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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去,她一个踉跄跌坐入沙发里。他关上办公室门发出不小声响,听得出他正在发泄满腹的不爽情绪。他睨著她,由顶上那头发微卷的乌丝,至裸露在外的那对性感而白皙的小脚肚。有柔情也有著愠怒,她这身装扮不禁要让外面的那些男人用有色的眼光评论观看,他岂能不生气呢。有什麽事?见他不发一语只是盯著她打量,她斜倚著沙发不好气问。我不是说过不准这样穿。他严厉的说。你是我什麽人?你管不著我爱怎麽穿。她负气地站起来想走出去。他一把拉住她,将她又重重甩入沙发里,我是你的男人,为什麽管不著。是吗?但我不认为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是另外一个人。她瞅著他,揪住心痛说出实情,说出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姿芹,我们没必要剑拔弩张,怒目相对,我说过会将这件事处理好就处理,你不要拿这件事跟我呕气。我不是呕气,我是心灰意冷,你根本只是放著不管,事情一点进展都没有。那你也没必要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跟那些人成天打情骂俏。我既然对你已经失去信心,我总得趁还有点姿色再招只蜂引只蝶,难道要等到人老珠黄没人要才在那里唉声叹气。他幽幽地叹口气,款款深情地看著她闪动珠光的眼眸,你怎会没人要,再怎样都有我啊!我才不要跟脚踏两条船的男人纠缠不清,周文弘你搞错了,我对当小三没兴趣。她才不稀罕,她的痛苦为什麽他一直都无法理解,这点更令她生气。话说完她怒气冲冲地斜睨他一眼,迅速从沙发站起身往门口走去。他用身体挡住她的去路,我们可以用商量的,这件事不是吵架就可以解决。他语重心长,口气委婉多了,吵架确实不能解决事情。我没要吵,她看著他,仔仔细细的说:我……们……已……经……结……束……了。她伸手转开门把──他却站在她身後飞快用手掌按住门扉,一手按下门锁,不让她出去。她面对著门,双手握著门把,试图要将门用力拉开,他却站在她身後重重的按著门,门一动也不动的阖著。我要出去你放开手。她用力扯著门把。把事情说清楚我就让你出去。他一只手压著门扉,一只手盖在她手上不让她转动门把。她面对著门,人被他的双臂箝制著进出不得。不是说清楚了吗?她压抑住咽喉的酸楚,我们结束了。没有──也不会……他低头从背後吻著她颈部的发丝,嗅著已经习惯的香味,永远都不会……温热的气息瞬间吹往她的耳际,一股冲动的怅然由心而生,她蓦然红了眼眶,我只要一段正常的感情,为何这麽困难?酸涩的话语突然触动泪腺,泛红的眼里赫然滴下泪珠。他不舍的扶著她颤抖的肩膀,转过她的身体,让她和自己面对面,举起厚实且温柔的手,拭去她脸颊上两行泪水,时间很快会过去,它可以改变很多事实,时间也是最好的考验,唯有它会证明我的真心──相信我。guntang的泪流了下来,已萌芽的感情不是说放即能放,说结束并不容易,负气的话说起来多令人心碎。第十一章性的征服(18禁)他吻著她脸颊上guntang的泪珠,将她搂进怀里,想用最深的吻,吻去她内心的不安,和对他的不信任。这个长吻似乎也在化解多日以来的相思和苦闷──他的嘴重重的扣住她红豔的双唇,舌根深深探入翻搅她口中的津液,挑逗她口中那片慑魂的甜腻,被他诱人的舌吻勾得迷醉暂时忘了心中愤慨,不由得伸手热情的环绕住他的脖子,将身躯紧贴黏著他,隔著布襟感觉到他裤裆里的硬挺正在逐渐扩大,这道暖流再度温暖了她。随著双舌火热交缠,yuhuo逐渐攻心,方才的争执彷佛是前一世纪发生的事情,早已远远被抛之脑後。吻,果真可以融化冰冷的女人。他不安分的手从腰际往她薄衫内摩娑,一路沿著背脊移到她胸前柔嫩肌肤,扯开胸罩他将那团细嫩一掌握在掌心不轻不重的揉捏,细心的爱抚不时用指缝弹著硬挺的rutou,让她眯著迷离双眸趴在他怀里低低地发出陶醉的呻吟。悦耳的娇yin声让他血脉高涨,趁势缓缓脱下她的上衣,急著解开胸衣,这件工作像是他往常的任务般,已经做得十分熟捻。他靠著沙发像婴孩般用力的吸吮她胸口肌肤,时而轻柔爱抚,像在品嚐甜头般舔吻美食;时而用力咬嚼,如同惩罚叛逆野猫般双齿互相厮磨,然而,每个触动的痛都勾引著她浑然欲醉,这种疼像是一种无上的享受。他想,这爱勾人的可人儿,大概是少了男人的慰藉,所以就爱将身体发肤暴露,让异性猛流口水;再不然就是在惩罚男人对她的折腾,让他们看得心痒痒。但有了他,他决不容许,其他男人用有色的眼光多瞅她一眼。他腾出一只手往她裙摆下探去,短得不能不再短的裙摆已被撩至腰际,裤底已一滩湿热,他将它往下滑──当底裤滑至大腿时,她突然像觉醒似的用力一把推开他,方才的热情倏忽熄灭。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她彷佛理智回笼般的穿妥衣裤。被用力一推他熊熊往後倒退一步诧异的望著她,又怎麽了?满怀不解。说过了,那件事没解决之前我不会再跟你上床。给我时间,我保证不会太久。不会太久是多久?谁也不敢确定!没有明确的时间点她不愿再轻易献身,持续放纵下去只会让自己愈陷愈深,事情愈来愈胶著。男人有时是很犯贱的,反正吃得到用得到,连拐带骗都没关系,讲到“性“那个还有人性!她决定让他憋著,要是他憋不了又回去找那女人,还是另谋发展,大不了不要了。爱情这东西说穿了很不切实际,也很抽象,很多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是寻求心灵慰藉还是rou体的快感?还是两者皆要?对他们而言无论是单纯的心灵慰藉还是更深层的rou体欲望,其实都是一种奢侈的渴望──他还有未了断的情事;而她,还有一纸撕不去抹不掉的婚姻!和他的感情基本上毫无踏实感,这种感觉就像是脚跟没有著地,人飞在天上,心悬在半空中,恐惧卡在胸口上下不得,仓皇的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看著自己可能随时失足而亡!她要孤注一掷,纵然最终必须墬地而亡。她相信倘若他是真心真意,他会拿出魄力以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