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侯门美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1

    瞧瞧!

谢琼谢敏面面相觑,表情颇为古怪地看着商怜薇。而小姑妈谢秀一下就发飙了:“办什么寿宴!”

美娘装作被吓了一跳,缩回谢安平身边,怯怯道:“妾身是听四姐说的……”

谢安平自然是维护美娘的,道:“好了好了,她初来乍到也不懂,小姑妈你别吓着她了。”

谢秀立即把矛头转向商怜薇,指着骂道:“人家初来乍到不懂事,你在府里呆了十几年也不懂吗?!你明晓得咱们府上最忌讳的就是这件事儿,你偏还要提!你安的什么黑心!”

商怜薇眼眶一下就红了,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小姨息怒,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随口一提……”

“随口提也不行!”谢秀脾气火爆,站起来“哐当”砸了茶盏,“口无遮拦的东西,再让我听见这些就缝了你的嘴!”

谢敏在府中没什么地位不敢劝,而且怎么说她也是商怜薇的嫡母,此时出口求情有偏袒的嫌疑,所以她一味沉默。而其他人都不敢惹谢秀,更不敢说话了,商怜薇被骂得狗血淋头,脸色又青又白。

最后还是谢琼拿出长姐的架势劝道:“阿秀别说了,过去的事就算了,四姑娘也晓得错了。”

商怜薇赶紧赔礼道歉:“小姨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哼。”谢秀不满意地哼哼,瞪她一眼,“这话对我说没用,你留着祭祖的时候对老侯爷说去罢!”言毕谢秀甩袖子走人,一副谁的账都不买的样子。

“二姐,我带怜薇回去了,我会好好说她的。”谢敏也站起来,拉着商怜薇告辞。

众人陆陆续续走了,美娘见谢安平还有些发愣,便悄悄扯了扯他袖子,谢安平顿时回神:“二姑妈,我们也回去了。”

偌大的庭院很快从喧嚣归为死寂,只有谢琼和骆安青坐在厅堂,相对无言。

许久,骆安青才徐徐开口道:“母亲,阿姐说她要回来,就在这两日。”

美娘随谢安平回到自己的院子,她察觉他的情绪又开始低落了,就跟那天提起做寿时的反应一模一样,闷闷不乐甚至有些惆怅。

这厮竟然真的会难过?

美娘头一次发现谢安平竟然也有人性,惊诧了许久。而谢安平张开臂膀道:“娇娇过来让爷抱抱。”

美娘木然地走过去,谢安平坐着把头抵在她胸口,半晌都没说话。美娘也不敢吵他,只是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背脊。

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眼底有些发红:“肚子饿了,想吃糖饼子。”

美娘去小厨房拿糖饼子,临走回望了谢安平一眼,见他托腮盯着一盏烛灯,眼底涟漪丝丝荡开。

糖饼子要现烙的才好吃,厨娘在厨房里和面做饼,美娘漫不经心地等在外头,琢磨着那煞星到底是为什么难过。

“姨娘。”香槐来小厨房时见到美娘,便出口唤她。美娘见到香槐计上心来,冲她招招手:“快过来。”

香槐走近问:“姨娘在这里做甚么?”

美娘朝厨房努努嘴:“我来端糖饼子。”

香槐一听就说:“爷又要吃糖饼子?”

什么叫又要吃?美娘顺着话往下说:“是呀,才吃过饭又说要吃糖饼子,我都怕爷吃了积食。香槐,爷怎么那么喜欢吃糖饼子?不过是寻常街市的玩意儿罢了,一点也不稀罕。”

香槐笑道:“奴婢也不清楚,不过听府里老嬷嬷讲,以前老侯爷在世的时候就常买糖饼子给爷吃。可能爷吃着的时候就会想起老侯爷罢。”

美娘忽然想起谢琼说老侯爷死了都有十年了,又问:“老侯爷是怎么过世的?生病吗?”

“恩,是急病过世的,奴婢当时才四五岁还不怎么记事,听我爹说病势汹汹,前后不到三个月,好端端一个人就没了。咱们爷伤心坏了,出殡的时候眼睛都流血了。”

那厮居然哭出血泪?美娘怎么也无法想象,她直觉今天阖府的反应和老侯爷过世有关,便继续问:“你知不知道爷为什么不做寿?”

“嘘!姨娘您小点儿声!”香槐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低声道:“这事儿是府里的禁忌,不能随便说的。侯爷的亲娘在生产的时候就死了,外面都传言中元节鬼门关大开,爷是恶鬼投胎才缠死了他娘,还有爷的父亲因为看出家里有个恶鬼,所以离家出走了。爷从小到大都没单独做过寿,只有以前老侯爷在世的时候,做寿会把爷捎上,但自从老侯爷走了,爷就再也不做寿了。”

其实……这煞星的身世也怪惨了。

美娘撇撇嘴,本来还想问清楚些,可厨娘已经端着糖饼子出来了,于是美娘只好把疑问吞回肚子里,拿着糖饼回房。

走到门口,她深呼吸了几口,决定待会儿对谢安平好一点,可怜可怜他好了。

可是……

美娘才进屋,谢安平就把一卷不堪入目的画册摆到她眼前,指着上面两个赤身*缠在一起的人说道:“娇娇,咱们待会儿试试这个!”

美娘气得想把糖饼子砸他脸上。

就知道不该同情这混蛋!

☆、41

41、传孕机酒后伤人

一整盘儿糖饼子是美娘用樱桃小嘴儿衔着,一个个喂给谢安平吃完的。馅儿里裹着的糖汁淌下来,流到美娘胸口,谢安平也吮得干干净净,顺手把她推倒在凉椅上趴着。

美娘被谢安平掀开白湘裙褪下红纱裤,他挺着那话徐徐撑开两片儿莲瓣,慢慢儿入进去,模仿画册上的那招“隔山取火”。

美娘已经学乖了,在反抗不起作用的时候,关键是要让自己不吃苦头。于是她回眸莞尔:“爷您慢点儿来,妾身吃不住。”

谢安平缓抽慢送,温柔地摆弄了一会儿,香径终于生出滴滴玉露,美娘也眼眸微眯露出陶醉的表情。谢安平这才猛力动作起来,把美娘娇嫩的蕊心都快撞碎了。

美娘叫得莺莺声软,谢安平听见心都酥了,神魂荡荡地又干了一会儿,很快就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跟着这厮这么久,这算是美娘头一次尝到男欢女爱的甜头,跟以往受刑痛苦的感受不同,有几个瞬间她几乎都丢了魂,身处云端似的飘然欲仙。

谢安平伏在美娘身上,俯身去亲她的唇:“爷厉不厉害?弄得你爽不爽?”

美娘刚刚才觉得有些妙处,可一听谢安平说出这么糙的话,就像吃一枚甜果子时忽然钻出一条虫子,煞风景得不行。她不想搭理他,干脆阖上眸子装晕。

谢安平见得不到回应,不甘心地耸了耸身子,可美娘打定主意不睬他,鼓捣半天他也泄气了,从美娘身上下来,喘着粗气自我安慰。

“你都爽晕了,爷的厉害自是不消说,哼。”

若不是美娘正在装睡不便说话,肯定跳起来狠狠挠他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