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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空荡荡的门庭,想起之前的徐明川,想想乔野眼中戏谑的眼神,胃里一翻腾,直接捂着肚子吐了一地。后来等席远清醒以后,感觉自己跟乔野说那些真是没必要。不然呢,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现在就算是落难的凤凰,也比从没飞上过枝头的山鸡强,他犯不着跟这等小市民较劲。可是席远就是怎么着也忘不了乔野怼他的那番话,就跟当初被乔野打了那后半宿似得,就翻来覆去地在脑子里重演当时的情形,就觉得自己丢了脸,又哪哪儿都没发挥好。席远这人什么样,长这么大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就活一张脸。所以他真的恨死了那个乔野,也在愤恨之余开始恨起了自己,怎么就活的这么不争气。后来席远在家“待业”的日子就这么正式开始了,没了闪光灯、没了一天只有四五个小时休息时间的满满档期,手握大把时间,整天足不出户,就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家。他不敢上网了,电视也不敢看。他怕看到自己那些一遍遍被晒出来的半`□□,怕看到那些咒他祖宗十八代都去火葬场的私信留言。也不是没有朋友关心他,席远在S市是没朋友的,上学的时候没机会交,后来因为事业常住J市,认识的也都是那边圈子里的人。刚出事那阵子,他每天都会收到很多同行的wx、短信,有出于礼貌的同情、也有真心实意的关心。席远那时候还会故作坚强的回一下,现在真的落魄了,也就没再联系过谁,就想让自己像空气一样消失,最好没人看得到他。席远他妈倒是来看过他几次,出事以后,可能是他唯一见的最多的人。可是他妈也不能天天来陪他,因为席远他爸被气住院了,身边实在离不开人。席远一直没去看过他爸,因为他爸不让。席父得知自己儿子是个同性恋以后,第一时间就跟席远来了个断绝父子关系。后来要不是席远他妈拦着,恨不能把家钥匙都还给席远,分分钟搬回旧城区的那套老房子,宁愿饿死也不陪着席远丢这个人。席远他妈倒是通情达理点,虽然一时间难以接受,但最担心的还是儿子会有啥想不开。可是席远他爸在恨儿子之余也迁怒了他妈,就说席远会变成这样都是他妈的错,谁让他妈当初纵容他去混娱乐圈,他现在没跟他妈离婚都算好事,席远他妈现在也是难。面对这一切,席远感觉自己就是个罪人,好像都不配是个人。然后他就更低落了,都开始有点抑郁。他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感觉门外会有闪光灯冲进来,开始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可是完全不出门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饿了,家里也会断粮断货。能咋办呢?现在他已经不是那个衣食住行都有助理料理的大咖了,凡事都得自己尝试着来。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席远出去的时候,有那么两次,就又遇见了乔野。席远自然是不愿意看见乔野的,就像他现在落魄了就不愿意见圈里人,不愿意人家看他笑话。乔野也不待见席远,跟人是不是明星、有没有本事没关系,单纯就是觉得这人人品不行。所以俩人每次见面都当看不见、不认识,谁也不搭理谁。可是乔野就在这尚臣御景里上班,有些事就是躲也躲不过去。有一次席远车库门口被人堵了辆搬家车,找保安过来给他挪,正好叫来的就是乔野,乔野还爱答不理的,弄得席远差点没投诉他。其实乔野也不是针对席远,而是当时他真找不到司机,附近的住户也都没有人在家。可是席远就是觉得乔野是在跟他找事,后来回家路过一大水坑,还故意一脚油门、贴着那马路牙子压了过去,当场就给乔野溅了个“狗血淋头”。乔野那叫一个气啊,抹了把脸上的脏水,差点没掐碎了手里的对讲机。可是席远只顾顺着倒视镜哈哈大笑,感觉自从出事以后,他就没那么畅快地笑过。然而这日子没持续多久,席远就又不想出门了,因为他发觉自己每次开车出去都会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住宅区里的那些邻居就不用说了,席远是个同性恋的事现在人尽皆知,出门倒个垃圾都得朝731瞟几眼。那些狗仔好像也不会放过席远,别看他现在跌下神坛了,但是热度依旧,而且这人啊可能就喜欢看人家倒霉,狗仔们经常见天在尚臣御景门口守着,就想拍到点席远蓬头垢面的样子,好像这样才能让世人过的舒心。席远对这些都习以为常了,在这行混了这么久,他见过比他更惨的也不是没有。可是后来就连尚臣御景里的员工都跟他玩差别待遇,也不是不礼貌、不周到,就是很明显一看见席远就紧张,就好像席远就是一移动中的生`殖`器,还一见着男人就起立,他们感觉自己时时刻刻都在面临着被席远侵犯的危险。以前席远不常出来,就感觉不到,后来他发现别人家门口的垃圾桶天天有人清,就他家门口的垃圾桶都快长蛆了也没人管。席远对此没什么好说的,也没给物业打过电话。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感觉不想见人,也什么都不想往深了想。他就想天天在自己家里呆着,反正房子够大,上下两层还有个地下室,地下室里还什么都有,能打台球、打桌牌、打游戏,他可以随便跟自己糊造,他就愿意自己跟自己说话。可是造着造着,这家也越来越乱的没下脚的地儿。席远不太会做家务,以前生活上都有助理给他打理,他什么都不用cao心。现在自己身边没人了,经济上也不比过去宽裕,养车养房哪哪都是只出不进,他现在连家政公司都不敢按天的找。于是席远就开始脏着。不愿意出家门就每次去超市买回足够的东西,不愿意刷碗就买一堆一次性碗筷。以前出道这么久,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睡个懒觉。现在能睡了他却怎么睡也睡不着,索性就没日没夜的昼夜颠倒,实在压抑大发了就给自己灌点酒。然后过着过着这天席远家没酒了,就打算带着口罩帽子打算去超市。结果一时之间找不到车钥匙,席远没办法,就叫了个出租车。尚臣御景有个不太和谐的制度,就是除非特殊情况,出租车不让进入住宅区。席远出去的时候倒是一切顺利,只是回来时一下就出了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出去的时候被人拍了、走露了风声。当席远从出租车上下来,拎着大包小包往尚臣御景的大门口走时,也不知从哪冒出来几个记者,忽然冲上来拽着他就是一顿生拍,还采访他,“席远,你兰博基尼呢?”、“席远,听说你为了交罚违约金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