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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受打击,决定越挫越勇,又发现了雾灵山的其他亲传弟子,长相也颇为可爱,长大后说不定个个是美人。于是他又去表爱意献衷心,只有朝芩算是回应了他。朝芩当时闪烁着一双大眼,问他:十年以后,你长得还能和现在一样可爱吗?可惜他辜负了朝芩,不仅个子长高了,脸也不像小时候一样白嫩可爱。都怪断脊谷地处西域,天干地燥常年风沙,将自己的脸吹得过分消瘦了。这次来雾灵山,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哪位师兄弟能记得小时候的约定,同他一齐回断脊谷。他先见了阿达阿二阿三阿四他们几个,个个人高马大体壮如牛,虽然长相英俊,却已不属于美人的范围了。朝芩失踪许久,他唯一的希望,就放在朝暮身上了。于是那一/夜……程颐然羞涩看看朝暮,朝暮面无表情的扭过了头。好在路程不长,这种奇怪的氛围,在他们到了刘府大门时,终于结束了。刘府大门一开,跑出来迎接他们的,正是布勤与朝芩。布勤跑得欢快,一下扑进了甲定漪怀里,期期艾艾的说,“漪漪,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好想你。”甲定漪推开了他,满脸怪异的问道,“你怎么了?吃错药了?”朝暮勉强支撑着坐了起来,对甲定漪说,“他还没有完全痊愈。若是我身体无恙,就可以为他医治。只是眼下……”朝暮不再说了,他是真有些动了气。甲定漪却毫无自知,“嗯,那就等药力过去了,再给他治。”程颐然见朝暮浑身无力的样子,心疼的不行,连忙扶住他,想将他从羊驼身上抱下来。朝暮自己没有力气,只好将手搭在程颐然身上。他们这样的亲密举动,落在朝芩眼里,引得他咬了咬嘴唇,上前插在那二人之间,将朝暮护在了身后。程颐然看到朝芩,眼睛一亮,拱手道,“这位美人,我见你非常眼熟,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见过?”“我是他师弟。”朝芩语气声音,“你又是谁?”朝暮却在他身后冷笑一声,“师弟?我可没有你这么本事的师弟。”朝芩脸上挂不住,前几天他还将他独留在山洞里,想要活活饿死他,今日又口口声声的说是他的师弟,难怪朝暮会说出这种话。程颐然不知这其中曲折,听到朝芩说是朝暮的师弟,立刻来了精神,“难道你……是朝芩?小芩芩?你忘了我了吗?我们当初曾经许下诺言啊,等你长大了,我就来寻你。”朝芩皱着眉,“你是……我八岁时养的小狗阿黄?”朝芩回身问朝暮,“阿黄死的时候,你不是告诉我,等我长大了,阿黄就会回来?”“你真是心地善良啊。”程颐然感动,“可惜我不是阿黄,你放心,等我们回了断脊谷,我会再为你找一只阿黄的。”“断脊谷?”朝芩侧过头,问甲定漪,“你就带下这一个四方圣域的弟子来?”甲定漪点头,“他一个,就顶上整个断脊谷了。”“美人真是谬赞了。”程颐然不知自己已经身处险境,反而问朝芩,“你真的忘了我吗?我是程颐然啊。十年前,我曾经和师兄弟们到雾灵山拜访。那时我们不是私定过终身吗?”朝芩打量着眼前的人,怎么也无法将他虽然俊俏但难免猥琐的脸,与十年前那个圆润的苹果脸联系在一起。朝芩竟然真的会想起了那时的誓言,“我当时说的是:如果十年以后,你还和现在一样可爱,我就同意。但明显,你没有保持住。”程颐然颇为失望的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只有将全部希望,都放在暮暮身上了。”“什么希望?”“我和暮暮,已经私定终身了。”朝暮冷漠的说,“没有过的事。”程颐然饶过朝芩,拉起朝暮的手,委屈的说,“那天晚上,我们不是……”“你们做了什么?”扯开程颐然的手,朝芩气势汹汹,问的却是朝暮。朝暮表情更是漠然,“不关你的事。”朝芩一滞,干脆气呼呼的转身进了刘府。程颐然看得一头雾水,将朝暮扶下了羊驼。布勤一边玩着甲定漪颈后的碎发,一边叹气道,“当初是你要离开,离开就离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换我来。爱情不是买和卖,想买我就卖……”甲定漪低下头,看布勤说话的清朗样子,问道,“你又清醒了?”“啊?啊……”布勤发现自己像是没了骨头,正倚在甲定漪怀里,立刻吓得魂不附体,从他怀里钻了出来。甲定漪见到布勤这个举动,只是漠然的看了他一眼,但脸上已露不悦。布勤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了甲定漪,自从他偶尔恢复意识以来,还没有和甲定漪单独说过话。也正是这样,布勤越发摸不透甲定漪心中的想法了。毕竟二人两年未见,自己变成刘狗闹后,又是那般鲜廉寡耻的就缠着他。布勤生怕,自己这段时间的行为,会彻底惹怒甲定漪,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若是被甲定漪发现,自己真的对他存有非分之想,小命还是其次……布勤心中慌张,他最怕的,是甲定漪会对他露出冷漠和讥讽。为了避免受到这个伤害,布勤心中暗自决定,要欺骗甲定漪,自己恢复后,会失去狗闹的记忆。而那些回忆,被他藏在心底,然后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撸管用。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所以说...现在不是攻受的问题,而是哪对才是CP的问题了哦~以后每天晚上12点前会更,不太确定具体时间。如果太晚了,可以第二天再刷着看~☆、分析程颐然扶着朝暮走进刘府,没想到朝芩又折了回来,一言不发的挤走了程颐然,将朝暮背了起来。他比朝暮还要矮上半头,又只是屈身就背起了他,朝暮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垂到了地上。程颐然本来就是多事的人,怕朝暮污了衣裙,干脆将他双腿抱了起来,抗在肩头。于是,朝暮就像是一根扁担,被朝芩和程颐然抗在肩膀。朝芩不知道身后有此变化,还口气埋怨的说,“怎么瘦了这么多……”朝暮还是冷着脸,“不是你将我留在那山洞里,想饿死我的吗?”朝芩无言以对,反倒是程颐然搭上了话,“小芩芩,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无论暮暮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饿着他啊。暮暮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天天把你喂的饱饱的。”甲定漪与布勤跟在他们身后,布勤啧啧称叹,“真没想到,我写的里,还能有如此刺激的情节。”“什么刺激?”布勤猥琐的一笑,向甲定漪招手,要他俯到自己嘴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