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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的这两年,他偷偷跑去生孩子了是不是?初五连忙摸摸宝宝的头,小声哄道,“宝宝乖,爹爹要做饭,跟着叔叔出去吧。”“跟哥哥出去吧。”布勤咬重“哥哥”两个字。宝宝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高傲的小rou手,搭在了布勤肩上。布勤郁闷的发现,他竟然产生了感恩戴德的感想。为何他一个婴儿,在不足两年的短短人生里,竟然也能和甲定漪一样,高高在上得心安理得,接受你的恩惠,反而像是对你的恩赐。布勤接过宝宝,抱着他回了客厅。甲定漪看到他,问道,“怎样?”“什么怎样?”布勤将宝宝的脸转向甲定漪,问道,“看看这张脸,你说,你背着我做了什么好事?”“我什么时候做过好事?”甲定漪反问。“我的意思是,你做过什么坏事?你看看这张脸……”布勤说到一半,就听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身抗锄头的男人,脱下草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和甲定漪。“长得和他一模一样。”布勤顿了一下,说道。他怀里的宝宝看到男人进来,就张开手,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想让男人抱。男人将锄头放在墙角,又将草帽挂好,才不慌不忙的走了过来。他却不接过孩子,而是拍了下孩子小小的掌心,然后就掀开帘子,进了厨房。布勤听到那男人对初五说,“他怎么又来蹭饭了?我不是说过,不让他进门吗?”“吃点饭又没什么。我还没听说过,谁家有将人拒之门外的呢。你不要总是冷着脸,宝宝整日里看着你,也跟你一样了。”布勤没听到男人的答话,厨房里安静了一会,才又听到初五有些虚喘的声音,“抽油烟机又坏了。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你去看看吧。”“今天一点风都没有,外面的扇叶纹丝不动,又怎么能抽出油烟去。”“那就先吃饭吧。帮我端菜。”二人的对话到此结束。布勤用眼睛询问甲定漪:你不是说这里民风淳朴,家家户户热情非常吗?甲定漪自然能看懂布勤眼里的意思,说道,“我是来吃饭的,又不是来看他卖笑的,随他怎么想。”布勤赶快捂住孩子的耳朵,“别当着孩子的面这么说。”布勤放开手,就见宝宝又抬起了高傲的头颅,鄙视的看着他。布勤哑然,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长大后必是个人才啊。他大名叫什么?说不定是个大人物呢。”“他就叫宝宝。”“姓什么?”“没有姓。就叫宝宝。”甲定漪说,“这里的人,没有姓氏。也没有家族一说。”就在布勤又一次陷入惊讶之时,初五和刚进屋的男人,一起端着饭菜出来了。初五一共炒了两个菜,一个老干妈炒土豆丝,一个红烧排骨,又煮了一个丝瓜汤。他给几个人盛了饭,又跑进厨房,端出一小碗南瓜蓉,抱过宝宝,一勺一勺的喂着他。几个人安静的吃饭,布勤觉得如果他们有姓氏,那这一家应该复姓无言才对。布勤于是又找话说,“初五,这位是你哥哥吗?”布勤会有此猜想,是因为那个男人和初五长得有些相似,不知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不少,那男人不似初五一样满脸稚嫩,骨骼已经长开,显得鼻挺眼长,反而有一种阴狠与沉稳。初五点点头,“对呀,他是哥哥。他叫中元。”布勤隐隐有了一种猜测,他们的名字,来自于他们出生的日子。初五应该是初五那天出生的,而他哥哥中元,应该是中元节那天出生的。布勤又问道,“宝宝晚饭吃南瓜蓉啊?宝宝他娘呢?”本来就安静的饭桌,更是静的连呼吸声都不见了。唯有初五,眨了眨眼睛,问道,“什么是娘啊?”布勤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的解释道,“娘就是生宝……嗷……”布勤被甲定漪狠狠踩了一脚,正踩在刚才宝宝碾压的那根脚趾上。他委屈的看了甲定漪一眼,却被甲定漪瞪了回来。“食不言寝不语。”甲定漪说完,就将一块红烧排骨塞进了布勤嘴里。布勤啃着排骨,不再出声了。初五还想追问,也被中元塞了一块排骨。中元塞完排骨,就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布勤。布勤有些害怕,低下头猛地扒饭。中元收回眼神,又看了甲定漪一眼,像是在与他交流了什么。一顿饭,就在奇怪的寂静与无边的尴尬中,吃完了。布勤本想留下洗碗作为答谢,却被甲定漪拉走了。初五倒是一顿饭吃出了感情,抱着宝宝站在门口,依依不舍的对布勤招手,“明天还来吃啊!”布勤敷衍的点了点头,无意中却看到宝宝从初五的怀里探出头来,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白眼都露出了一半。布勤看得心惊胆战,连忙拉上甲定漪,踏上了回家的路。终于出了宝宝的视线范围,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终于消失了。布勤总算松了口气,说,“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宝宝,特别古怪又可怕。”“有吗?”甲定漪说,“我怎么倒觉得,他还有点可爱?”那是因为你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谁看小时候的自己,不觉得可爱?布勤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便四处打量。此时正是晚饭时间,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冒出了炊烟。一阵傍晚的暖风吹过,布勤觉得格外舒服的同时,发现房顶上烟囱中的烟气,突然大了起来,直直的向空中吹去。“你看,那是……”“那好像就叫抽油烟机。”甲定漪说,“我曾经看过烟囱底下,连接炉灶的部分,有铁铸的扇叶,中间插着铁管,一直连到上面。我没有上房看过,烟囱上面有没有其他设计,我就不知道了。”布勤想了想说,“我曾经见过这样的‘抽油烟机’。烟囱上下各有一个风扇,扇叶方向一致,都是向上。只有有风吹过,上面的风扇转起来,就会带动下面的风扇,烟就抽出去了。没想到龙域的人还能想到利用风能。”“也许是他们没有其他娱乐,只能专心研究这些了吧。”甲定漪说,“我来了这么久,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娱乐。每日里不是吃饭就是干活,然后倒头就睡。”“如果真是这样,他们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创造力?没有丰富多彩的文化和娱乐,只有复制和压抑,还说什么创造?”甲定漪见布勤说的眼睛发亮,口水直喷,似乎非常激动,只好拍了拍他的头安抚他。布勤也觉得自己激动的莫名其妙,平静下来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刚才我问宝宝的娘,为何初五反问我娘是什么?难道他和宝宝都是孤儿吗?可就算这样,他应该也见过别人喊娘啊。”“我不是说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