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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的舒畅。“可是秘籍不在我们手上,又无法驱动碎空御雾鼎,如何能练?”甲定漪从后腰上抽出一本书,“刚才那老头用这本书打你,被我捡了来。至于怎么驱动御雾鼎,就靠你的好师父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积极治疗ADD中!☆、考试报名他们二人回山,却见大家都聚在无尽宫,似是有什么大事。布勤也去凑热闹,正巧碰到了弟子甲。弟子甲十分热心,“不勤师弟,你要不要参加铸剑考试?”“铸剑考试?”“每年都有一次,到时候雾从夺灵阵会开启,若是能通过一关,就可以铸剑了。”弟子甲说,“可惜我不是亲传弟子,没机会参加。”“我才刚来,还是下次……”“段不勤师弟墟境不高,上山前也没练过武功,自然参加不了铸剑考试。要是在雾从夺灵阵,那就得不偿失了。想来他没有这样的胆量。”陆英志立在一旁,高高仰着头说。坐在凳子上,布勤抬起头,看到陆英志的两颗鼻孔。布勤心里不悦,却未怪罪陆英志,“我确实没练过武功。不如到明年再参加吧?假以时日,我一定能铸剑的。”“段不勤师弟倒是有志向,虽然长的如花似玉,有如娇娘子,性子倒像个真男人。”陆英志语气越来越生硬,“想有所建树,未必要武功超群。靠着一张脸一张嘴,照样可以骗来不少好处。”如花似玉?娇娘子?我吗?布勤这才确信,陆英志确实在出言讽刺他。我们不是已经是相亲相爱的师兄弟了吗?怎么一/夜的功夫,你又成了少门主?布勤面上委屈,看得陆英志心中不忍。但转念一想,他处心欺骗自己,甚至不惜利用一个小娃娃,实在可恶。以为只要遍个嘴,装个可爱样子,就可以躲过一劫吗?陆英志道,“不敢就是不敢,不行就是不行,说什么假以时日。”“哦?这样说来,你也要参加这次的考试了?”甲定漪冷冷的说。一开始,甲定漪还在看布勤笑话,谁叫他孤立无援的样子那么可笑。但陆英志的嘴脸太过讨厌,让他看不下去了。陆英志没想到甲定漪反问他,失了分寸,“我,我也才刚入山……”“既然你也是不敢又不行,有何立场嘲笑他?”甲定漪道,“在我眼里,你们二人都是一般没用。”布勤刚开始还是满心感动,听到最后又忍不住恼怒,你到底是想帮我,还是嫌他说得不够狠,特意补上两脚?陆英志恼了,“我自然敢!大不了送命,有何可畏?倒是你,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甲定漪冷笑两声,“我不能铸剑,是因为我不能考试。你们不能铸剑,是因为你们无法通过考试。”这种学霸的口吻,实在是——太让人热血沸腾了!如果最后不捎上我,就更好了。布勤在一旁狗腿的喊道,“就是就是,如果甲定漪也能参加,他的剑一定最长。”布勤心中补充道,还有身上的那把剑。听布勤为甲定漪助阵,陆英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反正他也没资格,随便怎么说不行?”“想要资格还不容易。”朝暮早就在一旁听着了,这时才发话,“我就特许你一回。”“师兄,这违反了门规……”就算比朝暮早入门,但身为普通弟子的弟子甲,还是要尊称亲传弟子为师兄。朝暮道,“我会替他向掌门求来个资格。”“不知师兄可否顺便也给我……”不等弟子甲说完,朝暮就斩钉截铁的说,“不行。”弟子甲很想哭喊“你偏心”,但知道最后的结果也是被冷漠对待,就垂着头坐到了一边。朝暮不仅对他冷漠,对甲定漪的态度也好不到哪去,“徒儿,好好准备。莫要在雾从夺灵阵里丢了性命,叫为师失望。”对待朝暮莫名其妙的冰冷态度,甲定漪也原样奉还,“放心,就算雾从夺灵阵塌了,也砸不死我。”“真是土包子,雾从夺灵阵怎么会塌。”陆英志在一旁插话。“这么说,你们下个月都要参加铸剑考试?”布勤问。“不是他们,是你们。”朝暮指了指布勤,“你也要参加。”“我?我就算了吧。”布勤说。朝暮说,“如果你不参加,甲定漪也没有资格。”布勤不知道朝暮为何要做捆绑销售,他无助的看了看甲定漪。甲定漪倒是惯有的云淡风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布勤立马得到了指令,“好,我也参加。”“如果他们参加,我也要参加。”朝芩抱着段无颦说。朝暮皱眉,“你凑什么热闹。”朝芩笑盈盈的说,“我上次参加考试,已经是三年前了。”“好,那我也参加。”朝暮道。“师兄还嫌剑不够长吗?再铸下去,恐怕要超过长老们的混天煞地剑了。”朝芩说,“再说,这几年的考试都是你监察,师父怎么会放你去参加考试?”朝暮也自知不妥,只是听到朝芩要参加,不由得担心。“好,那为师就好好监察你。”朝暮将矛头指向了甲定漪,临走前还不忘说,“别忘了账目,明早前要交给我。”朝芩目送走了朝暮,才又换上嬉皮笑脸的模样,“宝宝,你也一起参加算了,我们一家四口一起铸剑,多么温馨感人啊。”谁跟你一家四口?请不要破坏我们一家三口的关系好吗?布勤抱过段无颦,“还是算了,颦儿这么小,就不要让他以身试险了。”“放心吧,有我罩着,他出不了事。”朝芩挤了挤眼睛,“你们都由我罩着,雾从夺灵阵不在话下。”“谁罩谁还说不准。”甲定漪单臂抱起段无颦,“儿子,走,跟爹查账去。”布勤也一步一趋的跟着跑了。剩下朝芩在原地,对陆英志说,“他们小两口感情真好。嫉妒了吧?”“胡说些什么!”陆英志失了神,又感觉自己口气太过生硬,“师兄,我,我的意思是……”“我明白。”朝芩露出一个落寞的笑容,“得不到想要的,就恨不得毁了他。”幽幽烛火下,甲定漪单手撑着头,挑起两根手指翻动账本。低垂着眼眸,依然遮不住瞳孔中的火彩。布勤的视线沿着他直挺的鼻子,一直落到了他轻启的薄唇上。甲定漪喉头微微一动,吓得布勤赶快趴下装睡。“……哼。”甲定漪轻哼了一声,“要是困,就带着颦儿回去睡吧。”布勤立马睁大眼睛表示自己很清醒,“我不困啊,我来帮你看吧。”拉过一本账本,布勤才看了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