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御女心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自己的这番话,颇为满意,又接着道“在下鲜于拓,这位兄台贵姓?”

“原来是鲜于世家的鲜于拓,在下王乐乐,只是一名书生!”乐乐笑道。

鲜于拓听到他是书生的时候,脸上显出略为可惜表情,但只是一闪而过,马上笑道“幸会幸会,哪天有空,一定来鲜于家找我,咱们再好好聊聊,我还要去送帖!”

说完他带着随从离开,看热闹的人群也一哄而散,有的还大叫可惜。

洛珊柔媚十足的跟着乐乐,走进客栈,找了张桌子,要了两份早点,乐乐边吃边问“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没带护卫吗?”

“本来不让他们来的,是二哥硬要他跟来的!”说着用眼光扫了旁边两个桌的人,那两桌大汉穿的寻常衣服,像是江湖中人。呵呵,便衣护卫!

洛珊只吃了一点,看来她早就吃过了,只是陪着乐乐而已。

她无聊的问道“乐乐,若雪姐呢?”

乐乐苦笑道“她,她有事离开了!过阵子才能回来吧!”

“那好呀,今天我带你去玩吧!”小丫头终于有机会和他共渡二人时光,有些得意忘形。

乐乐在此无其它熟人,对洛城又生疏,也欣然同意,由她陪玩。

洛珊拉着他,叽叽喳喳的径直走向北门,出了北门往东走上二里,就是情人河,路上游人多是来此赶考的书生文士,也有不少成双成对的情侣,相依相扶。

洛珊依偎在乐乐身旁,双臂紧紧抱着乐乐的胳膊,弄的乐乐心头痒痒,说话也心不在焉的,若不是后面紧跟着七个护卫,他已经大动手足之快了。

天不作美,不多时便下起了细细秋雨,凉风瑟瑟,洛珊直把娇软的身子,往乐乐怀里贴,还好,不远处有个亭子,已有不少人在里面躲雨。

原来只是过路雨,下了片刻,就自停歇,由于这里是游玩区,路上铺有碎石,地略有雨水,但无泥泞,伴着雨后红叶,游人又在赞叹,空气清新,景色更佳。

不远处就是情人河,在亭子里就已看到,渔船在河流中划行,渔人忙的正紧,轻轻挽着洛珊,伫立在河边,河对面正是玉霞山,举目望去,峰腰尽是灰雾迷漫。

轻轻吟道:

红叶晚萧萧,长亭酒一瓢。

残云归玉霞,疏雨过中条。

树色随关迥,河声入海遥。

洛城今已到,犹自梦渔樵。

(不好意思,这首诗偶改了,只是为了更加适合情节....引出一个人而已,别太认真!)

低沉迷人的声音,意境优美的语句,怀中洛珊,双眼尽露爱慕神色。

旁边传来轻脆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听起来有些怪,赞道“好诗,兄台文风不凡,意境更是深远,只是人世间的矛盾都是自己惹出的,如今兄台已到洛城,何不好好把握现实,忘却那些梦中的生活,或许忘却之后,能更早的得到呢!”

一个面白如玉,留着一抹小胡子的男子,站到了乐乐身边,那人比乐乐低半头,在男人中已是较低的体型,白衣飘飘,却尽显儒雅风流。

“哦?忘却了,怎能更快得到?”乐乐饶有兴趣盯着他,嘴角带着惯有的笑意。

那人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异彩,道“现实与梦想的矛盾,是人都有,有的人为了梦想,放弃了现实,结果梦想离他更远;有的人为了现实放弃了梦想,梦想已与他无缘。先把现实的凡事做好,再慢慢接近梦想,追求梦想,并完成梦想的,在世人中也不过寥寥数人,兄台难道还不明白吗?”

乐乐哈哈一笑,郎声道“我只是心有感触,发些牢sao而已,我的梦想很简单,放下现实,就能得到,但我却不愿放下,这就是兄台所说的矛盾吧!”

这一笑,尽扫刚才吟诗的消沉,俊美的神貌俯视长河,遥望天际,有种“吾想欲得,吾必得之”的豪气,蓝色衣衫在秋风中舞动,尽显风流洒脱。

小胡子看的有些呆了,乐乐这种形像已印在他的脑中,可能会伴随他一生吧!  洛珊已看得俏脸羞红,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白衣人又道“敢问兄台贵姓?也是来参加这次考试的吗?”

“我叫王乐乐,你呢?”乐乐已经笑开了,因为他知道,每个初次听到他名字的人,都会笑,索性自己先笑算了。  白衣人果然大笑,贝龄闪着银光,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然后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用手握住嘴,好久才停止大笑,回道“兄台名字果然独特,在下复姓慕容,单名器!”  “慕容器?名字也够独特的,若是叫慕容琪会更好吧!”乐乐喃喃自语道。

那白衣人听到后却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的盯着乐乐,却见他在低头自语,才压下内心的惊乱。

洛珊其中的一个护卫突然过来,恭声说道“小姐,最近外面不太安全,老爷请你速速回府!”

“我爹不是去军营了吗?”洛珊不明的问道。

“这个?二公子也有事找你商量?”那护卫面色尴尬的说道。

乐乐明白,又是洛河在搞鬼,这人表面上还不错,就是太现实,太功利了!心中却暗下决心,一定把洛珊搞到手。

洛珊面带难色的看着乐乐,乐乐不忍让她为难,劝道“我们一起回去吧,或许真有急事呢!”又对慕容器说道“慕容兄,我先告辞了,有缘再见!”

慕容器看着远去的蓝色身影,喃喃道“有缘再见!”

第一卷蓝衣少年第十章花劫

用过饭,天空仍是雾蒙蒙的,乐乐便呆在屋里,趁此好好修习内功,他练功的姿势芗虻ィ褪瞧教稍诖采希绞彼醯氖焙蛘嫫谛≈芴炀瞿谧远诵校羰窍敫徊郊由罟αΓ窃诖笾芴煸诵胁豢桑馐庇木涯诵校嫫酉碌ぬ锘夯涸诵械缴系ぬ铮胶饬酱φ嫫儆闪酱Φぬ锵蛩闹ò俸÷鞫嫫碓诵幸槐椋倩氐搅酱Φぬ铮系ぬ锎奂恼嫫侔丛吠嘶叵碌ぬ铮缓笏械恼嫫技性诳缂涞难粑锷希扇淼难粑锿坏乇┢穑冉缓鲜备笊霞副叮巧厦媲嘟畋┢穑稍吹陌岛谏ū涑勺虾焐ǎ孀耪嫫嘶叵碌ぬ铮嵌饔直涑扇砻嗝嘧矗拖窀詹糯用徊F鸸谎链瞬旁斯σ桓龃笾芴臁  他从练功中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经过上次真气的炼化,丹田和经脉中的空间空出许多,就是经常饿着肚子一样,这一次的运功使丹田空荡感更强,他心头迫切许要大量真气,他的真气多是从交合中得来,于是他需要女人,就是饿狼需要rou一样迫切。要是若雪还在多好,他不禁想到,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下楼到大厅随便吃一些饭菜,看到身上还有几百两银子,就朝醉心湖的方向走去,那种迫切的欲望在他心头燃烧,这种感觉很久没有了,就像刚开始练御女心经时情况一样。

暖香楼,上次他听琴时,那花舫就停在暖香楼旁,就是老马识途一样,不知不觉的已