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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握在手里掂弄把玩。布勤立马开始脱上衣,“请你出去,我要换衣服。”甲定漪抱上段无颦,到马车上等着去了。布勤呼哧带喘的换着衣服,男装毕竟简单,他还好穿戴,可是换了女装,条条带带的非常多,布勤只好随便选了几条系在了一起。不管穿上效果如何,至少这身衣服还算合身。布勤换好了衣服,靠近窗口,就听到甲定漪在教育段无颦。段无颦稚嫩的声音像是待哺小鹰,“小苏苏!”“不是小苏苏。”甲定漪声音坚定,“是娘。”布勤瞬间错乱了,又听到甲定漪接着说,“叫我爹。”“娘?爹爹?”段无颦好像也错乱了。甲定漪说,“没错。如果一会你娘不认你,你就大哭,躺在地上打滚,再乱吐口水。”这个世界难道也存在吗?!你这是教坏小孩好不好!布勤颤抖着掀开帘子,从车篷上小小的窗口看着外面的大人和小孩。这样一看,他们二人倒真是有些像父子。段无颦不用说,怎么也是男主角,就算只是孩童时期,也白嫩可爱,精致的不像个人。甲定漪更不用说了,根本就不是个人……抛去性格不说,甲定漪眼含星辰,唇带绛朱,直挺的鼻子立在雕刻般的脸中间,再加上小麦色的皮肤——布勤不停的告诫自己,他是个杀人狂。段无颦发现了他,高兴的叫道,“小苏……”屁股被甲定漪杵了一下,他立马改了口:“娘!”“哎。”布勤在风中流泪,顺从的点了点头。甲定漪将段无颦抱上车,然后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布勤。“怎么了?太美了吗?”布勤娇羞道。他这么一说,甲定漪才注意到,这一身嫩粉色倒挺衬得布勤脸色越加姣白了。只是他胸前团了一大团的丝带,再加上蓬头垢面的样子,怎么看倒真像是被绑架的小姐了。甲定漪无奈,也坐上马车,探身来到布勤面前。布勤呼吸一滞,就见甲定漪的脸就出现在自己下巴前。自己一低头,正好看到他眼神专注的在给自己解丝带。甲定漪发现了他在看自己,抬眼与他对视,然后又低下头去重新绑带子了。给他整理好衣裙,甲定漪又让他背对着自己,开始给他梳发髻。布勤快被这奇怪的气氛弄疯了,怎么感觉自己像是手办?甲定漪那么专注做什么?甲定漪手很巧,给布勤梳了个流云髻,简简单单的插了两根素钗,还在他额头正中贴了花钿。甲定漪还买了不少女子的物品,布勤从包袱里掏出一面银镜,想看看自己的样子。好想强/jian自己……布勤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直男愿意扮伪娘的。没有女朋友算什么?我可以自攻自受啊!大概是这种心情吧。甲定漪给他装扮完,又转身去驾起了马车。他们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下一个城镇。但是城门口有不少武林人士在检查过往的行人。这个世界虽然也有朝廷和官府,但权力远没有四方圣域大——四方圣域是天下武功的发祥地,分别是:雾灵山、煜火峰、断脊谷、平涟湖。甲定漪要去的雾灵山,正是这四方圣域之一。天下的武功皆来自四方圣域,门派则皆是出自四方圣域——就算是新成立的小门派,也会去挂靠在一方圣域下。云尊老人不求名利,早年边下山云游,但他和他要好的师兄却是雾灵山的一位长老。如今他死在段府,段不移不敢声扬,而是以段不移被绑架为名,宣出重赏,寻找甲定漪与段不移。以段家的势力,在方圆百里之内,想捉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这得益于段家的特殊身份——虽然段家不是武学世家,却因为专做武林人的生意,与各大门派交好。所以段家的通缉令一出,不论是想挣钱的,还是论交情的,都有不少武林人士出手。想要去雾灵山,这个城镇——破风城,就绕不过去。破风城是关口城市,正卡在两山之间。两座山常年瘴气缠绕,且高耸入云,甲定漪也不敢轻易闯山。甲定漪不仅给布勤换了装,自己也在脸上沾了大胡子,想要掩人耳目。本来以为万无一失,却没想到,刚到城门口,他就被一拨人拦下了。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晚了...以后要出去还是提前用一下存稿箱的好...☆、甲定漪你夫人要生了那些人都身着同样的白衣,衣领处还有一根雪白的羽毛。为首的一个人右手提着剑,左臂上立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大鸟,唯有双爪是血红色。那鸟正鼓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歪着头看甲定漪。甲定漪无意中扫了那鸟一样,只觉得胸口腾起一阵燥热,他下意识的捂住了了胸口。举着鸟的人问,“车里是何人?”“内子。”甲定漪压下胸口的躁动,说,“还有犬子。”“哦?”那人一挑眉,“恕在下冒犯,想请她下来走几步。”布勤在里面听得真切,不禁捏了一把冷汗。他偷偷掀开一点帘子,从里面看那些白衣人。这一看,布勤吓了一跳,竟然是白翎门!布勤赶快回想设定,白翎门武功倒是平常,只是他们豢养的赤足白隼非常厉害。甲定漪在外面拦住那人,说,“不知有何贵干?内人胆小,不敢随便见生人。”那人倒不强行突破,而是上下打量着甲定漪,问道,“不知公子练的何方武功?”甲定漪一愣,说道,“我不曾练过武功。”那人轻笑,他左臂上的赤足白隼忽然振翅高鸣,叫声尖利而空冥,只穿天际。甲定漪听到这叫声,归墟也像在回应那叫声,一股气在归墟内来回盘旋,却总是断在一处。断的那个地方,就总引得甲定漪胸口一阵剧痛。见甲定漪因疼痛而扭曲的脸,那人笑道,“这赤足白隼,通过叫声能感应人的归墟是否有损。归墟损伤,也会对白隼的叫声有反应。应该很疼吧?”甲定漪面无表情的直起身,“我刚才只是肚子疼,现在不疼了。”赤足白隼更加用力的叫,奈何甲定漪还是毫无反应。看出甲定漪已经满头冷汗,白隼的主人说,“你忍也没用,白隼若不是感到你归墟有损,是不会这样叫的。你还是老实说吧。”“我没什么可说。”甲定漪慢慢摸上后腰的长针,面上却是冷得很,“我只是过路的普通客商,里面是我妻子和儿子。”持鸟人将剑一横,其余的白衣人也迅速分列四周,将整辆马车团团围住。他们纷纷亮剑,寒光过处,领口的白色羽毛都跟着颤了颤。“既然你没什么可说的,就跟我们走一趟吧。”那人刚要放飞白隼,就见车上的帘子动了动。车内钻出一个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