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小心肝/我爱北京天安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从小到大没这么饿过,就是光吃米饭她都觉得香!

正在恶补饥肠之际,你说,她这猛一抬头!就望见对面这张极具冲击力的脸——

毛天安该是何等心情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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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该是个何等鲜嫩多汁的玩意儿。

任何人有了秘密,脸红,眼氲,心稠,一如娇艳的骨朵儿。

一方,毛天安这个骨朵儿,一口包着饭,呆望着对面的分别,丝毫没有了那次“他玩儿她,她豪迈;他丢弃她,她圣人”的气魄,只因为,有了秘密。

他吃相跟自己一样也不好,估计饿负了极,脸上都是饭粒,大口包着往下咽。他跟自己一样,也没吃菜,估计也不是菜不好吃,而是没空儿腾筷子。

毛天安愣过后开始慢慢嚼嘴巴里包着的饭,眼睛呢,就一直盯着他。天安的想法是,我这样盯着你,你该回我一眼吧。

哦,不,这小子吃得忘我、专注。吃了,手一抹,又往嘴巴里包。

天安觉着这样不行,总要对上眼儿看看他见到自己的反应呀,

于是,天安伸出筷子敲了敲对面他的碗。

天安嚼着饭迎视他转上来的眼光!——天安捏筷子的手都做好了握紧变换姿势的准备,他敢“揭发”,天安准备一筷子戳过去跟他同归于尽!

但,

他只是看她一眼,

眼神又埋下去,

继续——吃?———天安一口饭就梗在喉咙眼儿那块,心呐,都抽一坨了!

他没认出自己?!——他没认出自己!!

天安祈求老天爷是因为这个原因!

但是,她不敢掉以轻心,她怕这小子耍花招。

她“虎胆向天歌”,又拿筷子去戳他的碗,———吓了天安一跳!还没戳到,他突然放下碗,抹着嘴起身就走出去了,步伐还很急!

毛天安故作镇定左右看了看,大伙儿都在埋头狼吞虎咽,没人看到她这样的小动作,她还故意又包了几口饭,也抹了下嘴,起身走出去了。

一出去嘴巴还在嚼,脖子就撑着到处找,突然好像听到食堂下面小坡儿上有作呕的声音————天安不信,可还是疾步跑了过去,

跑近一看,乖乖滴神仙!他正一手手扶着树干,使劲吐呢。

天安也不嫌弃,跑过去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分别不住地吐,天安往前凑,他一手呼过来不让她靠近,

天安还往前凑,把他搞烦了,抬脚就朝天安踢过来!

毛毛被一脚踹到地上坐着,可怎么好,她也是吃撑着了的,这一踹,不是踹疼,是踹的才吃进去的跟着就反胃!

毛毛捂着嘴“呕”了几下忍住了,眼睛却是犟冷犟冷地盯着他。

他也冷峻地看她一眼,接着扶着树干又吐———

咳,什么状况?

很简单,俱是养了老二十年娇气的肚子,一时,俩儿都受不住这一狂饿又一狂吃,自作孽不可活!

等他吐完,分别还很讲究地从裤子荷包里掏出一块黑格手绢擦了擦嘴。天安觉着他这模样像个国民党的高参,又精致又腐败。

分别这才看向坐在地上的天安,“傻愣着坐着干嘛,被人瞧见了,是想今晚就去验身怎么着,”

毛天安眼更冷。他根本就是认出自己了。

既然一切都明朗了,绕他娘个什么弯子,天安默默从地上爬起来,准备迎头跟他来个开门见山,爽利些,这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

没想,他更爽利,他手绢还捂着嘴,走近她身侧,压低声音,“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咱们各当各的兵,别给我惹麻烦,小心我弄死你!”

毛天安倒真愣了!

形势怎么转成这样?丫搞毛,搞的好像我在招惹他?

毛天安扭头看他,“别不信,我也弄得死你!”气势上,她不想输。一个以为占有女人的B就能逞能的男人,———咳,说实话,这个时候的毛天安多么瞧不上分别呀,但是——分别呀分别!世上独一无二的分别呀——

分别还捂着嘴,声音更低,“说点实际的吧,我现在就可以扒光你的衣服丢进食堂,”天安当然听了要怒,觉得这家伙真不地道,才说谁也不惹谁,他这又什么意思?刚要发作,分别没有捂嘴的手拽住了她的手腕,“除非你现在跟我一起去跟班长说换床!”

毛天安简直不能理解这个男人!

此时,

他这模样又像个孩子!

虽然他蒙着嘴哦,但是,眼神!同志们,这眼神跟一个小男生不要一个小女生超过课桌三八线有什么区别!

换床?———

毛天安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上他的思维了,

“换什么床?”毛毛到底是大气的,还是跟他言语,

“上下铺,我要睡上铺。”更像个孩子。

毛天安咬嘴唇,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咳,毛毛也是极品好不好,尽管她心里纳闷至极,下铺多好,他怎么要上铺呢?不过,她还是答应了,真的,不说虚伪的话,毛毛不是被他脱衣服丢进食堂所威胁,而是,他这个模样,表现的,他需要上铺———毛毛不小气。

他松了手,像松了口气。

毛毛不知道,何止她一人是娇嫩的骨朵儿,

这个分别何尝又不是?

秘密,隐在这个用黑格手绢捂着嘴的男人身上,分外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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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全看着这俩儿,站的笔直,规规矩矩。

他们说换床。也未尝不可。窦全看了眼分别,就是觉着这小子想不开,靠门儿的下铺可是个好位置,他倒要便宜了这小子。

再看向毛天安。挖掩体时那一嗓子是他喊的,说实话,窦全不信。又不是没长眼睛,挖的时候这小子最勤奋,显然被陷害了。不过,事儿都过去了,也没追究的必要,两个傻兵后来把氛围都带好了,就当奖励他们,许了。

两个人开始换床铺。毛天安把包儿拿下来盘腿坐着,拉开拉链的时候,分别的脚一蹬,上去了。

床板吱呀响了一声儿,毛天安朝天看了一眼。上面,分别一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闭上眼舒了口气。

此时,营房里也没别人,就这俩儿。上下,一人躺,一人坐,都没声儿。氛围诡异又趣艳,你要知道,这两人最私密的地儿曾以最yin靡的形式磨得欲仙欲死。现在,却是这么个“再遇”——诡死了。

这天晚上,第一个军营的夜晚,毛天安没睡好,分别也没睡好。

其实两个人都是受得了踹的人,茅坑旁边都能睡。就是第一晚,———呼噜声此起彼伏,两个人也不知道什么让自己心神不定。分别在上面一动,床吱呀一响,下面的毛天安就睁开眼瞅一眼。不是他吵自己,毛天安知道,是自己睡不着。

毕竟白天累得要死,辗转反侧慢慢也就迷迷糊糊了,可好像刚眯着儿,——“嘟嘟”一阵哨响,紧急集合!

毛天安看见分别穿戴整齐地跳下来还纳闷儿,他不脱衣服睡觉?

当然她更不得脱着睡,现在是冬天,都裹着被子,也便于她藏身。毛天安觉着最大的不便是上厕所,不过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