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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抓奶奶的手,让她不要摇扇子了,今天天气不热,甚至还有一点凉。奶奶的手腕怎么粗了?他记得奶奶非常瘦。不仅粗了,手感还了,是那种有弹性的硬度。布勤睁开眼,看到甲定漪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上帝啊,我这是死了吗?布勤看着自己正上方的人,目光呆滞的想着,难道是穿越回去了?“挪开你的爪子。”甲定漪一脸不耐烦,眼睛还带着凶光。爪子?挪开?布勤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竟然抓着甲定漪的……而且是勃/起的状态!“我我我……”布勤我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挪开你的爪子。”甲定漪又重复了一遍。布勤赶忙松开手,可是手心还残留着温度,不仅是温度,还有那种筋脉跳动的感觉。甲定漪看着涨红了脸的布勤,说道,“还有你的狗头。”布勤左右看看,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了甲定漪的大腿上。他右手撑着自己离开了甲定漪的大腿,左手偷偷藏在身后,还保持着握着某样东西的姿势。布勤偷偷的丈量那个东西的直径——实在太惊人了!布勤想起了晕倒前的事,忙问,“我们是怎么获救的?段无颦呢?是不是他雄起了?”“他已经被摔死了。”甲定漪说。“什么?!”布勤彻底震惊了,“不可能!他是主角,有金手指!就算天下人死光了,他也不会死的!”甲定漪轻笑道,“什么男主角,他就是个傻子,又被摔死了。”“不可能!不可能!”布勤嘴里只剩“不可能”三个字了。就在这时,门不声不响的开了。一个身着黄杉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他怀中抱着的,正是段无颦。“无颦!”布勤惊讶的喊道,还不忘埋怨的看了一眼甲定漪。黄杉男子面目清秀,一笑起来让人感觉有如春风拂面。段无颦伸长双手要找布勤,黄衫男子便将他放到了床上。劫后余生,布勤再见段无颦,感情自然不一样了。他张开双臂,将段无颦搂进怀里,还未开口,就听段无颦说话了,而且神态与之前大为不同,再也没有那种过分幼稚的状态。只是他说话的内容——“娘!您没事太好了!吓死颦儿了!”段无颦泪眼婆娑,“要是您出了事,那世上就只剩下爹爹和颦儿孤苦无依了。”啊嘞?你进入角色还没出来?!而且演技也太好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是你娘呢!甲定漪看着布勤的眼睛说,“好像那一摔,把颦儿的傻病摔好了。”这是什么俗套的狗血剧情?!早知道一开始就把他摔在地上不就好了?也不用我整日里担心段不移要拿我问罪。甲定漪捅捅布勤,叫他不要太失态以免引起怀疑。布勤举起左手放在唇前假意咳嗽了两声。“你的手怎么了?”黄衣男子问,“为什么圈成一个圆形?”布勤被他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在比划着什么——还放在嘴前。他满脸通红的偷偷看了眼甲定漪,赶紧放下了手。甲定漪被他看得一阵莫名其妙,回过头对段无颦说,“颦儿乖,让我和你娘说说话,先跟着叔叔出去玩一会吧。”段无颦听话的点点头,“知道了爹。我就在外面等着,你们说完了话,一定要叫我。”那黄杉男子又抱起段无颦,说,“你们夫妻俩好好说话吧,我带他下去吃点东西。他刚才一直在担心他娘,饭都不肯好好吃,实在是……”黄衫男子突然表情一变,满脸发光的说,“太可爱了!他嘟着小嘴要娘的样子太好玩了!颦儿乖,叔叔带你下去吃香香。你要吃什么都行!要吃rourou吗?不要吗?有很好吃的大rou/棒哦!……”黄杉男子边说着抱走了段无颦。“……”布勤有点担心了,“就让他抱走了段无颦是不是不太好?”甲定漪答非所问,“他以为我们是夫妻,段无颦是我们的孩子。”“所以这样更不对了!有哪对夫妻会把孩子交给那种奇怪的叔叔?”“他救了我们。”甲定漪将他们被救的过程讲述了一遍。原来布勤晕了过去,那个人还是要砍杀他。眼见剑锋就要划过布勤的脖子,持剑人眼前一闪,他的剑就被另一柄剑挡住了。那柄剑比普通三尺剑要长出不少,但又算不上长剑,剑面很厚,看起来应该不轻,持剑的黄衣青年却单手提着毫不费力。他扭转剑柄,见面上流云般的纹路清雅,白翎门大师兄见了,不由得大惊失色。他退后一步,召集他的师弟们,才说,“不知是雾灵山哪位师兄?在下是白翎门人,在此围捕绑匪。”一听“雾灵山”三个字,甲定漪心中一惊,暗自打量上了那人。只见他一身公子哥的打扮,脸上还稚气未脱。甲定漪虽听布勤说过,四方圣域的厉害,但没想到一个看似纨绔的少年人,竟然能让白翎门的大师兄如此恭敬。“什么白翎门,听都没听过,还敢叫我师兄。”黄杉男子道,“围捕绑匪?我只看到你们对着一家三口喊打喊杀。那小孩子哪里惹了你们,你们竟要灭口?当真一点人性都没有。”摔了段无颦的那人抢话道,“是他打我……他跟着绑匪,上梁不正下梁歪,长大了定然作恶……”“别说了!”白翎门大师兄吼住他,又对黄衫男子说,“师……不知您要如何处置他们?”“处置他们?”黄衫男子轻笑,“你们可以滚了。留下那个摔孩子的人。”白翎门人面面相觑,那个大师兄硬着头皮说,“您留他有何贵干?”“那么可爱的孩子,他都舍得下手。”黄衫男子依然笑着,“我还没想好,是先剁手还是直接扔下山。”他这话一出,白翎门人自然不平,有几个性子急的,直接出手,挽了剑花就向黄衫男子刺去。黄杉男子倒是不惊,脸上还带着松松的笑意。那些人的剑都是向着他的要害去的,眼看就要得手,去不知道那人用了什么招数——再低头,出手的那些人就发现,他们的剑都插在了自己脖子上。甲定漪也看不清他的招式,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肯定拔过剑。剑阁上缀着的蓝色剑穗微微动了动。甲定漪见过的剑,都是将剑穗挂在剑首上,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挂在剑阁上。“看来不用考虑了。已经死了。”黄衫男子看着剩下的白翎门人,“还不走?师兄一天只准我最多杀五个人,我不想破例。”连师兄弟的尸首都顾不上,白翎门人带着赤足白隼,急匆匆的跑了。黄衫男子冲着甲定漪一笑,“我骗他的,师兄说一个也不许杀的。不过他不在我身边,就管不了我。”说完,他就径直走到段无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