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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交给别的同学。”刘友容带着林荍离开后。陈宣冲看向霍圾做了意味深长的表情,“怎么样,抱得shuangma?”霍圾指腹微微一摩,似乎还残留着细腻温软的触感。他看向陈宣冲,心里都有数,摇头一笑,转身去扶倒了的桌子。作者有话要说: 顾语真,跳假预言家,出局。顾语真:“我说了什么?我只是预言了林荍的未来一半是个温柔善良……哔……!”系统自动屏蔽。林荍:“……?”ps今天可是小肥章~感谢卖肾雷^O^/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二十七舅姥爷、腿毛扎手、盐烤芝呜脆骨、stronging、休戈、柠檬冰镇咖啡、恋恋水无痕、鱼香rou丝、311507431个;第15章是祸躲不过林荍被刘友容带到外面走廊擦瓷砖,和陈宣冲扫地的领域远远分开。桌子翻到的声响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应,大家都在各干各的活。林荍回头看向教室,陈宣冲还拿着手里的扫把,吊儿郎当没干活,反而在和霍圾说话。林荍看着也有些疑惑了。为什么霍圾这样温柔的男生会和陈宣冲关系不错?旁边一起擦瓷砖的女生忽然压低声音说了句,“你听说没,隔壁班有人说我们班长抽烟。”前面刷地的女生根本不信,“胡说吧,怎么可能?是不是三班陈诗楠那几个说的?”“是啊,就是和陈诗楠玩得比较好的那几个女的,说亲眼看见的,不只会抽烟,而且挺不好惹的,社会上叫来的不良少年都怕他。”刷地的女生听笑了,“陈诗楠是追不到班长想疯了吧,背地里说他坏话,还想搞得不到就毁掉那套,造谣也要用点脑子吧?”“我也觉得好离谱,她们还说得有模有样。”“随便她们说啊,反正没人会相信她们的。”林荍听了也不信,刚才靠的近,霍圾的身上没有一点烟草味,只有洗过后干净清新的皂香,甚至有阳光的味道。林荍想到这还有些疑惑,为什么他的衣服永远这么干净,不会是每天都洗吧?她单纯好奇了一下,也没放在心上,拿着布起身往厕所走去。离教室越远,吵闹声也越轻,到了厕所外面已经是一片安静。林荍打开水龙头单手洗抹布,她的手还没好,水不能碰到伤口。远处有人走来,打开水龙头,把拿来的拖把放在下面的水槽里。林荍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人,神情怔忪,现在看见他还有些尴尬,尤其还是在厕所门口这么标志性的地点……霍圾任由水冲着拖把,看见旁边的小姑娘一边瞄瞄他,一边洗抹布。在和他躲猫猫?霍圾唇角微弯,抬眼看向她,“需要我帮你吗?”林荍飞快收回视线,“没关系,我自己可以。”霍圾没有再坚持,可林荍洗好布却遇到了难题,单手洗布可以,单手拧布好像不太行。她的手拧了拧,布上的水还滴滴答答,准备加上另外一只手。霍圾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抹布,替她拧干了,他的动作还是挺利落的,没有她想象得那么娇生惯养。霍圾拧完布递过来,林荍拿过拧得很干的布,“谢谢。”“不客气。”霍圾一笑,“刚才有没有摔到哪里?”“没有。”林荍摇头,想起刚才他被自己冲撞到后面的桌子,“你刚才撞到桌子了,没事吧?”霍圾微微一顿,关了水龙头看向她,“刚好撞在桌角上,后面还有些疼。”“啊,严重吗?”林荍惊了,下意识掂脚往他背后看,才想起校服挡着。霍圾微微侧身,拉起校服下摆,“有红吗?”校服微微拉起,露出精瘦的腰线,顺着坚硬有力的线条往下是校裤,和女孩子完全不同的力量感,平时因为校服的遮掩而看不出来。林荍顺着他的腰线,看向他的腰部,果然有一道红痕,擦破了皮还有些乌青。刚才撞上的时候肯定很疼吧,他都没有出声。林荍伸出手指,碰了一下乌青的地方。霍圾感觉微凉的指尖轻轻碰他,眉梢微扬,露出一抹轻慢。林荍等指尖碰到他的腰,才反应过来这个举动太亲密了,她收回手指头,没有再看,“都乌青了,要不要去医务室看一下?”“乌青就是皮外伤,没有这么严重。”林荍也不好勉强,开口像哄小孩一样,“那你要是痛的话,要和jiejie说。”霍圾拉下衣摆,闻言转头看了她一眼,良久才散漫一笑,话里是意味未明的调侃,“好啊,jiejie。”林荍突然就不尴尬了,这是弟弟嘛,虽然之前的乌龙是挺难以启齿的,但这又不是外人。林荍拿着抹布和霍圾一起回教室,离开之后,安静的女厕所传来了声响,门被人推开。里面的人走出来,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良久才走到洗手台前洗手。-大扫除还没结束,大部分同学埋头苦干,小部分同学插科打诨偷懒,其中也包括李涉。顾语真看了眼前面坐着玩手机的李涉,安静的时候很认真,活跃起来又有耗不完的精力。她时常会忍不住看他,自从那次,他替自己说过话以后。新生军训的时候,太阳晒下来很毒,教官叫他们原地踏步。顾语真走得不好,被教官点名拉出来,当着所有同学的面练习,可她却是同手同脚,引得大家哄堂大笑。她窘得都快要哭出来,从小到大就习惯不会被人过多关注,也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过脸。同学的笑根本压不住,后排一个高帅男生突然说了一句,“有什么好笑的,有本事自己上去溜溜?”笑得开心的女同学们瞬间收敛了很多,毕竟谁也不想被这么帅的男生讨厌。顾语真从那天起就记住了他,后来知道他叫李涉,因为家里条件好,就算不上进也不会改变人生轨迹的那种人。再后来她知道他有了女朋友,再后来又发现他换了女朋友,一个接一个,比她漂亮比她有性格,她和她们相比,就是丑小鸭和天鹅的区别。他玩心很重,她知道,也知道以后不会再有交集,他们就是两条平行线,高中三年是最近的距离。前面安静如鸡的李涉突然打开语音骂街,“上路去个人啊,塔都推到家里了,你们四个搁下路干嘛,缺副牌是吧,等着搓麻将?”这句话说完,家已经被攻了,手机正好进了电话,李涉心情不好,接起电话,“宝贝,干嘛?”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李涉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