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高攀不起的老公,我不要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3

    中,闫圳结婚时,她已经跟人私奔了,没参加他的婚礼,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闫圳的老婆。哦,现在是前妻了。

“我就说哪个小妖精能让你主动娶回家,确实够妖,够漂亮,对面那男的是谁?她新欢?长得还行,就是气质差点。”齐灵长长的睫毛一忽闪,问:“用我跟你演场戏,帮你把场子找回来。”

“老实呆着你的吧。”闫圳叫来服务员,要了瓶酒。齐灵提醒他:“你开车来的吗?喝了酒就叫司机啊。”

闫圳咣咣咣,连干三杯,看傻了齐灵,她感叹:“不是吧,借酒浇愁?”

闫圳:“吃完了吗?能交差了吧,你该走了。”齐灵被闫圳赶走了,闫圳在她走后,把新倒在杯中的酒往自己白色衬衣上洒了一些,现在他浑身酒气浓郁,冲得自己鼻间除了酒味什么都闻不到了。

闫圳做完这些,正好看到安拙那边男人买好单,两人起身要离开。他站起来,走上前去。

走过去时,脚步稳健,一点不虚,而到了安拙面前后,闫圳像是踩着棉花,晃晃悠悠地站稳都困难。

看他似要摔倒,安拙本能地伸出手去,闫圳就势倒在了她身上,脑袋靠在了她肩上,嘴上不利索道:“老婆,我头疼,不好受。”

走在安拙身后的男人,听到这位忽然跑过来的醉鬼的话,双眼瞪得大大的,满脸惊愕,但他还是镇定地问着安拙:“这人,你认识?”

安拙双手支着闫圳,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勉强答道:“认识,我前夫。”

“哦,”男人恍然,但心里已不太痛快,他知道安小姐是离过婚的,但她各方面条件都太好了,所有他才答应了来见,没想到,她这个前夫跟她似乎有些牵扯不清。

男人客套道:“需要帮忙吗?”

安拙听出对方的意思,马上顺坡下:“不用,您先回去吧,我一个人能行。”本来就是拧不过她妈,被逼着来的,这样,更好。

男人闻言马上点头,挥手再见。

而安拙这边,她推了一下闫圳:“你起来,我弄不动你了。”

闫圳把放她身上的重量收回一些,却还是缠着她:“真的,小拙,我真的难受,你帮帮我,送我回去吧。”

他身上的酒气,熏得安拙头晕。

“你怎么喝这么多?”她问。

闫圳:“看到你相亲我难受。加上我跟朋友好久没见,就多喝了几杯。说刚才那女的,乾城那边的朋友,好几年没见了。”闫圳夹带私货,跟齐灵撇清着关系。

已经开始有人朝他们这边看了,安拙扶着闫圳:“先出去吧。”出了饭店,她问:“给司机打个电话,让人来接你。”而一旁挂在她身上的闫圳开始失声,像是醉过去一样。

第77章

安拙没有办法,先扶着人上了她的车。她买车了?闫圳眯着眼打量着车内。粉色的毛绒绒的车垫,除了颜色他没感觉,摸上去质地倒是很舒服。

闫圳没想到安拙生活中还留有小女生的爱好,喜欢粉色的东西,她的画风可不是这样的,完全冷色系,已完成的与正在画的作品没有一部是粉红系少女风格的。

这车的具体价格闫圳不知道,但从内饰与空间看不会超过二十万,他知道她现在挣了很多钱,但好像也没见她怎么花。

安拙从他入云大厦的那套房子搬出后,她在同一幢楼里买了一套,后来又给她妈买了一套养老房,这些闫圳都知道。她的钱好像都用在房子这样的大件上,自己衣食方面却是怎么简单怎么来。

谁能想得到,像安拙这样咖位的画师,身后竟然连个团队都没有。想到此,闫圳有些心虚,还不是因为他买下九团漫与许慧团队闹的,让她心里留下了阴影。

闫圳倚在车门上,扮演好一个醉酒者,静观其变。

安拙坐进车里后,没有开车,而是在想着什么。忽然她拿出手机,开始cao作。稍许,她拨出电话:“喂,是陆志强吗?”

闫圳:……

在安拙说明情况,让他来接他老板后,陆志强说道:“不好意思安小姐,圳哥放了我一个长假,我现在人在爪门列泊云尼岛,这岛比较封闭,一周才有一班航班,我今天刚到,要想离开,得下星期这个时候了。”陆志强声音大得出奇,他那边听着风大浪大的,他必需用吼的,这把高音在安静的车内环境中听得十分清楚。

闫圳心里话:这假真是放对了。

陆志强见安拙没声儿了,好心建议道:“还是麻烦安小姐送老板一趟吧,他那的门锁秘码一直没改。”

闫圳:嗯,不错,可以再奖励他个假期。

挂了电话,安拙想了想,又播出一个,这回是王璐,对方听清她说的情况后,支支吾吾地:“那个,小拙啊,我这一堆朋友呢,走不开,要不你把他扔路边,报个警得了。”

闫圳:呵,这是欺负他家小拙心善,不可能做出这事,以退为进呢。”

王璐一说她有事走不开,安拙就不好意思再麻烦她了,当然,也不可能把她的戏言当真,现在天越来越冷,怎么好把喝醉的人扔路边呢。

这通电话挂了后,安拙没有电话可打了。好半天,车里都没有动静,闫圳想睁眼看看,又怕前功尽弃。

就在这时,他闻到了安拙身上好闻的味道,接着她的头发蹭到他的脸上、脖子上,弄得他心痒难耐,冒了鸡皮疙瘩。过了一会儿,闫圳明白过来,安拙是在给他扣安全带。

他依然闭着眼,嘴角却在微微翘起,可是一想到,他不仅要装醉,还要这么多人帮他打掩护,她才肯送他一程,闫圳心中竟生出荒凉之感,翘起的嘴角耷拉下来。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忽然开口,眼神迷蒙地看着安拙。

安拙快速扫他一眼:“嗯?”

“你以前可紧张我醉酒了,我现在知道了你是看我总有应酬,离不开杯盏之间,才学了复杂解酒汤的做法,也知道了,你按摩的手法也是因为我醉后爱头疼才去学的。我,辜负了你好多。”

安拙没说话,她不知该说什么。对闫圳的终于有了良心这事,她已不在乎,却也说不出释然的话,她还没有那么大度。

闫圳又说:“还有,你也不问问跟我吃饭的女人是谁?你就一点都不关心?”

安拙:“你的相亲对象嘛,我知道啊。咱俩分开也有段时间了,你是该走出来了。”

闫圳摇头,声音不快:“不对,你不该这么说。刚才跟你吃饭的男的是谁?你应该像我这样问,我可是对那男人十分感兴趣呢。”

怕他万一疯起来找人麻烦,安拙马上说:“我妈非要我见的,我只是在应付她,我跟那位先生以后也不会再见了。”

闫圳忽然严肃道:“可你还是动了这个心思,你把我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