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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多蹦跶能长高。”展寻澈看他不动了,拿着羽毛球拍朝他走过来。周页瑾打量了一下展寻澈现在的身高,“那这个听说挺不靠谱的,你也就这两年长得猛了点儿。”“好歹跟你的差距越来越小了。”展寻澈伸手在俩人之间来回比了比。周页瑾咧嘴笑了起来,“就非得跟我比啊?”展寻澈嗯了一声,拿着球拍在周页瑾屁股上轻轻抽了一下,“还打不打了?”“再歇会呗,”周页瑾坐着不动,“我这刚起来,还没吃早饭呢。”“吃完饭运动伤胃,”展寻澈又抽他了一下,“再说你昨天晚上吃的也不少,还真准备养膘?”这一下抽得就比较重了,周页瑾哎哟一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我要是真胖了,你是不是得嫌弃死我?”展寻澈笑了笑,“我不是一直都挺嫌弃你吗?”“我问正经的呢。”周页瑾说。“不嫌弃,”展寻澈摇头说道,“你每个样子我都喜欢。”周页瑾瞬间乐开了花,他站起来把手搭在展寻澈的肩膀上,“你这话要拿去表白,没准妹子就答应了,可惜先被我给听了。”“那你答应吗?”展寻澈偏过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周页瑾愣了一下,随即把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放了下来,“我又不是妹子,你问我干嘛。”“我就随便问问,”展寻澈把头转回去,又走到了之前站的地方,“歇够了吧?”“嗯。”周页瑾从木墩子上起来,站到了展寻澈正对面。山里的雪虽然化起来慢,但十几天过后也融的差不多了。周页瑾住的这段时间成天就在土路边儿和后院儿来回窜,早晨跟展寻澈在路边儿打羽毛球,下午就到后院儿戳乌龟玩。每回他戳乌龟,展寻澈都是满脸嫌弃地站在旁边看。虽然脸上写满了嫌弃,展寻澈就是不离开,非要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他戳,什么时候周页瑾不戳了,他才不看了。后院儿那只乌龟原本安心地在冬眠,硬生生被周页瑾给戳醒了。周页瑾看乌龟醒来,正乐着呢,就被龟大爷一口咬在了手指头上。所幸乌龟是刚醒,没有使劲咬他,除了痛点儿也没什么大碍,不然周页瑾过一趟年还得去卫生所打破伤风。尽管被乌龟给咬了,但周页瑾依然兴冲冲地跑回屋给乌龟拿了几只虾米。龟大爷吃饱喝足,脑袋一缩又睡过去了,直到周页瑾回家都没能把它再叫醒。临近开学的时候又下了一场雪,趁着雪还没有冻成冰,周父和展父赶紧小心地开着车,载着两家人下了山。因为天天打羽毛球,周页瑾吃了十几天也没长胖,反而看起来还瘦了一点。周页瑾和展寻澈的作业都是在上山之前就写好的,现在只需要收拾一下书包,开学那天就可以直接去学校了。开学前一晚展寻澈睡在了周页瑾的房间,两个人玩到了深夜,第二天周页瑾差点儿起晚了。周页瑾睁开眼睛的时候,展寻澈还在熟睡。他打算让展寻澈再多睡一会儿,便没有叫醒他,一个人悄悄地去了洗手间洗漱。等他收拾好自己走回卧室,展寻澈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了床角,身后的被子都整整齐齐地帮他叠好了。“……”周页瑾一脸懵逼。“早啊。”展寻澈笑着抬起头。周页瑾愣愣地回了一个“早”。“我先回家洗漱,待会儿楼道口等你。”展寻澈一边说,一边离开了周页瑾的卧室。周页瑾哦了一声,慢吞吞地换好了衣服出门,展寻澈正靠在栏杆上等他。“你怎么叠被子那么快?”他洗个漱的功夫,展寻澈居然就完成了穿衣服到叠被子的一系列的动作。展寻澈没有说话,眼神锐利地锁定在他的嘴角。周页瑾被这个眼神看得有点懵,“有什么问题吗?”展寻澈保持着沉默,只是盯着周页瑾,缓缓朝他靠近。周页瑾莫名想到了除夕夜那天,展寻澈亲到他脸的情景。展寻澈离他越来越近,在还有五公分的时候停下来,伸手轻轻在他嘴角抹了一下。“之前都没发现,你牙膏没有擦干净,”展寻澈捻了两下手指,“以后注意一点。”“知道了。”周页瑾点了点头。周页瑾今天出发比平时稍微迟了一点儿,在路上便走得快了些,等到了学校,时间依旧是刚刚好。周页瑾踩着上课铃走到教室,班里学生都规矩地坐在座位上,只有两个人的位置是空的。一个是他的,一个是路泊杉的。周页瑾走到自己座位上,正替路泊杉担忧着呢,就看到路泊杉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跑进来。没过几秒,他们的班主任也夹着个文件夹走进了教室。“吓死我了,差点就迟到了。”路泊杉大难不死似的拍了两下胸脯。“惊险。”周页瑾说。路泊杉笑了两声,刚想再说话,就听到班主任在讲台上咳了两声。“下面的同学不要再聊了,”班主任若有所指地朝他们这边瞄了一眼,“我说两句话。”周页瑾听见这句话,心里就咯噔了一下。班主任说“我说两句话”,往往意味着她要说很多话;班主任说“给大家抄两道题”,那就要抄很多道题,抄到你手软为止。这回班主任也不负他望,絮絮叨叨又说了不少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班主任突然站起身离开了教室,周页瑾还以为她终于讲完了,结果过了一会,班主任拿着个水杯重新走进来,喝了两口水后又开始讲她的“两句话”了。路泊杉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老班又打破她之前的纪录了。”“生命不息,超越不止,吉尼斯欠她一张证书。”周页瑾看着班主任横飞的唾沫,忍不住感叹道。路泊杉趴在桌子上低低地笑了起来。周页瑾跟着路泊杉笑,他在不经意间看了趴着的路泊杉一眼,突然愣住了,笑声跟着戛然而止。他看到路泊杉的耳后有一个鲜明的红色印记,显然不是蚊子叮出来的,这个季节还没有蚊子。路泊杉笑够了,抬起头发现周页瑾表情怪怪的,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周页瑾垂下眼皮,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没事。”路泊杉哦了一声,低下头专心地算起了班主任究竟能讲多久。最后班主任连续不断地讲了整整两节课,才收拾东西离开了教室。她离开的原因不是别的,是因为下节课并不是她的,要是时间允许,估计她可以讲一上午。中午放学,周页瑾又在校门口看到了路泊杉的那位好哥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