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耽美小说 - 父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想为你做点什么。”

曾杰放下碗,走过来,站在凌晨面前:“你爱我吗?”

凌晨张开嘴,嘴巴已经做出一个爱的口型,喉咙却无法发出声音,半晌,凌晨微笑,闭上嘴。

曾杰苦笑:“那么,你能为我做什么呢?让我想想,或者,做一顿饭?”

凌晨沉默一会儿,伸开双臂,抱住曾杰:“给我一点时间,我会习惯,你喜欢做什么,都可以。”

这是凌晨第一个主动的拥抱。

曾杰为之付出良多。

包括两个月没有到自己的公司看一眼。

这一个拥抱,也很普通,是一双稚嫩的臂膀,带着简洁的感激,即使再有幻想力的人也不能把这一个拥抱想象成是爱的拥抱。

可是,抱着曾杰的那个人,穿着淡灰色的柔软鸡心领恤,从领口可以看到一对漂亮的美人骨,平而直,肌肤如凝脂。瘦小单薄的肩膀,曾杰叹息一声,这个没有爱情的rou体是那样美丽,即使他觉得这样是不道德的,依旧无法拒绝。

他低下头,轻轻扳起凌晨的脸,在那粉嫩光滑的唇上,轻轻一吻。

他的双臂感觉到凌晨的颤抖,即使在心里准备过一千次,真的接受还是令凌晨颤抖。

曾杰轻轻松开手,凌晨的脸上有一种几乎要哭出来的勉强的微笑着的表情。

不久之前,曾杰还可以戏谑地欣赏凌晨的这种痛苦难堪表情,现在,他只觉得心痛。曾杰不自禁地开口:“对不起。”

凌晨愣了一下,然后眼圈一红,勉强吐出两个字:“什么?”已经哽咽。

曾杰松开手,退一步,微笑:“如果真的不行,也没关系,凌晨,我喜欢,不,我满足于现在这种状况。”

凌晨呆呆地。

对恩人以身相许,是不是很古代的一种想法?

凌晨苦笑起着,这种事竟发生在他身上。

可是,曾杰有时真的让他感动。他该怎么做?难道还要跪下来求大人临幸?

半夜,曾杰在床上辗转,好想去把那个孩子抱在怀里,全身都似着了火,曾杰呻吟:“凌晨。”

忽然听到一声惨叫声:“啊!”惊恐凄厉。

曾杰吓得坐起来:“什么声音?”

打开门,一个热乎乎颤抖的身子已经扑进怀里。

曾杰低下头,看到一张汗津津的脸,脸色惨白,整个人还在颤抖。

曾杰惊问:“怎么了?”

那个颤抖着的身体,半晌才答出两个字:“做梦。”

曾杰把他抱起来:“做了噩梦?”放到自己床上,那个小人,自动缩成一团,钻进被里。

曾杰在被底拥抱那个小人,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轻声道:“梦见摔下去。”

是梦见从楼上摔下去那一刻吗?曾杰抱紧凌晨,这个孩子曾经历死亡,在那一刻,他是否曾恐惧得灵魂出窍?这惊恐的记忆,是否会跟随他一生?

渐渐,曾杰的衣袖湿了,他没有动,小凌晨终于肯在他怀里哭泣,他一动不敢动,如果他做一把椅子可以安慰凌晨,他一定宁可自己是一把椅子一张床,总之,是可以拥抱凌晨安慰凌晨,而不会令凌晨感到难堪与侮辱的那种东西。

良久,凌晨抬起头:“我跟你一起睡吧?”

曾杰说:“好。”好得不得了,好得不能再好。

凌晨闭上眼睛,可是他的睫毛颤抖,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又张开眼:“曾杰,你在等什么?”

曾杰的呼吸沉重:“凌晨,我不想让你痛苦。”

凌晨一双哀伤的眼睛里面有泪水在灯光下颤抖着,他咬住嘴唇,过了一会儿,他苦笑着,慢慢凑过去,吻了曾杰的嘴。

轻轻的,人体最柔软的部份,曾杰的嘴里还留有一点牙膏的味道,而凌晨,吐出来的气息居然是香的。

是香的!曾杰呻吟一声,咬住那意欲退缩的嘴唇,牙齿品味着那轻微的抵抗,舌头感受那柔滑的触觉,凌晨的嘴里,有一点淡淡的甜味,象最清新的矿泉水的那种淡淡的甜,曾杰有一点头晕。

良久,分开的两个人,一个满脸沉醉,一个是献祭般的微笑。

轻声笑问:“你喜欢吗?”

曾杰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

凌晨微笑:“如果你喜欢,我也喜欢。”

曾杰呆呆地,许久,轻轻摸摸自己的耳朵。

凌晨微笑:“耳朵痒吗?来,让我咬一下。”

带着淡淡香气的身子扑在曾杰身上,那件散发淡淡rou香的柔软衬衫就遮在曾杰脸上,曾杰深吸一口气,那味道让他幸福得不能置信,心脏无法承受这狂喜,已经跳得象在击鼓一般,曾杰想尖叫。然后耳朵一痛,被一张柔滑的嘴含着,痒到心里去,然后同一个人的牙齿咬下去,那痛,解了心痒,令得曾杰呻吟一声,更痛更痛也不要紧。

这一切,是多么美好,希望时间停顿,永不流逝,这一刻如果能永远,谁还希罕天堂呢?

那张柔软的嘴唇滑下去,滑到耳后,滑过脖子,在曾杰的脖子上轻咬一下,滑过肩膀,肩头的咬啮,让曾杰痛得一抖,划过胸前,咬在rutou上那一下,让曾杰惨叫着弯下腰,可是凌晨的嘴唇微笑着在上面蹭两下,曾杰呻吟着,如果凌晨要他的灵魂,他也会给。

然后凌晨要咬曾杰的肚皮,那实在是太痒了,曾杰不由自主地大笑,躲闪,凌晨一定要咬他,象一条嘶咬着人的小狗。被子都翻到地上去,曾杰笑得快岔气了,告饶:“好了好了,让你咬,你别痒我。”

凌晨咬一大口,曾杰又痛又痒,倒底又把凌晨推开去,凌晨抓住他的短裤,曾杰停住,凌晨也停住。

曾杰看着凌晨,那个稚气的脸上,有一种坦然的表情,也是一种坚定的表情,他要坚持要做一件事,一件曾杰渴望却不肯做的事。

曾杰的眼睛在轻微地说不,那是一个掺杂了渴求的微弱得微不足道的拒绝,与其说是不,不如说是不安与不忍。

凌晨的脸上慢慢展现一个惨淡却美丽的笑容,他的手慢慢伸进去,然后握紧。

丑恶吗?没有凌晨想象中丑恶。

那是一段火热干燥的肢体,并不脏。它有着柔软的表皮与坚硬的内里,只是皮rou与血,竟能那样坚硬,真是个奇迹。

它刚盈一握,凌晨抓住它,忽然间觉得很安心。

好了,他已经做到了,并不难,相反,在做了这件事的那一刻,他觉得很安心。

曾杰的身体是僵硬的,即使在被抓住的那一刻,他呻吟一声,慢慢弯下身子,身体依旧是绷紧僵直的。他比凌晨还要紧张。

凌晨微笑:“我要咬你了,你怕不怕?”

曾杰忽然抓住凌晨的肩,他的手指抚摸凌晨的唇:“不!”他说不,:“你,只要摸摸就行了。”

那么香的嘴!

凌晨咬他的手指:“不,我喜欢咬人!”

曾杰的身体开始颤抖。

直到敏感的器官感受到柔软的嘴唇的亲吻,那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