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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胜两局。覃明那张漂亮的脸蛋,在屏幕上无限放大,一双黑白分明,似醉非醉的桃花眼,如盈盈秋水,勾人心魂。一些修士盯着他的脸,仔细琢磨,突然有人轻呼一声。“覃明!”一石惊起千层浪,众修士似梦初觉般,终于想起来,擂台上的这个琼仙宗弟子,居然就是被修真界通缉了三百年之久的覃明。是的,覃明!卫溪不知何故,发下通缉令,要追杀一个无名小卒,甚至还画了画像,到处发放。初时修士们兴致高涨,拿着画像到处寻人,有人想闯进琼仙宗,扰得琼仙宗不胜其烦,开启了护山大阵。如此这般过了三百年,那个叫覃明的修士杳无音讯,有人确定,他并不在琼仙宗,渐渐地,此事被很多人抛到脑后了,当然,还有少数人坚持不懈,誓要找到覃明,杀了他,去卫溪那里领取高额的奖励。但是,众修士万万没想到,五年前,琼仙宗的拍卖会上,出现了紫霄宗掌门翟逸,他亲口撤消了对覃明的通缉。至此,修士们终于放弃了这个任务。不过,很多人对覃明印象深刻,实在是,画像中的覃明,长相俊秀,气质不凡,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此次宗门排位战,覃明上了擂台,精致的脸在半空的屏幕上无限放大,许多修士只觉得此子精致不可言喻,却未立即将他与画像中的人联系起来。直到有人叫出覃明的名字,众人方恍然大悟。为何感到这位琼仙宗的弟子似曾相识?因为他正是被修真界通缉了三百余年的覃明啊!原来真正的他,长得如此清新俊逸,美如冠玉。画像不及他的十分之一!又有人感叹,此子不但长相好看,连修为都不容小觑。一些大能早看出他的修为乃是元婴大圆满之境,离化神只有一步之遥,他并非真正的剑修,却剑术超群,轻轻松松赢了两场比赛,那些想抓他交通缉任务的修士,不禁掂掂自己的斤两,能否在他手下走两招?各大宗门的修士正议论着,沧海宗的第三位挑战者上台了。覃明还在担心自己额头的发丝,想数数掉了几根。昨日凤琰可是说了,他若让自己伤到了一根毫毛,便要惩罚他。如何惩罚?居然一个月内不与他凤舞!于覃明而言,实在太残忍了。覃明磨牙。不凤舞,相当于没有夫夫的幸福生活,没有幸福的生活,还是道侣吗?凤琰完全掌握了他的弱点,知道如何做,能掐住他的七寸。做为一个吃过荤菜的人,让他吃一个月的素菜,如何能忍?简直痛不欲生啊。覃明修长的手指抚过额前细柔的发丝,一脸痛惜,当看到沧海宗的第三个弟子跳上擂台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提剑冲了上去。速战速决,刻不容缓。沧海宗的这位弟子,修为和覃明相当,也是元婴大圆满。他已七百岁了,再过一百年,寿元便到头了,然而他突破之日遥遥无期。此次的战斗机会,他求了师尊,才上了台。他原本想经过战斗,进行磨练,从而得到晋升化神的启示。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排在前面的两位师弟皆一败涂地,身受重伤。宗门能否继续在排位战中走下去的重任,全部压在了他的身上。他心中惶恐,顶着压力,在师尊期望地注视下,跳上了擂台。还未站稳,那个漂亮的琼仙宗弟子竟直接提剑冲上来了。他一惊,急忙躲避,险险用自己的剑挡住这可怕的攻击。为何攻击来得又快又狠?紧张地挡了几招后,这位弟子慢慢找到了节奏,防守起来,有模有样。他进入元婴期已有两百年,身经百战,应对紧急状况,总能化险为夷,所以覃明凌利的攻击,只令他慌乱了半晌,便能招架了。“有点意思。”容聂封摸摸下巴。“覃明似乎遇到对手了。”林凛皱眉。“对手?”李飘渺呵呵一笑。“林大侠,你也太高看这个沧海宗的弟子了。是吧,凤大哥?”末了,她笑眯眯地问凤琰。凤琰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点了点,道:“覃明生气了。”“嘎?生气?”李飘渺一脸震惊。“为何?他都赢了两场战斗,居然还生气?”其他人也竖起耳朵,想听听原因。这一场的战斗,覃明一反前两场的以守为主,开始主动攻击,出剑如电,咄咄逼人,气势凶狠,直把那沧海宗的弟子打得节节败退。凤琰嘴角往上一勾,笑而不语。李飘渺心中一叹,无限怨念。凤大哥如此闷的性子,覃明是如何与他相处了数百年?两个人平时呆在一起,能交谈十句吗?覃明那欢脱的性子,竟然忍受得了道侣是个闷葫芦。龙沐忽地握住她的手,令她脸颊一红,想挣脱,又怕沐沐伤心。“那个……”她欲言又止。龙沐捏了捏她的手心,贴在她的耳边道:“道侣之间的情趣,岂可外传?”李飘渺诧异。道……道侣之间的……情趣?会……是……什……么……她越想越脸红,头快低得贴到胸口了。被龙沐握住的手,烫得她受不住了。突然,旁边传来一声惊呼。“赢了!”什么赢了?李飘渺猛地抬头看向擂台,但见覃明一脚踩在沧海宗弟子的胸口,梵青剑抵着他的紫府,神情冰冷,如天神般,执剑审判。那躺在地上的沧海宗弟子,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惊恐地望着覃明。“如此快?覃明的对手太不堪一击了吧?”李飘渺诧异。龙沐轻轻摇了摇头。哪里是对手太弱,分明是覃明太强了。覃明居高临下地盯着脚底的手下败将,开口询问:“可是服输了?”沧海宗弟子一脸错愕,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十招,不过十招!他竟然败了。他虽然被这青年踩在脚底下,身上却没有任何伤口,甚至还有余力跳起来反抗,然而,与青年交过后手,他深知以自己的修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前面两位师弟输得一点都不冤。“……不服!”他咬牙道。明知自己实力不足,却还不能放输。因为他的肩上,压着重任,他是宗门进入最终战斗的希望,如果此局败了,宗门在排位战的位置岌岌可危。覃明挑了下眉,道:“既然你仍未服输,那便……再来战。”他挪开脚,挽了个剑花,大度地站到一旁。沧海宗弟子松了口气,翻身跳起,迅速地后退,拉开距离。他行了个战前礼,慎重地道:“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