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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兄的下面还硬着,有来无往非君子,不如我也替师兄解解心中的毒火?”朝芩说,“解开我。”朝暮表情淡漠,“今日已经取过毒,待明日再继续吧。”朝芩不甘的喊,“你到底为何如此对我?就为了解毒?难道只要雾灵山的弟子中了毒,你都愿意用这种方法为他们解毒吗?”朝暮一脸不可置信的说,“自然不会。只有你,是我的师弟。”虽然对“师弟”两个字不满,但朝芩看在自己是朝暮的“唯一”的份上,也就没了脾气。可朝暮又说了一句,让他瞬间又烦躁起来了。“我答应过师父,一定会将你带回雾灵山上。而且,掌门他……”朝暮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穿戴好,出了马车,又将门紧紧锁上了。他谨慎的观察四周,见无人看向这边,便夹着□□,走向了树林。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朝暮还是受了……☆、离家出走(二)朝暮躲着四处休息的弟子,掩身进了旁边茂密的林子里。靠在一棵巨树上,右手伸进裤子里,摸着还微硬的部位,朝暮闭上了眼睛,手上慢慢动作了起来。体内的酥麻感还没有散去,甬道含着那物件的感觉,竟然缠绕在大脑里,令他无法逃出。紧紧收缩着甬道,朝暮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就在攀上高峰的一刻,朝芩的脸不受控制的,出现在了脑海里。释放过后,朝暮失神的看着被粘稠液体沾湿的手,缓缓叹了口气。他不知道的是,身后的树顶上,布勤正尴尬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布勤离开天乐门后不久,就发现了跟在身后的暗卫。为了甩掉他们,又不想伤到他们,布勤就躲进了这片树林里。暗卫倒是甩掉了,却没想到,见到了个故人——还是这种情形下。布勤在心中怒吼,你好歹也是雾灵山的大师兄啊!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自/慰啊!怎么也该在什么雪山之上、寒池之内、半空之中、碧涛之下,才能凸显你的身份吧?在这不见人烟的荒林里手/yin,太拿不上台面了吧?说出去让天下武林怎么看你们雾灵山?雾灵山的大师兄,竟然在野林子这种不登大雅之堂的地方自/慰!布勤恨铁不成钢的撕碎了一片树叶,破碎的树叶从他指缝间落了下来。“谁在上面?!”朝暮终于回过神来,看到眼前的碎叶,发现了树上的人。一道灵气射出,虽然达到树顶时威力已经减半,但还是刺穿了布勤趴着那条树枝。布勤顺势翻身,攀着树身爬了下来。“师兄别动手!是我!”布勤跳到朝暮身前。“是你……”朝暮皱了皱眉头。不等朝暮说完,布勤就热情的拉起他的手,顺口就说,“皇军托我给您带个话……”朝暮莫名其妙的问,“皇军是谁?”布勤讪讪的笑笑,说,“朝暮师兄,你为何在这?”还未等朝暮回答,布勤就自己给了答案,“对了,你是去天乐门,参加伐龙大会?”“伐龙大会”这个名字,还是他给起的,甲定漪就直接写在了帖子上,发往天下武林。想到甲定漪,布勤又低落了下来。朝暮看来眼里,不动声色的问,“为何只有你一个人?你和甲定漪,不是从来都是孟不离桥的吗?”布勤苦涩的笑着,“他最近比较忙,要准备讨伐龙域的事,还要……做新郎官了。”“哦。”朝暮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说,“既然相遇了,不如到我那里聊一聊,有位故人,你一定想见见。”朝暮说的这位故人,布勤早就猜到了。龙域这几年来没有动静,那么朝芩定然没有回去。只是他是生是死,就不得而知了。如果生还,那他多半是去找他的师兄朝暮去了。果不其然,朝暮带他进了马车,布勤一眼就认出了捆得严严实实,躺在地上毫无声息,仿若一具死尸的朝芩。朝芩懒洋洋的抬起头,见朝暮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朝芩眯着眼看了他半响,日光总是让他不舒服,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布勤也看了他半天,他现在的样子,实在难以让布勤联系上当初那个朝芩。且不说他样貌枯萎不堪,就只看他精神,也是萎靡不振,顶多算个行尸走rou。朝芩现在的样子,与当年那颗“早晨的小芹菜”相去甚远,早没了当初活力与朝气。“朝芩……”布勤声音中有几分讶色。朝芩听出了布勤的声音,难得有了些兴奋,“布勤?许久不见了。”“你、你这是……”布勤难掩惊讶与难过,“是尸毒?可是那时候,定漪他,不是已经用灵焰为你驱毒了吗?”朝芩艰难的翻过身,让自己正面朝上,才说,“若不是有灵焰驱毒,恐怕我当时就会变得和那些怪物一样。只是毒源虽除,但尸毒早已经侵入我归墟之中,除非将归墟彻底摧毁,否则尸毒是无法祛除的。”“但归墟的位置,就在……心脏的正前方。”布勤不无悔恨的想,当初要是讲归墟写在身体其他部位就好了,就算归墟完全损坏,也不会伤及性命。比如放在□□,就算被毁,说不定还能有另外一番奇遇。“我身体里还残存着一些真龙之力,就靠着它,暂时压制住了体内的尸毒。”朝芩说,“然后,我就去找大师兄去了。”朝暮接着说,“若不是你硬要闯山,动用归墟里的气息,也不会将毒气扩散到全身。”“但若是见不到师兄,还不如让我当时就死了算了。”朝芩暧/昧的说,“再说,有师兄‘亲自’为我解毒,也算因祸得福了。”朝暮冷淡的说,“你要死也就死了,偏偏要跑到山上来。若是真成了尸人,感染了整个雾灵山,到时候你就算死一千次,也难以谢罪。”听到朝暮的说辞,朝芩愤恨的撇了撇嘴角。但他马上又转怒为笑,问布勤,“你一定想不到,是何种方法,才能解我身体里的尸毒吧?不如我说出来,让你涨涨见识。”说完,他有意无意的观察着朝暮的神色。朝暮却面色如常,依然淡漠,像是没听到朝芩的话。布勤却尴尬的挠挠脸,说,“恐怕,是跟双修之法有关吧?”朝暮和朝芩双双看着,眼里写的分明是“你如何知道的”?布勤敷衍的笑笑,他怎么能不知道?好歹也是这个世界的创造着吧?以自己的脑洞来说,什么以×吸毒,××驱毒的,都是最基本的解毒方法吧?再说刚刚才围观了朝暮自/慰的全过程,让他如何能不往那出想?再说你们俩一幅CP脸,不用这种方法解毒,都说不过去啊!只是……布勤看看朝暮,又看看朝芩。你们两个,到底谁在下面?到底是用阳精注入体内解毒,还是交合吸出毒素,布勤一时难以判断,为难的摇了摇头。“怎么了?”朝芩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