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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跃去。原来这山体里竟有无数只有两脚宽的突起,看样子却像是人工开凿的。只是两个能落脚的地方相差太远,他们爬跳了一阵,也累得不行,便站在原地休息一下。只是刚松了口气,突然地动山摇了起来。脚下的岩浆似乎终于沸腾了,腾起一阵阵烟雾。而容纳岩浆的整个山体,也跟着剧烈摇晃了起来。他们叫苦不迭,双手紧紧抠着石壁,哪怕指甲断裂也没有丝毫疼痛感。山体摇晃了一阵,突然安静了下来。刚松了一口气,这片刻的宁静,又被打破了。岩浆波动的更加剧烈,从中突然喷出一个透明的球来。他们离得太远,看不真切,远看只有手掌大小的球,应该也能容纳一个成人。只是这球窜到半空,突然被一张血盆巨口吞了下去。朝芩心中一惊,这不是只有龙域里才有的黑龙吗?作者有话要说: 猜出那个神秘人是谁了吗~感觉提示太久远了~☆、逃出生天这不是龙域里才有的黑龙吗?虽然不知道黑龙的来历,但朝芩心里清楚,凭着它的硕大体型,就已经天下难寻敌手了。但龙域里的黑龙见了眼前这只,恐怕也只有灰灰溜走的份了。朝芩原本以为,龙域里的黑龙个头已经够大了,但放在这只眼前——简直就像是刚出壳的小蛇,面对真正的巨龙。这条黑龙从岩浆中耸起身体,百余米的蛇身盘旋在半空,巨口一张仿佛打开了地狱的大门。龙域里的黑龙能随意吞下整个人,而这一只,就算是一整个人,也塞不住他的牙缝。黑龙寿命非常长,除了进食,几乎都藏在地底不动。就算对食物的欲/望也不是很强烈,这庞然大物的一生,大都在沉睡中度过了。沉睡时像是巨大的石雕,一旦苏醒过来,它就成了地下最恐怖的猎食者。这只黑龙似在沉睡中刚刚苏醒,巨大的眼睑反复滋润着黑色的瞳孔。它并没有像朝芩他们袭来的的准备——在它的眼里,朝芩他们就像是几只蚂蚁,根本引不起的他注意。但要命的是,黑龙只稍作休息,就开始猛烈的撞击山体了。山体仿佛关押它的牢笼,引起了它莫名的愤怒。蛇头像是撞钟的木桩,每撞一下,山上都会掉落不少碎屑。岩浆在黑龙的搅动之下,鼓动的更加激烈,赤色灵气大涨,瞬间充盈了整个山体。刘善像是忽然惊醒一样,大喊道:“快跑!往山顶爬!”“可是布勤他们……”朝芩看了眼下面的情况,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攀着石壁往上爬去。就算甲定漪他们掉下去后没有立即烫死,这种情况下,他们也肯定活不成了。程颐然也没有说话,而是紧了紧捆着伏青的带子,用他那缺了一截小指的手,攀爬起来。他们历尽千辛,终于从洞顶爬了出来,又顺着进来时候的枯藤,往山下爬去。总算暂时安全下来,但rou眼都能看出,煜火峰已经摇摇欲坠。经过一路的颠簸,伏青终于醒了过来。虽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何变故,伏青却挣扎了起来,从程颐然背上跳了下去。“我要回师门!去通知师父他们!”程颐然拦住了他,道,“这山眼看都要崩了,你回去也不过多个人送命而已。再说你已被逐出师门,对他们没有责任和情义了。”“是你害我这样……”伏青停住了,接着倔强的说,“我生是煜火峰的人,死……如果煜火峰今日有所不幸,我死也要死在山上。”“你不用去了。”刘善也开了口,“既然龙无涯会将你的师门放在煜火峰上,就一定想好了对策。你看……”他们顺着刘善的手望去,有一股烟气渺渺升起。虽然被山当着,但那位置明显是前山。“这是煜火峰传达危险信号的烟火……”伏青说,“就算这样,我也要去。煜火峰撤离,少不了人手帮忙。”他说完,就一纵身跳上了树。回头看了程颐然一眼,他低声丢下了句“对不起”,就灵巧的飞身走了。程颐然顿了一下,冲刘善一抱拳,“我要去保护伏青,已经没了两位美人,不能再少一个了。”“至于你,莫要对暮暮动手,等我回来后自然会找你算账。”程颐然这话是说给朝芩听的。朝芩却不耐烦的冷笑了一声,只是程颐然并不在乎他的态度,转身追了上去。只剩下他和刘善两个,朝芩抚着受伤的肩膀说,“我们两个还是尽快离开,若是山真的崩塌了,这里也不安全。”“我们分头走吧。”刘善说,“你受了重伤,恐怕没能力拦住我了。再说你动用了真龙之力,归墟已受重创,别说运功了,现在恐怕连行走都疼痛不堪吧?”朝芩淡然的点了点头“我刘家也龙域的孽缘,到此为止,也结束了。”刘善道,“后会无期。”朝芩却说,“多谢。”这话像是说反了,但却正正符合当下情形。想要结束刘家的厄运,只有刘家“绝后”这唯一的方法。自己是刘家唯一的儿子了,只有自己死在这里,龙域才不会再找刘家麻烦。而如今知道他生死的,除了程颐然和伏青,只有朝芩了。程颐然和伏青自然不会交代他的生死,但朝芩是龙域的人,要回龙域去。想要万无一失,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朝芩灭口这才一了百了。但他只道了声“后会无期”。永不相见,永远不会泄漏秘密。刘善点了点头,施展轻功飞走了。原来刘善武功也不低,特别是轻功,只是一遇到龙域的人,他就束手就擒了。朝芩看着刘善的身影彻消失,才心力交瘁的瘫倒在地。他早知道这趟行动不会那么简单,但也想不到,竟然陪进甲定漪、布勤和……段无颦的性命。朝芩叹了口气,眼睛望向的方向,并不是龙域所在的西方,而是雾灵山所在的北方。甲定漪推着布勤“游出”岩浆,找了个石台休息。看着暴躁撞山的黑龙,甲定漪脸上去没有慌乱。他气定神闲的从衣服里掏出一只短笛,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一声。布勤认出,这是程颐然的断魂笛。“我从他身上拿来的。”在甲定漪的字典里,绝对没有“偷”这个字。说来也奇怪,笛声虽然不大又短促,却飘荡的很远,一直传递到山顶。黑龙对笛声有所反应,停顿了下来,歪着头似乎在思考。布勤刚松了口气,就见黑龙突然仰起头,更加凶狠的向山体撞去。布勤一把抱住了甲定漪的腰,“定漪,有句话我藏了许久,一直不敢跟你说。我们命不久矣,我不想再隐瞒了。”甲定漪皱起眉来,眼神颇为凶狠,“你有何事隐瞒我?”怎么像是丈夫在审问出/轨的妻子?布勤紧张了起来,看着甲定漪的薄唇,磕磕巴巴的说,“我、我的心里,一直伴你当作……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