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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贱妇!”刘闻气的差点走火入魔。但他毕竟曾经身为灵界剑君,对于堕入魔道,有着本能的排斥和不屑。因着机缘都落入了慕容蝶手中,没了宝物相助,他的修为不得寸进,反而一再降低,已由当初的金丹期堕落到了筑基,不仅如此,因着当年慕容蝶重伤了他,导致这具身体的寿元也所剩无几。慕容蝶已然成了他的心魔,比之上辈子更甚。刘闻是一点都见不得别人提起慕容蝶,他恨得想扑过去撕咬她。但如今的慕容蝶在重伤了天道门老祖宗后,俨然成为众仙门的领袖,有她的灵剑派也一跃成为灵界第一仙门。慕容蝶是他无法触及的存在,别说杀了她,就是接近也难。多年的磋磨,他心底对慕容蝶一丝的留恋都被耗光,甚至连恨都变得麻木。刘闻深知自己已经废了,但他不甘心,又悔又怨,后悔自己没来的早一点,在大错铸成之前就安抚好慕容蝶,又怨念慕容蝶一点旧情都不顾,不给他留活路。殊不知,在他所熟悉的上辈子,他也未曾给原主留一条活路,任由别人欺她辱她。这一切,不过都是因果。然而就在刚才,他都恨不得慕容蝶去死,原打算说服昔日的死对头去对付慕容蝶,可沉渊大婚之际,怕是不会召见他。刘闻从城里逃出来后,算了算自己的寿元。他怔住,短暂的平静过去,突然放声大笑。那笑声,过分苍凉。一梦千年,前世是梦,亦或是今生是梦。梦兮梦兮何所归?错了,都错了。他的脸色虽依旧是苍白着,可眼底竟多出了一丝清明,低语一声,突然头也不回的离开。刘闻离开时,未曾注意到一辆马车从身侧驶过去,马车里载着六七名年轻漂亮的女人。赶车的是城主家的管事,这些女人都是下面那些凡间贵族为求长生之术,而进贡给城主的美人。说是送过去服侍城主,也不过是面上好听,这些女子不过是采补的炉鼎罢了。蓦的,马车里缩在角落的一名清秀女子瞪大了眼睛,那个声音,是师父!她不顾阻力往外面跑,被守在车门口的两个凶婆子给推了进去。“是师父!师父,我是清音啊,救我师父!”嘴巴被捂住,白清音依旧在挣扎。那个声音,是刘闻的没错了。她想冲下去见一见师父,倾诉这些年来她的苦,然而她一身修为在卫国时中了国师的jian计都被废了。此时,她轻而易举的就被两名婆子压住了手臂,后颈一痛,白清音就险些晕了过去。意识不清时,她又听到师父说了一句话,那句话声音很低很低,也不知为何,她偏是听见了。师父还在想着那个贱女人!那她这些年受的苦到底是为什么!白清音直觉自己的结局不该是这样的。她愣神时,婆子一巴掌抽到了她的脸上,骂道:“贱蹄子,到了城主府有你好受的。城主最厌恶你这种女人,你就等着被赏给马夫吧。”白清音捂着耳朵尖叫道:“不——”刘闻不曾听到马车里白清音的尖叫,在前一刻,他突然有所顿悟。只是这顿悟,太迟太迟。后来,他寻了个凡尘的小村落住下,他来时白衣墨发,那身衣裳比梨树上的花朵都洁白。村里人都喊他仙人。只是在一个月里,他的外形就迅速的老化,成了白发苍苍的老者。村里人害怕了,没人敢在靠近他的院子。后来的后来,村里人就再没见过昔日俊美的仙师出现过。又是几年过去,但凡有新人出现在村里,小孩子都会指着那个院子,说里面曾住着个很好看很好看的仙人,可大多数时候小孩的话都被当做是玩笑。————番外(二)“师弟,真的不用师姐们帮忙嘛?”灵剑派的青竹峰上,郑秀在帮师弟收拾行李,她虽然对小师弟的本事很有信心,但毕竟一走就要几个月,宗门里又没人陪她玩了。池舟说:“报仇是我自己的事,不该牵连师姐。”十几年过去,他已经从昔日的小少年长成了英俊的青年。修为更是在陈娇的悉心指点下突破了化神。他这种资质可以在三十岁前化神,全靠着师父的栽培和海量的资源堆出来的。“行吧,掌门也说过,因果不可随意插手,不然将来渡劫的时候会被劈的更惨。”郑秀对陈娇的话深以为戒。收拾好一应要带的东西,池舟拿上剑,笑说:“那师姐告诉师父一声,就说弟子去去就回。”说罢,英俊青年大步走了出去。站到青竹峰的山腰上,池舟回首看了眼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他目光坚定,师父,等着弟子回来。旋即,池舟运转剑诀整个人化为一道剑光,朝着某个方向掠去。尚是清晨,灵剑派的练剑场里传来清脆的诵读声,新入门的弟子正在练剑,嘴里还念着心法招式。自从灵剑派跻身仙门第一,三年一次的升仙大会上,就属灵剑派的报名弟子最多,其中不乏资质极好的弟子,其他门派捶胸顿足时,灵剑派早已选好了百余名弟子。易川如今已是执法堂的护法了,因为掌门管教有方,灵剑派这些弟子遵守门规,以至于执法堂比其他部门都空闲的多。一大早,他就收到了池舟的传讯符。他交代好自己的两名弟子,便悄悄追了上去。他与池舟的友谊是在一次秘境里出现的,他身受重伤,还是池舟背着他从死人堆里出来。凭两人的生死之交,池舟都没告诉他仇人的消息,易川怕他此行会有危险,不放心还是悄悄跟了过去。三个月后。两个血人被宗门弟子抬了回来。“还有气么?”郑媛暗地里抹了抹汗,点头:“有气,就是易川伤的有点重,险些根基都毁了。”他们这位师父就是人美心善,但是嘴巴硬。别看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还有闲工夫涂指甲,她其实最关注的就是小师弟。陈娇袖摆一拂,起身:“走吧,过去看看。”到了回春堂,她问:“死了吗?”池舟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