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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但是却依旧凭借着自己野兽一样的直觉揣测了出来。“小姐为什么这样说呀?”过于甜腻的语气之中少了一点糖浆的腻味,但是多了几分牛奶的醇厚。栖川白歌现在听太宰治的语气倒是感觉了舒服一点——虽然对方还是刻意的维持着自己甜腻腻的音调,但是听起来总归是没有……这么腻人?“直觉吧?”栖川白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敏锐的直觉,但是对她来说这也不是一件坏事:“虽然我不擅长察言观色,但是有时候直觉还是能够给人很多的帮助的。”“那这么说起来的话,小姐的直觉还真的是非常让人害怕的一件东西呢。”太过甜蜜的芒果蛋糕并不是太宰治喜欢的口味,但是他还是笑着,若无其事的全部吃了下去。“为什么这么说?”这还是第一有人对栖川白歌提出这种论调。“因为不管是想要伪装什么样的情绪,总是能够被您轻易看穿啊,小姐。”像鹰的背羽,又像是正在低垂的日暮一般的眼瞳落尽了栖川白歌的眼中,暗淡的红色似乎要将栖川白歌眼中葱茏的翠色尽数烧成燎原的火,枯涩的灰。“对于习惯了隐藏自己所有情绪的人来说,您的直白有时候简直就像是硬生生要把人从自我保护的世界之后总拖出来一样残忍呢。”柔软的芒果rou在银色的刀叉之下被轻而易举的割成两半,成为了融化在舌尖上让人几乎被麻痹的甜蜜柔软。……啊,果然,相比起甜点,还是酒更加适合他呢。太宰治笑眯眯的想到。“是我让您感觉不舒服了吗?”栖川白歌听到太宰治这么直白的,基本上可以说是在明示的话立马就反映了过来,道歉道:“抱歉,我下意识就这么说了。让您感到了不舒服的话非常抱歉。”“不过这也是小姐可爱的一点呢,”太宰治看着自己面前被人守护着的,像是珠宝一样美丽的熠熠生辉的女性——或者说少女这个词语更加贴切一点,“能够拥有这样敏锐的直觉,还是选择了相信我呢,真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明明太宰先生看起来是这么开朗的人,但是对于问题的思考为什么会这么悲观呢?”虽然她能够感觉出太宰治本身那种蛰伏在皮囊之下的,血腥味浓重的诡谲灵魂,但是她却又能够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一种月亮一种微凉的暖意和光辉。矛盾的就像是迦勒底之中的岩窟王,或者已经alter化了的Emiya一样。可是和他们相比起来……却又更加的不同。“我还以为小姐的直觉也能够了解到这些呢。”太宰治笑着说出这话的感觉就像是在调戏人一样,但是他也有点担心这位敏锐的过分的小姐真的再直白的说出什么自己不想听的话来,话音刚落,就轻巧的转移开了话题:“上一次看见您带的可不是这两位呢。”“总公司看我太忙了就给我拨了人手下来,姑且算是周转过来了。”栖川白歌也配合的转移开了话题介绍着这次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如同太阳一样闪闪发光夺人眼目的这两位英俊帅气的存在:“和泉守和三日月,都是我的新员工。这位是太宰治先生,之前我和小狐丸出来的时候认识的一位先生,相当的有个性。”“唔……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您身边的这二位简直闪闪发亮的让人感觉视线都有点受到伤害了呢。不知道您的总公司还有没有这样等级颜值的美丽小姐们?”“就算有,也不会陪您殉情的哦,太宰先生。”“啊,这莫非就是心碎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如果是您为我带来的话,那在下甘之如饴,请给我更多、更多的这种让人心痛的想要死一样的感觉吧,然后我们一起朝气蓬勃的殉情如何?”和泉守兼定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说着不知所云的疯言疯语,但是自己的审神者居然还和他相谈甚欢的没有一点芥蒂,在对自己的审神者肃然起敬的同时忍不住感觉到了一点自己未来的黑暗。这样的审神者……真的没问题吗?!“哈哈哈,您可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善于交际呢。”三日月眉眼弯弯的说了这么一句,眼中的新月在眼波中沉沉浮浮的打着旋升起落下,最后晕开一点粼粼月光,眉目生情的这般对着栖川白歌说。小狐丸和石切丸来到这个本丸之中的时间绝对不长,而按照他们的话来说,之前一直在别的地方生活的栖川白歌在横滨生活的时间也不久,能够这么快的就有了自己全新的生活,不得不说她是个相当善于过生活的人。不仅仅是那种能够飞快适应环境的人,还是那种能够迅速享受这种生活氛围和速度的人。不管从某种方面来说,她都会是个很好的人。“之前早晨散步的时候和小狐丸见到的太宰先生,虽然说话看起来很不靠谱的样子,但是实际上我感觉太宰先生还意外的特别靠谱呢,”栖川白歌这么说着,突然将视线放到了三日月的身上,若有所思,“我就说为什么太宰先生身上还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和三日月身上的感觉还有点异曲同工的相似呢。”“哦?”三日月和太宰治这回都稍微认真了一点观察了一下自己身旁坐着的这位先生,虽然这样短暂的接触不能够让人感觉到什么和自己相似的地方,但是他们两人大约是同性相吸,确实在隐隐约约模模糊糊之间从对方身上看见了一点自己的影子。……当然了,对于他们来说,这种感觉到同类的气息,绝对不算好。到不说,让人根本开心不起来呢。“很模糊的相似……大概是性格和为人处世的手段上有类似的地方?具体的我也形容不出来,但是却还是能够感觉到这一点。”栖川白歌思索了片刻之后才总结道:“但是太宰先生比三日月更加的……压抑?克制?还是其他什么的?相比起来,三日月恐怕比你任性许多了。”“原来老爷爷在您的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吗?”三日月故作失落的眸光轻飘飘的朝着栖川白歌看过去,语气之中都多上了一点黯淡的低落。如果对面是个寻常的普通女孩恐怕就要为他这样的一个眼神失魂落魄了。但是不是寻常人的栖川白歌直的简直就像是罩了一层钢筋铁骨一样刀枪不入,毫不犹豫的说:“从你告诉我你是自己调到我身边来的之后,我就对您的性格没有报什么希望了,老爷爷。”她毫不犹豫的揭露了三日月相当自我的本性。她昨天也想过这个问题了,如果仅仅只是提出来这个问题的话,不管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