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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再找找有没有什么差不多的,买回来咱俩一起看。”周母说。“……还是您自己看吧,我今天去买。”答应了周母买书,周页瑾当天下午就去了趟书店,一口气买了十几本同类型的书,全都拿到了父母的卧室里。自周页瑾买下书的那天起,周母抱着书不撒手了,饶是她这样每天看,十几本书看下来,也足足用了一个月。一个月过完,就到了展寻澈入学的日子。跟周页瑾一样,展寻澈没拿多少东西,就拉着个皮箱,坐上火车与周页瑾一起去了B市。陪他办完了入学需要的一切手续,在看过展寻澈的宿舍之后,周页瑾就离开了。他的学校也是今天开学,他得回学校整理一下宿舍的东西。展寻澈的学校跟他距离很远,开学之后他俩也没什么机会见面,只能每天晚上用视频看看对方。就这么隔着网线聊了半个月,俩人才算是真正见着面了。展寻澈军训结束后放了一个礼拜假,他没告诉周页瑾,直接在放假当天打车来到了周页瑾的学校。他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周页瑾正在宿舍看电影,突然接到了展寻澈的电话。“陪我吃宵夜吧。”电话刚接通,展寻澈的声音就从听筒传了出来。周页瑾暂停了电影,听到展寻澈那边呼呼的风声,“你现在在哪?”“你学校门口。”展寻澈说。“靠,”周页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是不是很惊喜?”展寻澈的声音带着笑意。“傻丨逼,”周页瑾笑着骂了他一句,“站那儿等我。”“好。”展寻澈应了一声,随即就听到电话挂断的提示音。周页瑾挂完了电话,披了件外套就往外走。他住的这栋宿舍楼离学校大门还算近,走了十分钟左右,他就走到了大门口。展寻澈一直盯着门口的方向,看见他出现,展寻澈露出了一个笑容。“瘦了。”借着校门口的灯光,周页瑾把展寻澈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就两斤你也能看出来啊?”展寻澈走到他面前,伸出手臂把他搂住了。周页瑾把脸埋进他胸膛里,声音因此变得有些闷,“那是,你一点变化都逃不过我这双眼。”展寻澈笑了笑,“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餐馆,我去把这两斤补回来。”“多的是,”周页瑾抬起头,随手指了家小龙虾店,“那家我最近常去,试试?”展寻澈点了点头,牵住周页瑾的手,穿过马路走进了那家店。两人随便点了些东西,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就在店里消磨了将近两个小时。从店里走出来,周页瑾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宿舍楼的门禁时间。“啧,带身份证没有?”周页瑾偏头跟展寻澈对视。展寻澈的眼睛亮晶晶的,“带了。”“去酒店。”周页瑾扔下这么一句,自顾自走向了距离他们最近的酒店。展寻澈跟在他后边,情不自禁笑了起来。两人在前台要了间大床房,付过押金之后,拿着房卡去了酒店房间。刚跨进房间,两人不知怎么的就滚到了床上,嘴唇贴在了一起。一个深吻过后,周页瑾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还有个问题还没有解决。”“什么问题?”展寻澈拆开床头的一盒安全套,从中拿出了一个小包装的。“咱俩谁在上面?”周页瑾支起身子,盯着展寻澈手里的安全套,“我想……”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展寻澈贴在耳朵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顿时就说不出话了。靠,这个时候来这招。周页瑾支撑着身子的胳膊一软,整个人都跌进了柔软了床铺中。第63章第六十三章跟展寻澈肌肤相贴,周页瑾感受着对方传来的体温,缓缓闭上了双眼。明明进酒店之前还是月朗星稀的天气,现在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窗帘拉得很严密,窗户也不知道关没关,周页瑾闭着眼睛,能听到雨滴打在树叶上的微弱的滴答声。他感觉自己也变成了一片树叶,被雨点震荡着,在树梢上不停颤动。雨下了很久才慢慢停了下来,周页瑾浑身都分布着一层细密的薄汗,跟在水里泡过一遍似的。“几点了?”周页瑾掀起眼皮,双眼迷离地望着头顶的灯光。“刚过十二点。”展寻澈挨着他躺下来,亲了亲他的耳垂。周页瑾摸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掀开被子下了床,“我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我也去。”展寻澈坐了起来,跟着他走进浴室。浴室的空间很大,但展寻澈非得跟他贴在一起,搂着他一块洗。“难受吗?”展寻澈帮他涂抹沐浴露,从脊背一路涂到了臀部,“要不下回……”“不用,没感觉有多难受,到后头……还有点舒服,”周页瑾打断他的话,随后又拨开了他放在自己臀部的手,“我自己来。”展寻澈放开手,靠在了浴室的墙上,没说话。用水冲走了浑身的黏腻感,周页瑾没有关喷头,隔着一层水帘望着展寻澈。展寻澈的脸,展寻澈的腰,展寻澈的腿,每一样都吸引着他的目光。“我男朋友真他妈帅。”周页瑾看了一会儿,突然扑上来吻住了展寻澈。展寻澈愣了一秒,眼底荡漾出层层笑意,搂住他占据了主动。两人在浴室又解锁了一套新姿势,折腾到快两点,终于双双躺回了床上。周页瑾今天累了大半夜,沾枕头就着,安稳地在展寻澈怀里睡到了天亮。自从跟展寻澈在一起后,他的生物钟就越来越不准时了,距离八点还有一小段时间,他就被生物钟从梦中拽了出来。身体是强行醒过来了,可脑子还困得很,他低低地呻丨吟了一声,翻了个声打算继续睡。睡意刚聚起来一点点,他的手机突然在脑袋边嗡嗡地震了起来。周页瑾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眼前朦胧一片,看不清是谁打来的电话。他张开口“喂”了一声,嗓子很沙哑。对面的声音有点着急,“你现在在哪?”“酒店。”周页瑾耷拉着眼皮,迷迷瞪瞪地说道。“卧槽,”对面骂了一声,“丫有病吧?有宿舍不住跑出去住酒店。”周页瑾听他说到“宿舍”,才想起来这把嗓门是谁的了。前一句话刚说完,寸头还想再说什么,却突然顿了一下,“你是一个人住酒店么?”“一个人我干嘛不住宿舍,我有病吗?”周页瑾说。寸头沉默了一会儿,“我懂了。”周页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