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
书迷正在阅读:在楼梯间学猫爬却碰到老板肿么破、师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冠位master、帝国的皇后、非君、霍先生,您拿错剧本了[娱乐圈]、GV艳星(H)、乱世之吾爱/将军就吃回头草、[综英美剧]第一人称非复数、世界重置中
着。见他停了下来,王思年赶忙说道:“光看你忙活,我在这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儿。有什么我能做的吗?”“有。”徐建把发烫的手机递到女人手里,“给咱妈说一声婚礼推迟的事情。”王思年好像接了个烫手山芋,急着把手机扔了出去:“使不得,使不得。”亲妈那个脾气她比谁都清楚,没人惹的时候都跟个|炸|药|库似的,现在不得骂死她。如果是平时,徐建一定笑笑接过来,替她圆个谎。但现在,他一动不动。虽然男人没有责骂她,但软刀子扎人,更让人难受。“年年,逃避不仅没用,而且可耻。”王思年脸腾的发热,咬着牙,还是拨通了王母娘娘的手机。“妈,跟你说个事儿。”“什么?”她吞吞吐吐磨磨蹭蹭,总归是把要说的给说完了。对面果然跟惹了雷公电母一样,噼里啪啦炸开了锅:“你疯了???多大年纪了干这么不靠谱的事情???想死是不是???”王思年把手机挪的老远,都能感觉王妈的怒气冲破了物理屏障,恨不得顺着移动的信号钻出来。就在她被骂的耳朵尖都红起来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拿走了火山喷发一样的手机。“阿姨,是我。”男人温和的声音,好像六月里一场适时的雨,浇灭了对方狂怒的酷热。“小徐呀!你好!”王妈的态度立刻和缓下来。“阿姨,这件事是我不对。”徐建温声说,“是我逼着思年去的。年轻人需要拼搏,尤其她在事业上有野心,是件好事,我百分百支持她。”道德的高地瞬间被他占领,导致王妈要是再喷自己闺女,都像是无理取闹似的。所以电话那头很快就从“王思年这个小兔崽子”转换成了“你要好好教育思年,让她跟你学习。常来家里看看,阿姨给你包饺子。”啪。手机挂断,被轻轻放在了茶几上。“谢谢。”王思年真情实意的说。徐建这一抓一放,确实让她感激的快要五体投地。“怎么谢我?”男人随口问道。女人有些踟蹰,凑过身来。然后他觉得脸上有一晃而过的温热,竟然是王思年用嘴小鸟似的的啄了他面颊一下。徐建板着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好像冰川遇见暖阳,徐徐化成春水。他叹了口气。——他有的是法子惩罚她的逃避和拖延,但当对方放下身段求和时,他就一个也使不出了。他舍不得。既然做不出来,那就只能心甘情愿,受她驱使。“等你回来,我们先把证领了。”这是他最后的退让,也是他的底线。“好。”女人允诺了他,带有些许弥补和讨好的意味。接下来的事情变得顺理成章,两个人在沙发上,交付了彼此。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王思年懒懒的靠在徐建怀里。而男人像好玩似的,握着她的手,一根根数着她的手指头。“看什么呢?”“十个簸箕,没有斗,攒不住财。”男人点评道。“哟,徐大师看起手相了?”“不怕,我管挣,你管花就行了,咱们不攒钱。”“你就吹牛吧。”“不对,还是得攒点钱。不然以后有了孩子,花销就大了。不都说孩子是两足吞金兽,人形碎钞机么。”男人说完笑笑,小心翼翼亲了她的食指一下,神情有些向往。王思年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消失已久的默契与甜蜜。以至于她一个不留神,说出了这句话:“我们是不是两年都没离开过北京了?”一定是一成不变的日子过得太久,才会让她产生厌倦的想法。而不是因为徐建这个人,让她疲惫。也许出去走一走,就会不一样。离开北京,离开这个窒息的所在。就像徐建说的,逃避没用,而且可耻。她应该做些什么,去试着打开这个心结。那么,就从两个人换换环境、好好沟通一次开始。所以她问道:“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西安?”作者有话要说: 小徐其实挺好哄的。离开北京,会有事情发生。明日我轮休,给大家双更~感谢在2020-10-1415:20:09~2020-10-1521:00: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言情小公举、#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索拉卡10瓶;#2瓶;言情小公举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甜蜜(1)王思年的邀约让徐建愣住。他松开了女人的手,像看西洋景似的打量着她,嘴角不自觉的带了笑。“这是在约我出去?”他问。“嗯。”王思年应了一声,“怎么,你没空?”“最近是挺忙的。”男人回的倒是老实。“好吧,那就当我没说。”王思年的话虽这么讲,语气还是有点闷闷的。——一上来就出师不利,看来只能另寻机会了。“不高兴了?”徐建敏锐的觉察到了她情绪的不对。“怎么会呢。”王思年故作轻松,毫不在意似的起了身,“早点睡吧,明天还得上班。”“还睡?”男人显得有点诧异。王思年对这问话感到莫名其妙:“不睡了吗?”她抬脸看了看表,都快11点了,难道徐建想熬夜?“睡,听年年的。”徐建温声说完,把她拉回沙发,欺身而上,画面直朝少儿不宜的方向发展。等等……这未免跑的太偏了,她不是这个意思啊!能怪谁呢。只能说中文真的一词多义,博大精深吧。***转过天来就是星期一,一周中最忙碌的时候。冗长的会议一个接着一个,工作突然堆积如山,好像刚刚过去的周末不是短短的两天,而是整整两年。王思年被钉在了座位上,麻木的重复着采编的工作,与推石头的西西弗斯别无二致。喘息的功夫,她扭过头去,习惯性的想和唐宁聊上两句。而隔壁的座位还空着。唐宁急着辞职回老家,连一场正式的告别都没有。新的人想必很快就会填进来,毕竟城里头多的是想要找一份能落户的工作的人。有了户口,就意味着孩子在北京上学不用交借读费;意味着可以向远在异乡的父母证明,自己孤身在外也混得很好;意味着在这座钢筋水泥构成的繁华都市里,扎下了浅浅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