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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否则,就别怪龙家……”他走到狗闹身边,充满挑逗意味的弹了弹狗闹的脸蛋,“宝贝,洗干净等我吧。”甲定漪上前一步,将狗闹搂进怀里,冷眼相对,“要洗干净的是你吧?莫要污了黄泉路。”龙吟霜面色未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我送给你。”作者有话要说: 在想要不要写个快穿文,听说很火...数据很好..只是我没有看过快穿文,谁能给我提供点帮助?快穿文的萌点和爽点在哪?☆、破坏好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我送给你。”说完这话,龙吟霜又以傲视群雄之态,看了一遍刘家人。可惜,刘家不是老弱妇孺,就是傻子,实在应不得景。不过这也不影响龙吟霜作威作福,“你们,都出去。老爷留下。”“你这小妮子!叫谁出去?我今日非要……”二姨太扬起巴掌,就要打过去。“闹什么闹!成什么体统?!”刘老爷狠狠拍了下桌子,吼道,“都出去!”二姨太心有不甘,又不敢顶撞老爷,只好狠狠瞪了一眼龙吟霜,气呼呼的冲了出去。大夫人看了眼正在喝茶的老爷,也跟在后面,出去了。龙吟霜挑眉,对狗闹说,“闹闹宝贝,你也先出去吧,一会再去找你玩。”狗闹忍不住说,“jiejie,你不要总是挤眉弄眼的了,要不然,用不了几年,就会和二娘一样,眼角纹深得能夹住苍蝇了。”“……”龙吟霜努力控制住想要抽动的嘴角,深怕狗闹又说出“法令纹夹死蚊子”的话来。她尽量保持冷静,说,“出去吧。”“jiejie,脸拉这么长也不好的,用不了几年,就跟四娘一样,成了一张苦脸了。”狗闹说完,就被甲定漪拉了出去。龙吟霜深深吸了口气,才转过头,对屋里仅剩的刘老爷说,“与龙家联姻,既是赐予你刘家的荣耀,也是你家的使命。”“我从未敢忘记。”刘老爷放下茶杯,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龙吟霜居高临下而道,“莫要以为拿什么儿子死光了这种借口,就可以蒙混过去。”她话以至此,刘老爷脸上一阵阴晴不定,终于回话,“好。闹闹会与你结亲,只是十日时间,未免太短,恐怕准备不周,怠慢了姑娘。”甲定漪此时正躲在门外,听到此处,不由暗自思索,看来龙家的确有些本事,竟然能让刘老爷如此委曲求全,根本就是俯首称臣。他随宵声坊走南闯北这两年,江湖上的名门望族也见了不少,还从未听说过龙家。下午在狗闹的院子里,只与龙吟霜过了一招,就足以看出,她武功高强,就算自己未被锁住归墟,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家族神秘而实力非凡,她又武功高强,这龙吟霜背后的龙家,到底有什么来头?龙吟霜说完后面的话后,甲定漪更加拿不准,她有何企图了。龙吟霜说的是,“你们已经怠慢过了,又不差这一次。婚礼倒不要紧,重要的是要热闹。你们这里挨着雾灵山,不如请山上的高人们,下山一聚。”“这……”刘老爷为难,“雾灵山上,都是世外高人,刘家哪来的面子,能请动雾灵山的人?”龙吟霜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十几年来,你趁龙家式微,与雾灵山走得越来越近,就连雾灵山铸剑的寒玄铁,也是由你家商队从西域运回。怎么,难道是有了雾灵山做靠山,就不讲龙家放在眼里了?”刘老爷头上急出一层冷汗,茶杯端起又放下,却不知该如何回话。龙吟霜竟然拍拍他的肩膀,说,“刘老爷,何必这么紧张呢?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刘家既然和雾灵山关系如此亲近,若是仅剩的独子成亲,不请他们来喝喜酒,是不是未免太过失礼?”刘老爷道,“既然龙姑娘这样说,那就只好……”“对了,听说四方圣域的长老们,正在雾灵山上齐聚。”龙吟霜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一封请帖送上山去,四方圣域的人,齐聚刘家,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刘老爷声音颤抖,“龙姑娘,还望你手下留情啊。当初刘家答应的,只有助你们寻宝,若是扯进江湖纷争里,刘家实在难以自保啊。”“自保?你们刘家欲壑难填,既已经与我们合作,又想在四方圣域那里讨好。刘家驰骋商海多年,也该知晓,哪有那么好的买卖?”龙吟霜的话,听得刘老爷坐立难安,如鲠在喉,既不愿受又难以辩驳。见他这副摸样,龙吟霜更是志在必得,“你以为你那点小动作,能逃得出我们的眼睛?既然你有与雾灵山交好之心,这婚礼,哪能缺了他们。”龙吟霜打了个哈欠,“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十日之后的婚礼,我可是万分期待,莫要让我失望啊,公公。”“那是自然、自然。”刘老爷目送龙吟霜出去,才愤恨的捏碎了手中的茶杯。龙吟霜却心情不错,走到门口,没见甲定漪和狗闹的声音,不禁啧了一声,“偷听都没毅力听完,做什么去了。”甲定漪与狗闹做的,自然是重要的事。甲定漪平躺着,狗闹侧躺在一旁,双手紧紧抱着甲定漪精瘦的腰,嘿嘿嘿的傻笑。“傻笑什么?”甲定漪终究忍不了了,敲了下他的头。狗闹少爷揉揉脑袋,又马上搂住了甲定漪的腰,笑呵呵的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完完全全是我的?”甲定漪说,“你说反了,你是我的……”狗闹根本就没听进去,依旧沉浸在幸福之中,“我可以每天都抱着你睡觉了,还可以……嘿嘿嘿。”狗闹抬头看他一眼,又羞涩的低下了头,“我可以亲你一下吗?”甲定漪白他一眼,觉得这一天格外费神,就闭上了眼睛,懒得理他。狗闹以为他默许了,又嘿嘿嘿的乐了半天,才噘起嘴唇,凑了上去。甲定漪脸上一痒,有个柔软的部位轻轻靠了上来。似乎觉得不过瘾,贴在脸上的嘴巴,慢慢变成了一个吸盘。甲定漪觉得脸上越来越湿,甚至有些针扎似的疼。甲定漪睁开眼,捏住狗闹的肩膀,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你就这点本事?”甲定漪一把抹掉脸上的口水,与狗闹四目相对。狗闹眼睛亮晶晶的,倒真是像一只小狗。甲定漪声音低沉,“你知不知道,夫妻到底要做些什么?”狗闹赧然,摇摇头又点头,“进宝说过,就是要晚上睡在一起。丈夫压在妻子身上。咦?我们反了,应该是我压在你身上。”说完,狗闹就努力想要掀翻甲定漪,但后者稳如泰山,不论他如何用力,也难以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