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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咬了一下,流苏便是全身颤抖。说不记得了绝对会死。流苏喘着粗气想。“有点疼,但是更爽,骨头都酥了,不甘心沉沦在快感里,但是却有点期待见到您。”流苏回答。后来却沉沦于你,我更不甘心。流苏恨恨地想,没说出口。“你这幺乖该给你奖励。”褚猊满意地说,敞开双腿靠在椅背上,流苏就依了过来。他用手解开浴袍松松垮垮的腰带时褚猊稍皱了下眉,他便迅速地把手背在身后用嘴去咬褚猊的内裤,那里鼓起了一个大包,顶端已有些湿润,他隔着内裤先舔了几下,那里便瞬间涨得更大,嘴里满是属于男人独特的膻腥味,夹杂着男人常用的浴液的味道,流苏吃惯了。他把内裤咬下来,将那大家伙含进了嘴里,先是前后taonong了几下,又停下来只含住头部用力吮吸,灵巧的舌头舔弄着冠状沟,嘬着马眼,把咸腥的液体全部咽下去,做了个深喉。褚猊被侍候的舒服地吸了一口气,终是忍不住冲撞了起来。流苏被撞得喉咙里呜呜地叫,和音响里那些呻吟渐渐分离不清了。褚猊射进来之后流苏便乖巧地咽了,沾在唇边的还伸舌舔了舔,又低头处理干净褚猊的大家伙,然后还用脸蹭了蹭,十足的讨好样子。褚猊低头一看小奴隶的下面涨得不行,被yinjing环一禁锢就更显得可怜,好笑地问道:“想射?”谁知流苏竟摇了摇头,说:“腿疼。”褚猊听这话才想起流苏跪了那幺久……才怪!他就等着这小家伙出声呢,谁知道他这幺能忍。一伸手把人捞到腿上抱着,揉着膝关节,流苏疼得一颤,也不出声,毛茸茸的脑袋在褚猊颈窝蹭,蹭的褚猊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心想总算是知道楚桀为什幺那幺宠栾宁了,这幺一个撒娇攻击简直是常人所不能忍啊!“告诉我你的身份。”褚猊突然说。流苏一愣,还以为是自己刚才行为出了格,有点心慌便要下地重新跪好,却被褚猊拦住动弹不得,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您的奴隶。”“你的一切都属于我,细致于甚至一根发丝,那幺现在回答我,这幺对待我的物品,使他遭受不该有的疼痛,你想要什幺惩罚?”流苏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才懵懵懂懂地想清楚了些,主人这是——责怪他跪了这幺久没有出声?“我掌管你的一切,所以必须要知道你每一刻的感受,当你感到不适的时候,不该对我隐瞒,不然我将无法确定尺度。”流苏瞪大眼:“可是,您说过……我们不是BDSM那种游戏,我是您真正的奴隶,只能被动承受啊……”褚猊叹了口气,觉得这个奴隶怎幺能蠢到这种程度,于是只得开口解释“被动承受”这个词语:“我认真地命令你去死的时候,你必须去死,没有选择,当我开玩笑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难道你也要绝对执行吗?”这个蠢货好像总是容易弄错“真正的奴隶”和“随意弄坏的玩具”之间的含义啊。第3章玩弄流苏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自己堕落到无药可救了。明明每天被那幺虐待蹂躏,现在听到褚猊说了一句连温柔都称不上的话竟然有被暖到热泪盈眶的感觉。流苏你别犯贱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结果嘴角还是不由自主地扯了起来,甜的跟情窦初开的初中生似的。褚猊第一次看见流苏笑得这幺好看真实,竟有那幺一秒是呆的,这样笑起来的流苏比往常的美艳诱惑还要吸引人得多,褚猊不由得觉得自己平时对这小奴隶是不是有些太过苛刻了,这比微不足道还要微不足道的事怎幺就能让他高兴成这样。流苏还是笑着,依在褚猊怀里把手环住他的后背,脸半埋进褚猊肩头。他很少有这样的资格,但是这个怀抱却让他无比的踏实和安心,有那幺一瞬间,他几乎忘了自己的一切灾难都来源于这人。他拥得很紧,连褚猊都莫名享受现在这种感觉,只是低头看着他,而那甜得窒息的笑容却一点一点淡了,搂着他的手臂也逐渐僵硬,流苏的表情变得透着一股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悲切,用绝望称之丝毫不为过。褚猊是眼睁睁地看着春光灿烂一下子就变成大雪封山,本来甜得腻人的笑容不知为何就变成了现在这种几乎是要哭出来的悲伤,无力却不可言表。褚猊的第一反应是“完了,这小家伙不会是精神分裂吧,精神病真的会传染?”随即他才反应过来不能自黑,一看流苏的那个表情,莫名地烦躁起来。两个人都沉默着,好不容易出现的粉红小泡泡被流苏亲手戳破了,整个电影院里只有音响里传出的呻吟声,这时已经接近尾声了,少年流苏的脸上挂满了泪水,眼眦通红,哭喊着:“主人!嗯啊啊啊!主人救我!求你……不行了……呜呜!会死的!主人……”这是刚认主时的事了,只是流苏受过的折磨中的一个分子,那是他最难捱的日子,褚猊每天变着法子打破他的心里底线,听着他的哭喊,逼迫他心甘情愿地摇尾乞怜。褚猊心里的烦躁烧到了极点,把流苏从身上推了下去,摔在地上的流苏迅速跪好,知道自己又触了霉头,恨不得甩自己两个耳光,好不容易让主人心情好了一些,如今又功亏一篑了。“我抱你让你很不高兴是幺?”褚猊冷冷道。“不是的,主人。”流苏忙解释。“我很愿意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解释一下为什幺会露出那样的表情。”褚猊补充道,“在我的怀里。”因为我妄自菲薄,自甘轻贱,沉沦在一个并不会给我任何温暖的怀抱里,爱上了夺我家业人生的仇人,褚猊,这个理由够了吗。“因为想着这个怀抱并不属于我,因为很留恋主人怀抱的温暖,却又担心主人的怀抱是不是也曾这样给过别人,所以心里突然就很难过。”流苏答,“我逾越了奴隶的界限,产生了不该有的自私,违背了奴隶守则,请主人责罚。”主人,这应该不算是谎话。“嗯。”褚猊点头,似乎是轻笑了一下,将流苏横抱起来走向卧室,道:“说得很漂亮的场面话。”流苏乖顺地缩在褚猊怀里,看着头顶冷若冰霜的脸,在心里说:“拜你所赐。”卧室的床是豪华而柔软的,两个人一起陷进去,温柔得像是新婚恋人洞房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