二楼的大堂迎接两人的,是一个穿着黑式丝质连身裙的年约三十岁过外的美人。“久等了,氏田先生,本人是宾馆的经理人日野敦子,很欢迎你的光临。”女人向惟人有礼地说,那大概是因为之前有身为会员的进藤议员的预先知会吧!“听说这是很有趣的地方,所以我便勉强进藤先生介绍我来了。”惟人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眼前的女人。高而微钩状的鼻、锐角的额,与及披着背后的波浪般曲发,似乎和今早见过的货车司机是同一人。“那便是你的奴隶吧?”女人看着惟人身后的香兰∶“在登记后奴隶便要全裸,然后穿上本店的拘束服,这个你们都知道了吧?”“奴……奴隶?”香兰紧张地回答。虽然惟人已曾多次用这词语称呼她,但这次由一个陌生女人如此面对面叫她做“奴隶”,心中不其然产生屈辱的感觉。“对啊!香兰,你是为了成为更好的奴隶而来这里的啊!”惟人也插口说。香兰带点恨意地看着惟人。虽然确是这样,但为甚么他不说些庇护自己的话呢?有生以来首次来到这种异常的俱乐部,她心中能依赖的人便只有惟人而已,所以对惟人和应着女主人的语气来屈辱自己,令她心中甚觉不平。“回答吧香兰!你是为甚么目的而来的?”“这个……我是为了让主人教导我被虐的快感而来。”“所以,你便非要改穿奴隶的打扮不可啊!你是否已穿了和身份相符的内衣了?”“……是。”香兰低声地回答。她现在穿着艳丽的丝质中国式旗袍,上面还绣了鲜红色的牡丹。但现在,她不得不把这衣服脱下。“更衣的地方是在那边。”敦子指着大堂中央,在那里有一个直径约一米、比周围地面高出二十公分的圆台。“亚理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